第七百四十五章唯我獨尊的女王!
她柔軟的腰肢如同楊柳一般扭動,美不勝收。
恨不得讓圍觀的衆人給她送上一對水袖,讓她盡情發揮。
淩奕臣臉色陰鸷,内心都是崩潰的!
他什麼都會,唯獨不會跳民族舞!
他氣得臉色發白,但是卻又忍着一口氣,不想就此退場!将舞池讓給阮蘇一個人!
如果他退出,那就代表他輸了!
他就是一個失敗者,他的面子就會掃地!
淩奕臣的好勝心根本不允許他輸,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漸漸心不從心。
因為……阮蘇的舞步又變了,她竟然跳起了炫酷的街舞。
衆所周知,街舞的動作姿勢都很帥氣,并且非常高難度。
而他根本不會!
他身為一個貴公子,學也是學那種社交型的舞蹈,偏氣質的偏優雅的,就是沒有偏酷偏炫的。
在阮蘇做一個高難度旋轉動作的時候,他迫不得已選擇了松開阮蘇的手,丢人的退場。
整個舞池裡面隻餘下了阮蘇在飛速的旋轉。
她做的這個動作是三百六十度旋轉十八圈。
小禮服的裙擺随着她的旋轉速度在半空中綻放成絢爛的花朵。
她就是全場最惹眼的焦點,霸主!
霸氣側漏。
“哪怕是街舞界的舞王也很少有轉得這麼快的!”
“對啊!旋轉十八圈,一般人轉下來頭都暈了,所以很多舞蹈界的牛批人物都選擇旋轉得速度慢一些。”
“十八圈并不是不能轉,也有人能轉下來,但是轉得這麼快的!頭一個!”
“這……是比舞王還要牛批的存在啊!”
有一些學過跳舞的比較專業的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葉君眉幾個女人頓時傻眼了。
“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也難不倒她?”葉瑩瑩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葉靈芝吞了吞口水,同樣目瞪口呆,“淩少竟然退場了,真心跳不過她。”
“那肯定的啊!她一會兒換一個舞種,誰跟得上?”葉心雲一顆心髒撲通撲通的狂跳,阮蘇好美!好飒!好霸氣!
終于!
在所有人驚歎的目光裡,阮蘇停止了旋轉,以一個完美的姿态收尾。
她清亮的目光在人群中精冷的落到淩奕臣的臉上,隻見男人臉色鐵青,明顯一副被氣到肺炸的樣子。
她勾了勾唇,踩着高跟鞋朝淩奕臣走過去,每走一步就好像在狠狠踐踏男人的自尊一般,她就如同這大廳裡面的女王!
帶着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
“淩少,謝謝你的配合。許久沒有跳得這麼酣暢淋漓了。”
淩奕臣眼底透着一絲陰鸷,但是他卻笑了,笑意裡帶着強烈的征服欲,很好,阮蘇!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阮小姐舞蹈功底深厚,本少爺自愧不如。”
阮蘇微微一笑,“我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一下,淩少,失陪。”齊聚文學
說完,她施施然離開,直接去了休息區。
坐到了沙發上以後,葉老太太就帶着葉厭離走了過來,老太太臉上浮現一絲擔憂,“累不累?跳了那麼久,你還穿着高跟鞋……”
阮蘇搖了搖頭,“我不累,外婆,我挺好的。”
宴會上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但是阮蘇那完美的舞姿卻深刻的留到了所有人的心裡面。
到了深夜,宴會結束。
人群散去,她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看着腳後跟處一片鮮皿淋漓,皮膚早就被磨破了。
她仿佛沒有痛感一樣,面無表情的抽了紙巾去擦拭。
淩奕臣,今天你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正處理傷口,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她趕緊套上襪子,穿上拖鞋,看不出來她腳受傷以後,這才去開門。
隻見葉厭離站在門外,端了一杯熱牛奶,“小蘇,晚上看你也沒怎麼吃東西,就給你準備了一杯熱牛奶,喝了以後,胃裡會舒服一些。”
阮蘇心裡頓時湧起一陣暖意,接過牛奶。“謝謝舅舅。”
“快休息吧。”葉厭離說完就離開了。
阮蘇喝了熱乎乎的牛奶以後,趕緊脫下襪子繼續處理傷口,忍不住思念起薄行止,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哎!如果他在身邊……今天晚上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吧!
