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承認過去,接受現在,面對現實!我們之間的确有過‘一日’之情!這不可争議!陳六合笑意盎然,眼神還不忘在洪萱萱的玲珑有緻的嬌軀上打量了一圈。
混蛋!你就該千刀萬剮!憤懑之下,洪萱萱抓起床頭櫃上的一個茶杯,就朝陳六合砸了過來!
陳六合輕而易舉的接住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裡面的茶水,露出了一個非常欠抽又帶着濺樣的笑容,擡了擡杯子:謝謝!
洪萱萱這個一向都沉穩大氣、氣場十足的女人,差點沒被陳六合給氣暈過去!
這是個完全不要臉皮沒有底線的家夥!!!
你要踩着洪昊的腦袋上位,無疑是非常困難的!上位之後還要踩着我的屍體揚名!這更是難如登天,所以你的路途還非常遙遠,你必須更加努力!
陳六合語重心長的道了聲,把茶杯放在桌上,道:言歸正傳!你打算怎麼面對接下來洪昊針對你的打壓?你即将面對什麼,你心中應該有數!别告訴我,今晚那些人叛變之後,你就無人可用了!
說實話,如果洪昊這點手段就讓你束手無策,就能把你擊垮的話,那可就太讓人失望了!陳六合皺了皺眉頭說道。
呵呵?怕了?怕我無法跟洪昊抗衡,怕我不堪一擊?還是怕你自己這麼耗費心神的救了一個作用不是很大的廢物?洪萱萱嗤笑的問道。
陳六合淡淡道:在我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希望你能嚴肅一點!
我就這樣,你能如何?洪萱萱絲毫不給面子的說道。
陳六合嘴角輕輕翹起,道:我看你是一見不日,如隔三秋!
看着陳六合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洪萱萱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她臉上怒氣騰騰。
但似乎又害怕陳六合真的做出什麼過分之舉,她定了定神,說道:如果我有這麼脆弱的話,那我這些年可就真的白活了!
她冷哼一聲說道:這麼多年,洪昊不是不想除掉我!而是要除掉我根本沒那麼容易!這裡面固然有他的思量和忌憚!這次是被他鑽了空子,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陳六合點點頭,便沒再問什麼,隻要洪萱萱心中有數就可以,他當然也不相信洪萱萱是這樣外強中幹的人!
一個人在苟延殘喘的情況下,都能好好的活着,并且活這麼多年,定然有她的過人之處,也有着讓人忌憚之處!
徐從龍的床被洪萱萱霸占了,這小子隻能乖乖的跑到隔壁病房去休息!
那具殺手的屍體也被他讓人處理的幹幹淨淨,沒引起什麼反響!
熄燈入睡,安靜的病房内傳出了兩道均勻的呼吸聲,歪頭看着像是瞬間陷入沉睡的陳六合,洪萱萱的眼神變得無比複雜。
想着今晚發生的事情,嘴角禁不住帶着一絲凄苦,她越是不想欠這個男人的,反倒是欠的越多,當然,這種想法注定了隻會深埋在她的心底,永遠也不可能表露出來!
或許,她曾經那個想把陳六合當做墊腳石的想法,真的錯了吧?她本就不應該招惹這個男人,更不該與這個男人為敵!
這是個越接觸就越覺得可怕的男人!
晃去的腦中的思緒,洪萱萱又想到了洪昊,心中禁不住湧起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的眼神逐漸冰冷下來,眸子中滿是憤懑殺意!
如果洪昊覺得她有這麼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一個晚上内,承受了這麼多危險,她怎麼可能坐以待斃呢?來而不往非禮也!
洪昊不想讓她好活,她絕不會讓洪昊安生!
想着想着,洪萱萱的眼皮漸漸沉重,不知不覺的熟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一睜開眼睛,陳六合就發現了病房外有些不對勁,還看到了不停把腦袋探進病房内張望的徐從龍。
看到陳六合醒來,徐從龍屁颠颠的跑了進來,道:六子哥,你總算醒了?外面來了一大幫社會人,排場還不小,足足四五十個之多!
他們說是要來探望洪萱萱,我讓警衛把他們攔住了!沒搞清楚身份,鬼知道他們是誰呢?正想着要不要喊人過來鎮壓呢!徐從龍說道。
聞言,陳六合古井無波的點點頭,轉頭看了洪萱萱一眼,道:醒了就别裝睡!趕緊說句話,不然我真讓人來把那些人統統都丢出去了!
應該是我的人,讓他們進來吧!洪萱萱睜開了眸子,有些朦胧的倦意,顯然也是剛剛睡醒!
陳六合給了個眼神示意,徐從龍就讓門口的警衛放人,不多時,一個身材健碩的青年就走了進來!
這個青年的出現,倒是讓陳六合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
青年個頭不高,但步伐異常沉穩有力,有種虎步生風的感覺,整個人精氣神十足,一雙眸子顯得非常淩厲,身上都透露出一絲鐵皿之氣。
這不但是個狠茬子,還是個練家子!不說實力如何,但肯定不次!應該是個角色!
大姐,程寶來遲,請大姐恕罪!青年看都沒看陳六合一眼,直徑來到洪萱萱的病床前,對着洪萱萱無比恭敬的說道,腦袋都垂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陳六合滿臉趣味性的笑了起來,由不得多看了洪萱萱一眼,這個娘們深藏不露啊,還有這樣的手下?
能看得出,這個青年對洪萱萱很衷心!
嗯,回來就好,并不遲!洪萱萱輕聲說道,這個程寶,是她的心腹之一,隻不過沒有跟随在身邊,一直被當成了一個戰将下放在外,幫她管理京南之外的勢力部署。
大姐,丘倫的人頭已經被我親手割下,此刻正放在山頂暴曬!程寶沉聲說道:其他參與了昨晚叛亂的人,我正在殺!今晚之前,我讓他們全都死絕!
聞言,洪萱萱凝了凝眉頭,道:費心了!
膽敢反叛,其心當株,罪該萬死!程寶語氣铿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