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打進萬丈深淵!”沈清舞這句話說的非常肯定!
在這個世界上,對她來說,沒有人是比陳六合更重要的。
任何人動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人,都要為此付出絕對慘重的代價,無論對方是誰。
這筆賬,沈清舞已經牢牢的記在了心中,女人記仇,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她沈清舞也不例外。
陳六合沉默,腦中在飛速轉動,在思忖着沈清舞給出的主意。
逐漸的,他臉上的笑容擴散了開來,一個絕佳的計劃逐漸形成。
“你這麼說,哥就放心了,這件事情要操作起來,似乎也并沒有多麼困難。”
陳六合神神秘秘的說着:“任何人做錯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誰都不能例外。”
“哥,智庫是我的智庫,不是他的智庫。”沈清舞說道:“什麼冥王後裔,既然是地獄中的傳說,那就該永遠待在地獄。”
“哥,我想你了。”突然,沈清舞那充滿了柔情的聲音傳來,觸動着陳六合的心弦。
陳六合的眼中浮現出了心疼與寵溺,道:“哥也想你了,等哥做完了要做的事情,等哥掃除了所有障礙,就會跟你見面的。”
“在這期間,你好好保護你自己,哥知道,天羽國也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平靜,你要争那個位置,說難也不難,說不難也難,其中的殺機與兇險,哥知道。”陳六合說道。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小妹,其實,真的沒必要那樣,哥什麼都不需要你做,隻要你好好的,對哥來說,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哥,保護好自己。”沈清舞說道,沒有回答陳六合的話,因為她的決心非常堅定。
良久之後,兩人挂斷了電話,陳六合長長的呼了口氣,仍舊感覺兇口有幾分沉悶,無窮無盡的思念,在他的心扉之中彌漫開來,久久無法平靜。
在窗前伫立了許久,陳六合沉默凝視這窗外的雨夜,雷鳴劃破夜空,無法驚擾陳六合的心緒。
此時夜已深,飛歌如月和安培邪影都沒有進房休息,而是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電視在放映着,但她們的注意力從來沒有一刻在電視上,一直都在陳六合的身上。
她們在猜忌着陳六合的心思,更想知道,這個男人,這一次到底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去破這個局。
一個看起來幾乎無解的局!
但她們堅信,這絕不是一個願意被别人牽着鼻子走的家夥!
他善于創造奇迹!
足足過去了良久,陳六合再次呼出了一口氣,他看着窗戶玻璃上的倒影,陳六合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又冷厲的弧度。
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接通之後,言簡意赅:“十分鐘之内出現在我面前,否則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無論你信不信。”
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陳六合就挂斷了電話。
“你想怎麼樣?”安培邪影率先忍不住,打破沉悶道。
陳六合轉過身,目光在兩女的臉蛋上掃量了一下,咧嘴笑道:“演戲啊,我說過,誰做錯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在這種時刻,我又怎麼能夠保持沉默呢?”陳六合滿含深意的說道。
兩女不明所以,陳六合的思維跳躍非常大,饒是聰慧如她們也很難跟上。
“你剛才那通電話,是打給路西法家族成員的?”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點頭。
“現在,你所有的猜測都隻是假想,你無法确定任何事情,你憑什麼這麼肯定?”飛歌如月問。
陳六合聳了聳肩:“重要嗎?不重要的!事情有人開了頭,就要有人承擔責任。”
“至于到底是誰,無所謂,我說是誰,就是誰!誰都要給我一個交代。”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不管是真刀真槍,還是假戲真做,總之這場戲,一定要逼真!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真相就在我身上,我認為什麼是真相,什麼就是真相。”
兩女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隻感覺跟陳六合這個家夥在一起,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果不其然,剛好十分鐘的時間,聖光.路西法就已經來到了陳六合出租屋的樓下。
陳六合也沒廢話,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兩人自然不會錯過這麼重要的一個過程,都不需要陳六合招呼,她們就跟在了陳六合的身後。
說來也可笑,兩個本來對這個世上任何事情都不會抱有好奇,也懂得如何控制自己心境的女人,卻對陳六合産生了及其濃重的好奇心,且沒有多少免疫力。
下了樓,陳六合看到了撐着一把黑色雨傘,在雨中待命的聖光.路西法。
陳六合看着對方,冒雨前行,臉上挂着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他走到了聖光.路西法的身前,擡起一腳,狠狠的踹向了對方的兇膛。
陳六合展現出來的能力,隻是一個普通人,他這一腳的速度不敢恭維,力量更是不敢恭維。
聖光.路西法想要躲避,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瞬間,他的腦海做了一個激烈的争鬥,但最終,他還是沒有選擇閃躲,生生挨了陳六合這一腳!
這一腳雖然無關緊要不痛不癢,但這一腳,也足以讓路西法家族顔面盡失,是一種恥辱。
“尊敬的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聖光.路西法面色沉了下來,凝視着陳六合。
他來英倫,雖然是來幫陳六合辦事,來聽候陳六合的命令,但他并不是陳六合的部下與鷹犬。
陳六合沒有說話,反手一個巴掌甩向了聖光.路西法,那模樣,用盡了全力。
聖光路西法這次沒有紋絲不動,而是避開了陳六合這一巴掌。
陳六合眼睛猛然一眯:“還敢躲?你很有種!是誰給你的勇氣?路西法家族?還是哈迪斯家族?”
“先生,我希望您明白一點,我是來協助您的,并不是匍匐在你腳下的鷹犬。”聖光路西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