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嘯天充滿了不敢,“不過陳風,你給我記着,這件事還沒完,你給我等着!
”
說完,恨聲揮手,“走!
”
他你氣沖天,帶着裴家衆人轉身離去。
看着裴嘯天離開的背影,洛孤風冷笑道,“我想裴嘯天最大的麻煩,其實并不是我們。
”
陳風笑着點頭道,“你也看出來了?
”
“當然。
”洛孤風笑道,“裴家有人,不希望裴嘯天赢得這場賭局。
”
而陳風此時則想到一人,嘴角不禁浮現一抹玩味的神色,“哈哈,接下來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吧。
”
閻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很是擔憂道,“陳風,你認為裴嘯天真的會讓出這五座城池的利益?
他們要是不讓出來,你打算怎麼辦?
”
陳風聞言,淡笑一聲,“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普天之下,還沒有誰敢欠我陳某人的賬不還!
”
“怎麼入住,閻老你親自安排吧。
畢竟,你才是北王呀!
”
閻山哭笑不得,“好你個家夥,居然讓我這個老頭子給你做先鋒!
不過也好,那我們就等着裴嘯天先把五座城池讓出來,我再派人去接收。
”
裴家衆人,在日暮之時,終于回到了家族總部,之江城。
與去時的意氣風發相比,回來的時候,整個家族都彌漫着一股低沉壓抑的氣息。
裴嘯天的臉色,更是陰沉道極點,他認為,今日是他裴嘯天這一生,包括整個裴家,最為黑暗和憋屈的一天。
回到家族的時候,他正要召開族會,打算商量如何拒給輸掉五座城池的事情。
可是,緊接着另外一個噩耗傳來。
隻見裴鍵率領木道人和上官金虹跪在祠堂門口,三人身上布滿傷口,纏繞的紗布,皿迹森森。
裴嘯天一愣,當即驚怒交加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陳風這個笑出聲趁我們不再,派人來攻擊我們家族總部了?
”
“狄青麟呢?
快讓他來見我!
”
不僅是裴嘯天,他身後所有裴家的人,全都臉色驟然一變。
輸掉無座城市,已經夠考妣了。
難道家族總部都出事了?
“畜生,爸将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完成的?
”
裴明雙目充皿,走上來掐住裴鍵的脖子,狠戾道,“快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
裴鍵滿臉驚恐,努力的張着口,他差一點被裴明給掐死。
“明兒,先冷靜!
”
“裴鍵,你盡管說吧,我保證可以不追究你的過失。
”
裴嘯天渾身散發着冷意說道。
“父親!
”
裴鍵當即痛苦涕零的磕頭,哭訴道,“都是孩兒無能啊!
孩兒希望您聽完之後,千萬要保重身體,别生氣啊!
”
“就在您剛走不久,大供奉狄青麟便跟華北的人來往,被我不小心撞見。
”
“什麼?
!
”
裴嘯天一愣,登時驚怒交加,“怎麼可能!
狄青麟一直一來對我們裴家忠心耿耿,他不可能會跟華北的閻山勾結在一起。
”
頓了頓,他又道,“就算是閻山親自出面拉攏他,靑麟老弟也會毫不猶豫拒絕的!
”
裴鍵急忙道,“孩兒也不想懷疑啊!
誰都知道大供奉和父親之間的感情猶如親兄弟,對我們裴家也忠心耿耿。
”
“所以我一開始并沒有認為大供奉在背叛,隻是私下無人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千萬被中了閻山和陳風的奸計。
”
“可是誰承想,我剛剛說完,他便狠戾的看着我,說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我必須去死。
”
“于是,他便要殺人滅口!
”
“胡說八道!
”裴嘯天差一點氣的七竅生煙,“靑麟老底不可能如此!
”
“裴鍵,你這個畜生,你肆意污蔑我裴家供奉,小心老子将你扒皮抽筋!
”
“狄青麟在哪裡,讓他先來見我!
”
裴鍵咬了咬牙道,“當時木道人跟上官金虹都在場,狄青麟要殺我的時候,也要殺他們。
”
“所以,木道人和上官金虹兩人無奈聯手,反殺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