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六年後,她和三個奶娃炸翻全球

  酒店套房中,暧昧的氣息消散。

  雲蘇看着身邊俊美的男人,面色窘迫、複雜。

  昨晚聚會上她喝了酒,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兒便快速離開,之後迷迷糊糊地跑到客房部,見一房門開着,便闖了進去。

  緊接着視線裡出現一道高大英挺的身影。

  “滾出去!”

  這是男人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冰冷,憤怒。

  當時太難受,她并未聽清,隻覺得對方得極其好看,身上清冷的氣息瘋狂的吸引着她,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貼近他......

  雲蘇擰起眉頭,沒好意思再往下想。

  身旁的人忽然動了下,她一陣心驚,頓時回過神來,心虛地盯着男人精緻的眉眼。

  幾秒鐘過去,好在男人并未醒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氣,随即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起身下床,忍着身體的不适快速撿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

  睡完就跑,似乎有些不道德。

  穿好了衣服,雲蘇站在床邊,望着仍在睡夢中的男人,這張臉真的很好看,她見過不少美男子,但如此驚豔奪目的還是第一次見。

  隻是有點兒兇,尤其昨晚......

  暧昧的畫面猝不及防的沖進腦海,雲蘇臉一熱,立刻停止回憶。

  思索片刻,她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輕輕放在床頭櫃上,想了想,仍覺得不妥,又寫了張紙條與支票放在一起。

  随後,轉身離去。

  電梯裡,手機響起來,雲蘇随即拿出手機接聽:“喂。”

  “嗯?你怎麼了?大早上的怎麼好像很疲憊的樣子?”電話裡,女人敏銳的問。

  雲蘇輕咳了聲,低聲道:“昨晚失眠了,沒睡好。”

  “失眠?好好的怎麼失眠了?”

  “沒怎麼。”雲蘇捏了捏眉心,不想再繼續這話題,轉而問:“你大早上給我打電話什麼事?”

  “噢,秦司堰的人又來畫廊了,開出十倍的價格,想要你那幅畫,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雲蘇一時未應。

  生怕她拒絕似的,女人立刻又道:“寶貝兒,你要知道秦司堰是誰?GE集團掌權人,權勢滔天,冷皿無情,手段狠厲、沒人敢惹的人物啊!

  看得出來他是很想要這幅畫,我已經拒絕他一次了,再拒絕一次我真擔心我這小命兒不保了。”

  傳聞秦司堰16歲當家,扭轉内鬥局面,18歲成為GE集團實際掌權人,如今才26歲,已将GE集團市值翻了數倍,手段了得,可謂是名符其實的商界帝王。

  外界無人知曉他長什麼樣子,但關于他的傳聞從未斷過。

  思索了片刻,雲蘇開口:“好,給他吧。”

  那幅畫原本是要送給趙家的,現在已經沒必要了。

  趙家嫌棄她出身普通,不願履行對父親的承諾,她更不願意嫁給一個風流成性的纨绔子弟。

  女人松了一口氣,掩飾不住喜悅:“好,交易完成之後我立馬把錢轉給你。”

  雲蘇:“不必十倍的價格,按原價就好。”

  女人嘻嘻一笑:“我知道,他就算敢給,我也不敢要啊。”

  今天是周六,室友們都不在。

  回到京大宿舍,雲蘇第一時間沖進浴室,幾乎全程閉着眼睛,不去看自己。

  洗完澡,換了衣服,她走到書桌前坐下,拿出電腦快速侵入了酒店監控系統。

  巧的是昨晚聚會的包廂監控壞了,沒錄下包廂裡的任何畫面。

  她當然不信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思索一會兒,纖細的手指再次落在鍵盤上,幾分鐘後,停下來,盯着屏幕的眸子一片冰冷。

  果然是她。

  頓了頓,雲蘇又将畫面切換到酒店客房部,看着自己闖進男人房間的畫面微微擰眉,但并未将其删除,支票上有她的印章,删除監控隻是多此一舉。

  她沒想逃避這件事,隻是覺得那種情況實在尴尬,才會跑掉。

  如果對方不滿意這種處理方式,可以再談。

  但還是希望男人能收下支票,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酒店房間内。

  秦司堰站在床邊,幽暗的鳳眸盯着手中的紙條。

  【抱歉,昨晚我被設計了,謝謝你幫了我,這張支票給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他眸光一寒,驟然将紙條捏成一團,視線再次轉向那張支票,臉色越發冷沉。

  如果不是身體裡的毒素忽然發作,一時失去理智,他斷然不會給女人可乘之機。

  睡完就跑,還敢如此羞辱他,膽子不小!

  秦司堰扔掉紙團,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助理,視線不經意間瞥見床單上的一抹嫣紅......

  一小時後。

  助理小心翼翼走到秦司堰身側:“秦總,查到了。”

  沙發上,秦司堰閉着眼睛,面容冷硬,帝王般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說!”

  “雲蘇,20歲,京大計算機系大三的學生,成績優異,但家境不太好,父親離世,母親改嫁。現在獨自一人在京城上學,昨晚是她們同學聚會。

  通過監控來看,她當時确實精神恍惚,您房門沒關好,她就無意間闖了進來。”

  “家境不好?”秦司堰蓦然睜開眼睛,質疑:“那這支票是怎麼回事?”

  七位數的支票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對于一個普通學生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

  “京大中有傳言,說她父親曾幫助過京城一戶有錢人家,臨終前将女兒托付給對方,希望自己女兒能嫁過去,但對方不接受,似乎是給了一筆錢。”

  秦司堰看向茶幾上的支票,鳳眸微眯,一張俊臉晦暗莫測,讓人猜不透在想什麼。

  程木瞥了一眼,這大概是boss見過最小面額的支票,睡了boss,還敢如此羞辱,這女人怕是死定了。

  “秦總,要去京大把人帶來嗎?”

  靜默片刻,秦司堰吩咐:“别在學校裡動手,帶去公館。”

  “是。”頓了頓,程木想起什麼,又道:“還有,秦總,飄零大師那幅畫老闆同意賣了,您看是送到公館還是莊園?”

  拿下喜歡的畫,秦司堰臉色稍稍緩和了些:“送到公館,你親自去,裱起來挂在會客廳。”

  程木颔首:“是,那屬下現在立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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