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們不是遊走在南北半球嗎?怎麼突然跑到咱華夏來了?這幫王八犢子想幹嘛?膽子太肥了!蘇小白震驚,做為軍人的他,當然對一些軍事上的事情有足夠的了解,聖殿大名,如雷貫耳。
陳六合笑着說道:還能來幹嘛?來送人頭呗。
六哥,你準備參與這件事情?蘇小白問道。
嗯。陳六合點頭。
蘇小白捏了捏拳頭:哥,我信你,你一定能把他們幹翻,最好幹死他們,趕盡殺絕,一個活口都别留,這幫沒人性的狗畜生,就要一次性讓他們絕望!
陳六合笑道:既然來了,自然是别想再走了,從踏進這塊土地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注定了結局,我會讓聖殿高層知道,這會是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
在整個華夏,敢以個人的名義說出這種話的人,不超過十個,而陳六合,就在這十個之内!
......
喬天商場的事情鬧得很大,媒體也都相繼報道,但報道的中心基本上都在陳六合跟王金戈的身上,反而讓恐怖氣息變得無足輕重,這不得不說是一次危機處理的成功。
當然,這件事情,也并不能讓陳六合一夜成名,他走在大街上,還是跟個平頭老百姓一樣,并沒有瘋狂的擁護者和粉絲來找他簽名合照。
這讓得陳六合白白自作多情了一回,還白瞎他大早上出門不忘帶上一隻附庸風雅的鋼筆,這是赤果果的打臉。
唯一讓他還算欣慰的,是他剛走進會所,就有不少員工來對他大肆誇贊,絲毫不掩飾對他的崇拜之情,幾個妹紙更是恨不得以身相許。
來到五樓辦公室,陳六合跟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裡遊手好閑,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他顯得異常輕松,那些還潛伏在杭城的聖殿成員,就像是被他遺忘到了腦後,一點都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心情上的影響。
因為他很清楚,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吃過午飯,陳六合回到辦公室看了一會兒令人精神大振的小電影,感覺有些口渴就拿着玻璃杯起身去倒茶。
倒好茶,陳六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這裡雖然不高,才五樓,但勝在視野挺好,看得到的地方挺遠,在正對面,有一棟七八層高的居民大廈,倒也沒能擋住這裡的光線。
陳六合忽然感覺有些刺眼,這一點強光是從玻璃杯上反射出來的,他低頭看了看玻璃杯,有一個點,異常刺目。
他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看烈陽的方向,似乎并不能映射在玻璃杯上,角度不對。
很直接的,陳六合的目光移動,盯在了正對面居民大廈的頂層,他眯着眼睛,徒然,又是一道強光反射而來。
陳六合身上的汗毛都瞬間豎起,危險的氣息毫無征兆的從心中乍現,他毫不猶豫的一個閃身退開,躲出落地窗的視野範圍。
砰!就在與此同時,一聲巨響傳出,落地窗的玻璃變得支離破碎,如皿花一般的散落在地,一枚金燦燦的子彈,直接穿進了辦公室,釘在了牆壁上!
狙擊手,又他嗎是狙擊手!
陳六合的表情都沉了下去,是哪個王八蛋這麼狠?狙擊手都派到他辦公室對面去了,這是要殺他而後快啊!
幸好他經驗十足,速度夠快,不然如果是在毫不知情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說不準還真要着了對方的道。
他無比惱火,沒有窩在狙擊盲區中,反而是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大風凜凜的風口處,直視對面樓頂!
砰!一枚狙擊彈穿破虛空而來,直指陳六合的腦門,陳六合一個閃身,驚為天人的躲過了這枚子彈,旋即,他大大方方的站在狙擊視野下,無比狂妄的伸出了一個中指,嘴中吐出了一個口型:草!
又是一枚子彈射來,陳六合貓腰躲過的同時,竟然直接縱身跳下了落地窗破碎的風口,這是五樓高,足有将近二十米!
勁風呼嘯,獵獵作響,陳六合墜勢及猛,看得對面樓頂的狙擊手都是目瞪口呆,忘了開槍,不知道陳六合這是幹什麼,難不成是自尋死路?
從二十米高空躍下,就是不死也必然殘廢!
然而,就在陳六合的身軀墜入十米左右的時候,他伸出手掌,猛然扳住了一台懸在室外的空調風機,硬生生止住了墜勢,隻是輕輕一頓,他就松手,然後直接墜入地面,就地一個翻滾,卸去了所有重力與慣性。
陳六合毫無損失的爬起身,毫無停頓的向着對面大廈狂奔而去。
這一幕,簡直看的狙擊手瞠目結舌,二十米的高空,就這麼簡單的躍下?而且還能完好無損?這簡直不可思議。
同樣,他也感覺到大事不妙,連狙擊槍都不要,快速離開此地!
就在狙擊手離開不到半分鐘時間,樓頂通道的門被人一腳狠狠踹開,陳六合飛奔而進,可這時,樓頂已經空空如也。
陳六合環視一圈,發現在側面樓沿,有一根延伸而下的鋼索,他過去一看,鋼索直延地面,狙擊手早已離開。
眯了眯眼睛,陳六合輕笑了一聲:夠聰明,有備而來啊。
在天台一處位置,陳六合有所發現,地面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了兩個歪歪扭扭的文字:必死!
在這兩個字的下方,還畫了一個詭異的圖案,那是一個骷髅頭,在骷髅頭上,插着一把長劍,貫穿而下!
這一刻,陳六合的嘴角噙出了一抹陰鸷的弧度,他的眼睛中都閃過了寒芒,他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
好快的速度,這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嗎?還是在對我發出的警告?
掏出電話,想了想,分别打給了張躍飛和徐慶寶。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分前後沖沖趕來!
怎麼回事?兇手人呢?張躍飛率先開口問道。
陳六合搖搖頭:讓他跑了,不過我知道對方的是誰了。看着兩人,陳六合輕輕吐出兩個字: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