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優哉遊哉地走過來,“孤風?
你什麼時候來的?
”
看着眼前狼狽不堪的洛孤風,他就像是不知道一樣。
“你今天怎麼有空的?
”
洛孤風微微一愣,“風哥,難道這不是你特意給我安排的嗎?
”
陳風掃視了一眼衆人,闆着臉道,“怎麼回事,我不是提前交代了,孤風兄弟有可能會過來,你們一定好好招待。
”
“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好好招待?
”
“你們可知道孤風的身份,他是北王身邊的貼身護衛,執掌虎衛,是何等的尊貴!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他?
”
“還不快去準備酒肉!
”
聽着陳風有鼻子有眼的說着,洛孤風一臉黑線。
“風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裝逼了,你就高擡貴手,放過我吧。
”
陳風終于沒忍住,哈哈大笑,得意道,“孤風兄弟,現在知道我神罰訓練營的厲害了吧?
”
“你以前不是問過我,神罰的人是如何訓練的,今天你也體驗到了。
”
此時此刻,陳風就好像在哥們面前露了臉,罕見地得意,給人一個大男孩的感覺。
衆人見狀,全都忍俊不禁。
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陳風的這一面。
事實上,今日一整天,陳風都在神罰訓練營。
從省城回來後,刺殺的事情過去,但是陳風又如何不明白,真正的風浪很快就來了。
因此,他親自坐鎮,監督神罰小隊的訓練。
洛孤風剛剛來到山下的時候,隐藏在周邊的監控,就已經将他拍了下來。
陳風跟角木蛟,坐在辦公室,在監控熒屏上看得清清楚楚。
他也沒有想到洛孤風會親自前來。
不過陳風也知道,肯定是之江省,裴家有行動了。
并且,一定非同小可。
于是陳風才讓衆人,跟陳風開了一個小玩笑。
同時這種方式,也是神罰訓練營一貫以來,歡迎客人的方式。
先是硬的,然後便是酒肉。
而這一套,葉雲和他的虎贲護衛隊,以及冉兵和他的青龍小組,全都領教過。
整隻羊被架在烤爐中烤起來,烈酒也都滿上。
角木蛟親自端起一碗酒,笑着看向洛孤風,“孤風兄弟,歡迎你來神罰訓練營!
”
洛孤風是見過角木蛟的刀,同樣敬佩不已,連忙起身端起酒碗,激動道,“角木叔,還有各位兄弟,我先幹為敬!
”
立刻辛辣的烈酒滑過喉嚨,他擦了擦嘴,龇牙咧嘴地大笑起來。
一個字:痛快!
衆人當即推杯換盞,開懷暢飲。
單正、鐵強這些家夥,将主人待客的精神發揮到極緻,不斷地端起大碗,找洛孤風碰杯。
洛孤風無法推辭,幾碗下肚,很快就面紅耳赤,臉頰就像是猴屁股一般。
“等等,等等,諸位兄弟先聽我說。
”
洛孤風打着酒嗝,大聲道,“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喝,今天我也見識到諸位的熱情,所以也做好了大醉的準備。
”
“但是,在醉酒之前,我有話要說一下。
”
王萌跟個漢子一樣,大口吃肉,笑問,“孤風兄弟,你是不是想跟我們說,要跟風哥拼酒?
”
陳風笑眯眯地看着洛孤風,知道這小子要說正事了。
洛孤風整張臉更紅了。
他咬了咬牙,大聲道,“拼酒不急,不過我現在說的可是正事,裴家派來的人行刺失敗,于是打算在三天後,在兩省交界處的黃雀樓,舉辦一場鴻門宴。
”
“今日,裴家的三爺來到華北,當面提起此事。
”
“特别是,這家夥親自點名,要讓老爺子帶上風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