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有一個财閥富豪師姐,可以為所欲為,但自己也不想給她添加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
跟陳博群告别後,甯凡準備打一輛車回别墅時。
一輛黑色的豪車奔馳停在甯凡面前。
本以為是對方不小心停在自己面前而已,怎想下來兩個壯漢,清一色西裝配墨鏡,站在甯凡面前。
“小子,你就是甯凡?
”其中一個保镖問。
“你們認識我?
”甯凡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跟我們走一趟吧!
”
這個保镖沒有說什麼原因,得知是甯凡後直接抓住甯凡的肩膀。
對于這種無理的行為,甯凡可不會乖乖的就範,控制肩膀一震。
“嗯?
”
高大威猛的保镖竟然自己後退了幾步,心中十分的詫異,道:“小子,你不老實是不是?
”
“拜托,我都不認識你們,幹嘛跟你們走,到時候你們對我圖謀不軌怎麼辦?
”甯凡很無辜的說。
兩個保镖臉黑,心想你雖然長得白白淨淨的,但是老子不好這一口。
“我家少爺要你跟别人治病。
”保镖道。
“治病救人,那你早說啊,看着你們我就渾身雞皮疙瘩。
”
“小子,你再屁話多,行不行我撕爛你的嘴?
”保镖很想揍人。
聞言,甯凡擺擺手:“行了,要救人的話就叫你們主子來,别求人治病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小爺不伺候。
”
“站住,不想死就上車,事成後我家少爺給你一筆豐厚的酬勞。
”保镖道。
“沒興趣。
”
甯凡撇撇嘴轉身就走,自己身上還有師姐給的一張十億元銀行卡,自己又不缺錢。
見甯凡不識擡舉,兩人随即沖了上去,将人攔住。
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青年,二十歲左右,穿着一件價格不菲的西裝,眼中滿是對甯凡的不屑。
兩手插兜,慢悠悠的走過來,面對着甯凡,用手搓了搓甯凡的衣服,笑道:“我給你十萬塊錢做我的小弟,怎麼樣?
”
“你又是誰?
”甯凡無語。
“小子,你可不要不識擡舉,這位可是魔都楊家的楊少天少爺,也是金海市江家的合作夥伴,你跟着他就是你的榮幸。
”保镖引以為傲的說。
本以為甯凡會為此感到震撼,害怕,但是他們完全想錯了,甯凡眼光平淡,道:“沒有興趣。
”
楊少天臉色一緊,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無視自己,現在他感到自己的尊嚴被無視了。
因此一腳朝甯凡踹了過去,可他剛伸出腳,甯凡仿佛早已經察覺到一般,直接一腳踩在楊少天的腳背上。
這一踩可不得了,楊少天嗷一嗓子,慘叫連連,好像被一輛車碾壓一般,腳的骨頭都斷了。
“楊少?
”
見狀,保镖右手握拳打向甯凡的後腦勺,拳頭帶着拳風,一拳下去非得腦震蕩不可。
但是甯凡像是腦後張眼睛似的,及時的彎腰讓對方的拳頭打空。
“什麼?
”保镖震驚,這麼近距離也能躲過。
甯凡劍眉微蹙,彎腰後将身體傾向保镖的兇口,右腿膝蓋迅速的擡起。
“砰!
!
!
”
“嘔――”
膝蓋正中保镖的腹部。
保镖頓時瞳孔圓睜,臉色瞬間成了豬肝色,胃裡頭的胃酸都吐了出來。
這個保镖可是練過抗打的,就算是鋼筋砸在腹部都沒事,但今天被一個未滿二十的小家夥給頂出了胃酸。
“啊!
”另外一個保镖順勢偷襲。
但甯凡依舊提前後退一步躲掉,同時踹出一腳在保镖的右腿上。
咔嚓――
保镖臉色一苦,抱着自己的腿躺在地上滾來滾去,傷的不輕。
“啧啧啧,強扭的瓜不甜的,懂不懂?
”
甯凡聳聳肩膀,直接悠閑的離開,不能破壞自己的心情。
不久後,救護車将三人送去了醫院。
江家别墅中。
“什麼,找到那個叫甯凡的年輕人了?
”
“是的,但是......”
“但是什麼,說!
”江中海喝道。
“是楊家少爺找到的,但是那個叫甯凡的,把楊少爺跟他的兩個保镖打進了醫院,我們還在查那個甯凡的去向。
”手下說。
聽到這話,江中海頭疼了,他自然知道楊少天為什麼被打,那麼嚣張跋扈能不被揍嗎!
現在好了,甯凡很有可能因此對江家不滿而不答應治病,這才是最麻煩的。
“趕緊查一查甯凡在哪?
有消息就告訴我。
”
“是!
”
............
現在甯凡正在公交站等車,并不知道江家的人正在到處找自己的下落。
正想着明天就可以去學校了,應該買點什麼。
一條信息發到自己的手機上面,看了一眼後甯凡眼中有一些激動。
信息是二師姐發來的,她幫自己查到了一個重要的人,是曾經自己父親的好朋友劉建國,他也在金海市,是一家公司的職員,還有具體的地址。
甯凡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這一位叔叔,了解到當年的事情。
傍晚時分,甯凡走進一片老居民樓,按照地址找到了這位叔叔的家。
咚咚咚!
!
!
甯凡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腳步聲。
門開,入眼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臉色十分的憔悴,穿着一件襯衫,踩着拖鞋,手裡拿着筆。
“你是......?
”劉建國猶豫的問。
“劉叔叔,我是甯凡。
”
現在一見到人,甯凡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位叔叔的印象,正是自己父親的好朋友劉建國,小時候還抱過自己。
劉建國打量了一下甯凡,拿筆的手顫抖起來,不敢相信的問:“你真的是我大哥甯天河的兒子甯凡?
”
“是的。
”甯凡點頭。
“孩子,真的是你。
”
劉建國激動的抱住甯凡,老淚縱橫的說:“我就知道你沒死,你終于回來了。
”
“叔叔,我回來了。
”
“诶,什麼都别說了,趕緊進來。
”
将甯凡帶進來後,劉建國趕緊把自己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文件收起來,道:“快坐。
”
“謝謝。
”
“孩子,這些年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劉建國着急的問。
“我這些年在川省的山裡面長大,現在才回來。
”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
劉建國仰着臉,眼中泛淚:“我哥一家不該絕,如今你回來,我想大哥和嫂子也能瞑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