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秦若涵家,時間還早,陳六合沒有回家,而是打算先去會所。
他這個身無銅闆的窮光蛋打車是打不起了,順着逐漸清冷的街道一路慢行,心中的那種燥熱,也基本恢複了平靜。
腦中回想起剛才的旖旎畫面,陳六合都覺得自己堪比柳下惠了,秦若涵那娘們美則真美,絕對是個小尤物,要是真能壓在身下馳騁一翻,絕對妙美萬千。
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流不息,但陳六合卻顯得異常的形隻影單,就好像和這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回想起曾經的生活,在想想現在的生活,陳六合的确有點怅然,如夢似幻一般,這種平靜普通的生活,好像夢境、不太真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支離破碎。
他本就不配擁有平靜與普通,或許很快,就會大風将起,大浪淘沙!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會所,在大廳跟黃百萬吹了十幾分鐘的牛逼,陳六合象征性的在各個樓層巡視了一下,就躲回自己辦公室呼呼大睡了。
秦若涵這個老總沒在,陳六合似乎也突然的良心發現,今天竟然比往常晚了一個多小時才下班,當他推着三輪車離開會所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除了一些主幹街道和鬧市區,其他地方已經開始寂寥,人煙漸少。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兒多鮮豔,啦啦啦啦......
蹬着破三輪,哼着這首曾風靡了一個時代的歡快兒歌,陳六合在大街上迎着風向前沖,畫面太美,無法言表。
嗖一輛拉風的敞篷跑車從陳六合身旁疾馳而過,勁風刮得陳六合耳朵都有點生疼,坐在車内的兩個面容姣好明顯就是富家女的小妞還不忘對陳六合豎起一個中指:大叔,騎個破三輪就别瞎擋道,還是回鄉下種地去吧!
看着一溜煙就快沒影的紅色法拉利,陳六合那叫一個氣啊,無緣無故就被這麼鄙視了?他指着車尾燈破口大罵:媽拉個巴子,兩個小娘皮,毛都沒長齊就學人出來裝逼,開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呢?
陳六合奮力蹬着三輪車,罵罵咧咧:爺爺也就是吃虧在隻有三個輪子,要不然整死你們兩個小丫頭,讓你們知道什麼叫辣手摧花!
憑他的腳力怎麼追的上别人裝載強勁發動機的跑車?一轉眼,連跑車的尾燈都看不見了,陳六合有些洩氣,第一次覺得他這輛拉風的三輪車有些掉檔次。
當受了無妄之災正悶悶不樂的陳六合拐過一個彎道的時候,突然眼睛猛的亮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瞬間喜笑顔開,蹬着踏闆的雙腿就跟小馬達一樣瘋狂轉動了起來,小三輪的車速直奔三十碼而去。
原因無他,因為陳六合看到百米外一盞醒目的紅燈,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正停在人行道前等紅燈呢。
這特麼可是老天賜予的機會,陳六合怎麼着也不能錯過啊,讓人無緣無故的踩呼而不反抗,不是他的風格。
哈哈哈,蒼天有眼啊,兩個小妞,趕緊把衣服拖了個給爺爺來一段熱辣養眼的脫衣舞,不然我都快要控制不住我心中的獸欲了。陳六合跟着變态狂魔一樣狂嘯的直追而上。
在紅燈還有二十秒的時候,他成功與法拉利跑車肩并肩。
大叔,你沒病吧你?就你這級别的,也想學别人來泡妞?姐們的規格,你舔高跟鞋都費勁,别逗了。說話的是開車的女孩。
近距離下,陳六合這才看清跑車内兩女的面容,頓時差點沒讓他流出口水。
坐在副駕駛的那個妹子長相還行,中等之姿,不算起眼,而坐在駕駛位的這個小妞可就截然不同了。
一張清麗絕美的臉龐足以打九十分以上,狹長彎眉、珍珠般的明亮眸子,渾圓光潔的額頭,瓜子臉,挺拔的瓊鼻,紅潤的小嘴,貝齒如玉。
她的肌膚如雪,吹彈可破,五官組合在一起及其的精美,是屬于那種一眼就足夠讓人驚豔的美麗。
她看上去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的模樣,青春澎湃,朝氣蓬勃,仿佛渾身上下都充滿着一股青春與活力,讓人怦然心動。
她的着裝就不必多說,絕對是走在時尚的最前沿,上身是一件印着英文字母的白色露臍t恤,下身是一條乞丐版的藍色牛仔褲,一頭青絲随意的束縛在腦後,有幾縷被挑了顔色的發絲飄蕩着,讓她身上增添了幾分妖豔。
看到她時,陳六合都小小驚豔了一把,這是一個論長相不輸給秦若涵的小娘們啊,身上雖然沒有秦若涵特有的氣質,更沒有王金戈的成熟妩媚,也沒有秦墨濃的知性溫婉,但卻有着她們都沒有的年輕活力,青蔥朝氣。
嘴角挑起一個有意思的弧度,陳六合沒想到這大晚上的,還能在大街上碰到個這種水準的極品小嫩妞。
舔高跟鞋都費勁?陳六合上下打量了小美妞一眼,嗤笑道:别說大叔瞧不起你啊,你個黃毛丫頭穿的來高跟鞋嗎?就是真讓我舔,你也得有啊。
呵,你這小收破爛的臉皮倒是真厚啊,想舔本小姐高跟鞋的人海了去了,你舔得着嗎你?給你舔鞋底都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小美妞說道,額頭上還架着一副大墨鏡,倒是挺有味道。
擡眼看了看還剩幾秒的紅燈,陳六合直接把三輪車橫在了跑車前頭,這才下車說道:甭說那些廢話了,你們傷害了我的尊嚴,讓我的心靈受到了創傷,咱還是談談賠償的事情吧。
呵,大叔,你這套路很深啊,你是打算碰瓷還是打算勒索?兩個小美妞不屑的看着陳六合,坐駕駛位上的女孩冷笑道。
陳六合笑眯眯的說道:我看上去就那麼慈眉善目嗎?為什麼我就不能劫财劫色?
小美妞嗤笑道:大叔,就算你要劫财劫色,麻煩你是不是也該挑個荒無人煙黑燈瞎火的地方?起碼對那幾個電子眼給予一點尊重吧?小美妞指了指路口挂在半空的電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