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鍵看着魯山離開的背影,激動的大聲道,“魯大哥,請您轉告那位,我裴鍵,絕不會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
”
“要不了多久,我必然能拿下裴家!
”
“将裴家親手獻給那位!
”
“我裴鍵也将會對他馬首是瞻!
”
“對了,還有一事,五煞對我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請魯大哥幫我處理了他。
”
廬山冷聲回應道,“放心,從現在起,他就是個死人!
”
九點。
豔陽高照,之江省省會,車水馬龍。
在市中心,一片高樓大廈的環繞之下,有幾片清代的建築,在這裡格外醒目。
理論上來說,在這種地方是不可能出現這樣老式的建築,就算以前有,也早已都被改造。
然而,不管周圍怎樣的去開發,這一片古建築任何人都不敢動。
不僅如此,就算是過往的車輛,都得遠遠地繞開,任何車輛也不敢在這裡鳴笛。
因為,這片古建築是裴氏的祖祠!
裴氏家族,乃是之江省第一豪門!
當年有一家新崛起的房地産公司,試圖将這塊地給購買下來,建一個地标性的建築。
董事長甚至親自前來裴家談判。
可結果連裴家的掌門人都見不到,而等他第二天回到公司,準備召開會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踢出了董事會。
而公司也被别人收購。
收購方,自然是裴家!
此消息一經傳開,裴家在之江省省會,宛如禁忌一般的存在,而這片建築也同樣成為禁地。
今日,裴家的祖祠門前,停放着一排排豪車,到處可見家族護衛在周圍進行警戒。
若是熟悉這一幕的人,就會知道,裴氏又召開了家族會議。
不過,往年裴氏的家族會議一般都是一年召開一次,而召開的時間便是祭祖。
然而,今天讓人奇怪的是,前不久,裴家已經召開了一次,這一次,已經是第二次了。
裴家召開家族會議,隻有在家族發生重大事件的時候才會如此,比如祭祖,或者是家族發生了重大危機。
因此,很多人在暗中猜測,裴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祖祠的院子之内,幾十個裴氏家族的子弟,全部神情肅穆,在本屆家主裴嘯天的主持下,開宗祠,給祖宗牌位上香。
看着裴嘯天嚴峻的表情,裴氏家族衆人,心裡知道,肯定是有大事發生。
威嚴肅穆的祠堂内,落針可聞,充滿着肅殺的氣氛。
上香完畢之後,裴嘯天身為現任家主,首先邀請幾位白發蒼蒼的族老上座。
這幾位族老,盡管對家族之中的事情不聞不問,也沒有任何職務。
但是他們因為年老輩分高,因此,就算是家主,也要尊敬幾分。
而幾個族老也非常的識趣,沒有接受裴嘯天的邀請在主座落座,而是坐到了後面一排的楠木椅子上。
盡管是參加族會,但是态度很明确,隻是旁聽不會發表言論。
随後,裴嘯天緩緩掃視一眼全場,沉聲道,“大家都坐下吧。
”
說罷,身後一個面無表情的保镖,當即拉開主座的椅子。
裴嘯天入座之後,其他的人,這才按照輩分和地位,紛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而在裴嘯天的右手旁邊,坐着一個神色陰鸷的中年人。
他正是裴氏三房,也是裴嘯天的弟弟,名叫裴嘯武。
裴嘯武的身後,則坐着他的兒子裴偉。
裴偉同樣面無表情,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
衆人全都感受到會議的氣氛凝重,沒有任何人率先開口。
裴嘯武看了看裴嘯天對面的那把空着的椅子,眉頭一皺,“二哥,大哥又不願意回來?
他倒是會享清福,連族會都屢次不願參加!
”
裴嘯天正是裴明的親爹,盡管是現任家主,不過裴家三兄弟,他排行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