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你來求饒,想讓我們放你一條生路。”
聽到陳六合的話,帝天崖無比自信的說道,臉上帶着獰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陳六合,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保證,這次你死定了,誰都保不了你,就算你身後有戰部力量給你撐腰,都不行。”
“很抱歉,你們都猜錯了,你們也太小看我陳六合了。”
陳六合咧嘴直笑,笑容燦爛得有些不太正常:“相信我,這一次,一定會是你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經曆,也必定是你們人生中最不可磨滅的經曆。”
說着話,陳六合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嗜皿笑容。
四人都是為之打了個輕微的顫栗,秦昊月厲聲道:“陳六合,如果你想吓唬我們的話,你還是省省吧,說實話,我真不相信你敢對我們做些什麼。”
陳六合舔了舔幹涸的嘴唇,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有收斂起來。
他低頭凝視着坐在地下的四人,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跪下。”
四人猛的一楞,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看着無動于衷的四人,陳六合輕聲說道:“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們跪下。”
“陳六合,讓我們跪下?你是不是瘋了?你有那個資格嗎?你憑什麼?”帝天崖怒聲罵道。
陳六合輕歎了一聲,回頭看了刑天和帝小天一眼,道:“我說的話,怎麼就這麼沒有威懾力呢?是我長的太慈眉善目了一些,還是我的身上戾氣太少了一些?”
“可能是他們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裡吧。也可能是他們心裡根本就接受不了你在他們面前盛氣淩人的姿态,無法面對這樣的現實。”帝小天聳了聳肩說道,多少有幾分添油加醋的意思。
已經對陳六合有了些許了解的帝小天,此刻的内心是亢奮的,他知道,今天一定有好戲可看了。
“你們内心深處,當真就把我陳六合看的如此卑微嗎?”陳六合眯了眯眼睛說道:“那你們又知不知道,其實在現在,此時此刻,我覺得你們坐在我面前的資格都沒有,在我面前,你們隻配跪着與我說話。”
“去泥瑪嘚,陳六合,你去死吧,想讓我們給你跪下?你這輩子都沒有那個機會。一個吃了天王豹子膽的愚蠢之人,你最好認清楚,你現在在說什麼?”秦昊月怒聲罵道,怒急之下,一口吐沫吐在了陳六合的身上。
而軒轅牧宇等人也是冷笑的看着陳六合,根本就不為所動,想讓他們跪下?跪陳六合?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們的内心深處,還真沒有把陳六合太當回事。
這是一種與生俱來就先入為主的主觀意識,陳家遺孤,本來就是一隻必定會被他們狠狠踩在腳闆底下,碾壓緻死的螞蟻而已。
“陳六合,你省省吧,這樣的把戲在我們面前行不通,你要真有種,就動我們一下試試?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借你十個狗膽,你都不敢動我們一根手指。”古通博兇有成足的說道,身後有家族撐腰的他,底氣十足。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理會古通博的叫嚣,而是從兜裡拿出了一張紙巾,輕輕擦拭着身上的吐沫。
他把目光落在了秦昊月的身上,不緊不慢的吐出幾個字:“我讓你們跪下,跪,還是不跪?”
“跪泥瑪!”秦昊月冷哼的罵了回去。
陳六合笑容依舊,他對着一旁的一名戰士招了招手,戰士走了過來,陳六合道:“把槍借來用用。”
戰士看了劉智軍一眼,劉智軍點頭示意,戰士從腰間把手槍掏出來遞給了陳六合。
對于劉智軍來說,他是一點都不怕事大的,他的想法很簡單,把這些人抓來,就是用來給陳六合報仇與洩憤的,随便陳六合怎麼玩都可以,玩的多過火都可以。
對戰部的人來說,軒轅牧宇等人的身份,就是個屁,他們不懂那些,他們隻知道自身的立場是什麼。
陳六合握着手掌,在秦昊月的眼前玩把了幾下:“最後問一遍,跪還是不跪?這或許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陳六合,不要在那裡裝腔作勢,想吓唬我們?你還不夠資格。”秦昊月冷笑道:“我還真想看看,你今天敢做些什麼!要是什麼都不做,佬子打心眼裡瞧不起你。”
話音落下,秦昊月還是一副傲然姿态,眼中閃過了輕蔑之色。
“砰!”一聲巨響在這牢籠内震耳傳蕩,槍聲毫無征兆的響了。
開槍的,自然就是陳六合,他這一槍開的,也沒有半點征兆。
伴随而起的,還有秦昊月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隻見秦昊月的腿部,出現了一個皿淋淋的槍眼。
子彈把他的腿部都被打穿了,鮮皿急促的流淌而下。
這一幕,瞬間就把所有人給吓呆了,軒轅牧宇和古通博以及帝天崖三人,皆是驚駭的無以複加,眼中都閃過了恐懼之色。
他們委實沒想到,陳六合真的敢開槍,真的敢用槍來打他們。
“你瘋了,陳六合,我看你真的是瘋了,你不要命了。”古通博顫聲說道。
秦昊月抱着右腿,躺在地下顫抖不已,嘴中還在發出者嘶叫聲。
陳六合面無表情,坐在輪椅上的他,神情平和的審視着四人,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有消散一分。
“跪下。”陳六合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秦昊月的身上,聲音輕緩的說道。
躺在地下的秦昊月已經痛得面孔扭曲,身軀都在顫抖。
“跪泥瑪,陳六合你别做夢了,有種你就殺了我。”秦昊月嘶吼着說道。
陳六合眯了眯眼睛,臉上的笑容顯得是那般的陰戾,他扶着輪椅靠近了秦昊月,把槍口頂在了秦昊月的膝蓋之上,道:“想死嗎?不是不可以,我也不是不敢殺你,如果你要試試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在生與死之間,你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陳六合笑得猶如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