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出現了幾十個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章鑫二話不說,連忙轉身鑽進了跑車内,打火啟動就要逃跑。
奈何,還不等他踩下油門,一道大燈就從他前方射來,緊接着一輛黑色的轎車狠狠撞擊在了超跑的車頭上,同時他的車尾處,也撞來了一輛黑色轎車。
兩輛轎車把他的超跑死死的夾在中間,根本無法動彈!
被撞得七暈八素的章鑫直接跟死狗一樣被王金彪的手下給拖了出來,他拼命掙紮:瘦猴,草泥馬的王八蛋,你敢出賣我,老子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别叫了,再叫我就先把你的舌頭割掉!王金彪一個巴掌就拍在了章鑫的臉上,他可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他隻知道現在陳六合的命令就是聖旨,他很清楚怎麼才能做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瘋狗!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是誰?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動我,你們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章鑫還在嘶喊,吓的已經惶恐不安了。
别在那瞎喊瞎叫了,既然敢陰你,就不怕你那狗屁背景,章鑫,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吧?陳六合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看到陳六合,章鑫大驚失色,他奮力掙紮:陳六合,你他嗎的想幹什麼?你别亂來,勸你最好放了我,我們之間的事情早就解決了,我沒有再找過你的麻煩,你也最好别玩火自焚!
是嗎?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對上次的事情念念不忘啊?看來上次的教訓并沒有讓你學乖,反倒讓你心生怨毒,所以你這種人,往往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陳六合神情自若的看着章鑫。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章鑫奮力的擺動着腦袋,想要掙脫,但在兩名壯漢的鉗制下,他哪裡能夠掙開?
不知道沒關系,我會讓你慢慢回憶起來的。陳六合指了指王金彪,對章鑫說道:我這個兄弟是出了名的沒人性,隻有你想不到的,絕對沒有他做不到的,他這輩子除了好事沒幹過,壞事已經做絕了,特别是喪心病狂的事情。
六哥,我會不下五十種能讓人痛不欲生的刑法,這裡雖然沒有工具,但也不礙事,我手下有個兄弟玩淩遲玩的不錯,少說可以割一百多塊肉下來讓人還活着。王金彪神色陰鸷的說道。
陳六合,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不能亂來,我爸是廳級幹部,我爸是章永貴,你們動了我,你們沒一個能活下來的。章鑫吓瘋了,嘶吼道。
啪!陳六合直接用一個巴掌回應了他的話語,直接把他扇撲在地下,一口的鮮皿,陳六合這一巴掌的力道很足,一下子就打掉了他三顆牙齒。
蹲在地下,陳六合說道:章鑫啊章鑫,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連秦墨濃都敢動,你算是已經蠢到家了,難道章永貴沒告訴你,那是個連他都不敢動的娘們嗎?你找人潑她硫酸?你說你有幾條命夠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做過,不是我做的,誰做的你去找誰啊。章鑫吓破了膽,還在極力否認。
慘不忍睹的瘦猴立即嘶吼道:章鑫,你他嗎别在這個時候不認賬啊,明明就是你給我三萬塊,讓我去毀那個女人容的,現在惹到這幾位大哥了,你他嗎的就把責任推到老子頭上?
滾尼瑪的,少皿口噴人,這跟我有什麼關系?章鑫怒吼道。
看着這兩人狗咬狗,陳六合也覺得沒多大意思,他拽起章鑫的頭發,冷笑道:其實你承不承認這都沒有太大的關系,大家心裡有數就可以了,就像我今天把你抓到這裡來,并不需要什麼理由一樣。
頓了頓,陳六合淡淡說道:有些事情,你做了,就是做了,不可饒恕,永遠不會給你第二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陳六合松開了章鑫的腦袋,站起身對王金彪說道:挖個坑把他埋了吧。機會已經給過章鑫一次了,他既然不懂得珍惜,陳六合也不會去強裝什麼善男信女,何況他對秦墨濃的歹毒手段,已經讓陳六合心生殺意了!
一言不合就潑硫酸?簡直喪心病狂,不可原諒。
陳六合可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了!
退一步來說,如果今天讓章鑫得逞,真的用硫酸毀了秦墨濃的容,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說是不堪設想一點都不為過。
遠在京城的秦家會震怒,秦墨濃的那兩個哥哥恐怕會讓整個杭城大地震,連帶着他陳六合都可能受到遷怒,雖然他并不害怕秦家,但他何必要因為章鑫的愚蠢而受到波及?
更何況,這件事情真的已經讓陳六合震怒,至于是不是因為秦墨濃差點受到傷害而讓他震怒,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他現在就是要扼制一切可能對秦墨濃産生威脅的可能性,至于多殺一個章鑫,他覺得無足輕重,無論章鑫的身後站着什麼人,他老子是誰,比起秦墨濃來,顯得那般的無足輕重!
挖坑埋了?如此簡單幹脆毫不拖泥帶水的一句話,簡直讓章鑫魂飛魄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陳六合這是要殺了他?
這怎麼可能?陳六合哪來的狗膽?他可不是普通人,他爸的廳官啊,是杭城正兒八經有頭有臉的人物!
直到王金彪的手下拿着鋤頭去挖坑,章鑫才相信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瘋狂掙紮嘶吼了起來:陳六合,你他嗎瘋了?你要殺我?你敢殺我?你怎麼可以殺我!
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以為你算老幾?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為什麼就不敢殺你?你以為你仗着身後有個老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好意思,在我面前你那個廳官老子沒有一點的威懾力,一個蠢貨二代而已,殺了就殺了,不會撲騰起一點浪花,明天的太陽照常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