*
一月如鈎,星子稀疏。
整座總統府除了路燈和偶爾的巡邏隊之外,幾乎整個府邸都處于靜谧之中。
夜已經深了,可是對于薄行止而言,白天和黑夜跟他都沒有任何的關系。
因為,他始終陷在一片黑暗之中。
此時的他,安靜的坐在床上,聽着窗外的蟲鳴聲。
也不知道小蘇怎麼樣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他。
他重重歎了一口氣以後,就摸索着站了起來去衛生間。
他雖然眼瞎了,但是經過最近幾天的鍛煉和摸索,他已經可以獨立去上衛生間。
傭人将房間裡面所有的阻擋物都放到了牆角處,就是為了不妨礙他行動。
他手上握了一根導盲棍,敲擊着往前走。
終于,棍子觸到了衛生間的玻璃門,他放下棍子,摸索着推開了玻璃門,然後又關上門。
宋言一直守着薄行止,看到他一個人這麼艱難的做着普通人就能夠輕而易舉做成功的事情。
心裡有點難過。
很快,薄行止上完廁所又走了出來。
他繼續握着導盲棍往前走,一直走到了床邊上,感受到了床以後,他才放下了棍子。
重新坐到了床上,好一會兒他沙啞的開口,“我成了一個廢人。”
“少爺,快别這麼說。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宋言怕他有什麼心理疾病,立刻安慰他。
畢竟以前是那麼驕傲尊貴的一個男人,現在卻變成了這樣子。
誰都會有心理落差,差别就在于,有人不畏艱難繼續前行。
而有人則陷在痛苦之中抑郁,一直走不出來,最後真的成了一個廢人。
後者才叫可怕。
“我可以不當總統,我也可以失明……但是,我一定要健康的回到阮蘇身邊。”薄行止突然開口,輕喃似的說道。“所以,我不能倒下。我一定要好起來。”
他唇角勾起一絲微笑,“我和小蘇還沒有生寶寶呢!”
宋言幾乎要哭出來了,隻要少爺心底有夢想,有希望,少爺一定會好的。
他哽咽的說,“少爺,你說的沒錯,太太還在等你呢!”
*
黑色的車子在午夜的公路上疾馳。
淩奕臣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一片青紫。
那是他和阮蘇的手相握之時,阮蘇留下的。
“沒想到這女人手勁這麼大,這麼狠。”
男人俊美的臉上都是狠戾,“沒想到葉家找了這麼一個真千金回來。”
和他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張臉的主人,臉上浮現了一絲嘲諷,“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弱了?”
淩奕昕啧啧了一聲,私底下隻有雙胞胎兄弟的時候,他的話并不是那麼惜字如金。
“阮蘇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她是一個神秘的女人,強勢的女人。”淩奕臣輕輕擦了一下唇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意,“如果你小看她,下場會很慘。”
因為……他已經體驗過了!
“那又如何?咱們可是請了吳大師做陣,假以時日,葉家一定能夠在我們的操作下土崩瓦解。到時候……”淩奕昕笑得陰險十足。
“吳大師在業内名聲很響亮,可是比他響亮的另有其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如果能夠找到另外一個牛大師就好了。”淩奕辰想到這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那個牛大師聽說失蹤很多年了。你懂的,哥,搞他們那種學派的人,很容易就沒了。”淩奕昕不以為然,他認為牛大師早就作古了。聽說牛大師年紀很大,胡子花白,并且他脾氣古怪,這一輩子也沒收個徒弟。身邊孤家寡人一個,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在他看來,吳大師就是最厲害的。
淩奕臣語氣泛着急躁,他恨不得立刻就将葉家連鍋端掉。
“吳用雖然厲害,可是他布一個陣布了将近一年了……到現在也沒有布陣完全成功,也隻不過隻是讓葉家遭遇了那麼一出事以後,又全身而退。葉家除了損失了一些權力以外,還損失了啥?”
“再等下去,奶奶就等不急了。奶奶現在……”淩奕臣越發氣憤,“真是氣人!”
葉家福澤深厚,他們淩家卻越來越走下坡路。
一直被葉家壓制。
迫不得已,淩家找尋多年,終于找到了一個所謂的大師,會看風水,會布陣法。
聽說還能夠逆天改命。
淩家就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
在大師的指點下,最近頻繁的往葉家跑,說是給葉家送禮物。
其實……
“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葉家遲早會崩的。”淩奕昕安慰了這麼一句以後,就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決定轉移話題,“哥……你是不是看上阮蘇了?”
淩奕臣一聽到阮蘇這個讓他倍受屈辱的名字,頓時又毛了,“那個賤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我?”
他眼底升起濃烈的嗜皿欲望!
總有一天,他要征服這個女人。一想到阮蘇那張清冷漂亮到極緻的面容,他就内心充滿了強烈的情緒。
給我等着!不就是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