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了笑,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這裡不方便說話。
再說了,福斯特先生的傷雖然不緻命,但是也要及時止皿才行。
”
莉娜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将福斯特攙扶上車。
她親自開車,飛速的回到小鎮。
剛停好車,福斯特已經因為失皿過多而昏迷。
盡管被子彈擦中,不是緻命傷口,但是,一來他的年齡大了,二來失皿過多。
導緻他的身體承受能力有限。
陳風主動将福斯特抱下車,莉娜則焦急的打開房門。
走進去之後,陳風才發現,這棟房子外表看上去跟其他的房子沒什麼區别。
但是房間内,卻别有洞天。
難怪是設計界的大師,房間内的裝修和布局拿出去,絕對能秒殺無數國際知名設計師了。
“你......你是醫生?
你真的會治療槍傷?
”
看着陳風将福斯特放在床上,莉娜有些擔心的詢問,“實在不行,我們還是把老師送去醫院吧。
”
但陳風的一句話,就讓她沉默了下來。
“鎮子上的小診所恐怕處理不了這種傷口吧?
”
莉娜俏臉緊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風說的沒錯,小鎮上的那家小診所,絕對沒有處理這種槍傷的條件。
而且,醫生就算可以,但現在也應該回家了。
要是去市裡,需要四十多公裡的路程,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根本來不及。
“那需要我幫忙嗎?
”莉娜想了想問道,現在唯一的希望也就是陳風了。
陳風點點頭,道,“你去找一把剪刀、紗布以及消炎藥......這些你家裡應該有吧?
”
“當然有!
”西方的家庭一般都會備有藥箱,莉娜聞言,連忙跑到儲存室,提來一個小型的家用藥箱。
陳風将藥箱打開,有些詫異。
裡面不僅有急救的各種醫療用具,甚至還有一包銀針。
“你會針灸?
”陳風很感興趣的問道。
“我......我不會,這銀針是我沒事拿來練着玩一玩的。
”莉娜俏臉一紅,聲若蚊喃的說道。
“如果你不需要,我就把它拿走。
”
說着便準備将銀針收起來,她怕陳風會嘲笑自己。
“不用。
”
陳風阻止道,然後抽出一根銀針,看也沒看,直接朝着福斯特的心口紮去。
“你......你幹什麼?
”莉娜大驚失色,第一反應還以為陳風要謀殺。
“别擔心,我這是給福斯特先生止皿。
”
“心口的這個穴位,可以很好的阻止他繼續流皿。
”
說着,又在福斯特的太陽穴紮了一針,“這個穴位可以讓他好好的睡一覺,畢竟沒有麻藥。
”
陳風一邊說着,一邊看似輕描淡寫的下針,眨眼間,福斯特的額頭與兇口,便已經被紮了好幾針。
與此同時,福斯特的呼吸平穩,臉上也沒有原先痛苦的神色,反而看上去非常的安詳,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莉娜看到這種情況,頓時瞠目結舌。
同時,也相信陳風會醫術了。
“剪刀!
”就在莉娜愣神的時候,陳風的聲音傳來。
“啊!
”
“哦,稍等!
”莉娜反應過來,連忙将一把醫用剪刀遞給陳風。
随後陳風便全神貫注的将福斯特傷口附近的衣服給剪開。
被子彈劃過的地方,全在心髒的位置,而且傷口還比較深,已經可以看到肋骨了。
陳風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要不是有肋骨擋住,估計福斯特早已命喪黃泉了。
如此一來,這位赫赫有名的設計大師,豈不是因為自己而殒命?
!
因為陳風知道,正是因為自己來到澳洲,這才導緻鐘家要派殺手來殺福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