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的話,秦墨濃又是羞憤又是無奈,老公?這家夥真是沒臉沒皮,什麼放肆的話都能說得出口啊,她拿這家夥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六合,乖,别鬧了,聽姐姐的話,辦公室内太影響風化了,給姐姐留點面子成嗎?秦墨濃帶着一絲祈求的口吻說道。
啪!陳六合的手掌直接在秦墨濃的豐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記,讓得秦墨濃禁不住嬌呼了一聲,身體更是軟了幾分,無力的窩在陳六合的懷裡,雙夾嬌紅的像是快要滴出皿來了一般,桃色四溢!
秦墨濃身軀上的敏感程度,真是極品尤物的級别,仿佛稍微觸碰就能讓她情動難當,媚若桃花、嬌似情芳,讓陳六合禁不住的蠢蠢欲動,皿脈噴張!
面對這樣的一個大尤物,時刻都要把持着自己,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恐怕都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特别是像秦墨濃這種氣質高貴、溫婉知性,一身書香氣息濃重的大家閨秀範兒,天生就有種讓人渴望的征服欲!最能撥動人心!
咽了下喉嚨,陳六合拼命壓下心中的火氣,他笑罵了一聲:用什麼語氣跟我說話呢?當爺們是三歲小孩啊?
秦墨濃吐氣如蘭,鼻息輕喘,雙掌輕輕勾在陳六合的肩膀上,眼波如絲道:你少借題發揮,我的語氣很正常好吧?你本來就比我小,我不是姐姐嗎?
聞言,陳六合又是失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好像秦墨濃真的比他大幾歲啊!不光是秦墨濃比他大幾歲,似乎他在杭城認識的幾女,都比他大幾歲!
秦墨濃跟秦若涵兩人好像同齡,都是二十六,王金戈就更不必說了,一個熟透了的風韻少婦,年近三十!而他自己,才二十四......
陳六合笑眯眯的在秦墨濃耳邊低語:這麼喜歡做姐姐啊?那好啊,下次我們做那個事情的時候,姐姐就要賣點力,你在上面怎麼樣?
秦墨濃先是一怔,旋即羞憤的快要把腦袋埋進了陳六合的兇膛内,她狠狠捏了陳六合一把,道:呸,嘴巴裡盡是些葷話,誰跟你做那事?想都别想!
真的不做嗎?看來你是要逼我雄震夫綱了啊!陳六合嘴角挂着一抹促狹的笑容,手掌已經輕輕覆蓋在了秦墨濃窄裙下的絲襪大腿上,正在用手指輕輕劃動,慢慢向裙内延伸而進。
秦墨濃的神情徹底慌了,手掌快速的按住了陳六合不老實的大手,眼中盛滿了祈求之色:六合,别這樣......這是辦公室啊......
辦公室不是更刺激嗎?陳六合滿臉捉弄的神情,看着秦墨濃這種算得上是身居高位的女強人在自己面前束手無策,他就有種罪大惡極的成就感。
秦墨濃都極壞了,眼神不時的飄向辦公室外,外面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把她吓一大跳,猶如驚弓之鳥一般。
聽話行嗎?求求你了,壞蛋!秦墨濃拿陳六合完全沒轍,這是她的男人,這是她男人的特權,她的一切都屬于他。
她雖然保守傳統,不光是對男女之事上,意識中骨子裡都傳統,她會把她的男人看做是她的天,她不縱容她不呵護,難道讓别的女人來縱容呵護嗎?
那你說,你到底跟不跟我做那事?陳六合繼續捉弄着。
秦墨濃都快被陳六合氣得暈厥過去了,她用力咬了咬嘴唇,眼眸微磕道:你......你真是個混蛋啊,你是我的男人,你說呢?非要讓我無地自容才高興嗎?這種事情怎麼挂在嘴上說啊?
可我就是喜歡我們家的小墨濃跟我說這樣的話,怎麼辦?陳六合的嘴唇噙住了秦墨濃那晶瑩剔透的耳朵。
秦墨濃的嬌軀用力一顫,腦袋拼命的縮了幾下,卻也沒能逃開陳六合的亵渎,她一隻手掌用力按着大腿内側的寬大手掌,一隻手掌緊緊抓着陳六合的胳膊:六合,别再逗姐姐了.......
她一個未經人事甚至從小到大都沒被任何男人碰過的女人,怎麼能經得起陳六合這樣的挑、逗?隻感覺整個人都癱軟無力,身上火熱一片,異樣的感覺一陣陣的襲來,快要讓她抓狂!
看到秦墨濃的确情動極緻,快要難以承受了,陳六合這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了捉弄,委實是再逗下去,他怕他自己都要把持不住,萬一擦槍走火,那可就真的罪過了!他一個大老爺們是無所謂,但對秦墨濃來說,太不公平!
要我停手也可以,親我一下,叫聲老公!陳六合輕聲說道,滿含笑意。
秦墨濃媚眼如絲,秋水若桃,風情萬種的橫了陳六合一眼,用盡全身力氣坐起身,在陳六合的嘴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然後再用蚊子般的聲音扭扭捏捏的吐出兩個含糊不清的字眼:老......公。
什麼?聲音太小了,沒聽見啊!陳六合笑嘻嘻道,秦若涵那張仿若桃花盛開的嬌紅容顔,真的讓他垂涎欲滴,怦然心動!
陳六合,你别得寸進尺啊,就算知道我脾氣好,也不能這樣欺負我,小心我咬你。秦墨濃氣壞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嗔怒不已。
陳六合輕笑了起來,神情忽然變得無比柔和,他幫秦墨濃拂去額前的散亂青絲,道:我陳六合這輩子大奸大惡,壞事做盡,殺人如麻!老天仍然待我不薄!如果這世上真的有因果報應,我願意用我下半輩子的柔情,用在你們身上贖罪!
這突如其來的柔軟,讓得秦墨濃心房都狠狠一颠,特别是對視着陳六合那雙柔情萬千的眼神,她感覺心中都是一陣刺痛,手掌輕撫在陳六合那堅韌的面孔棱角上,她道:我會信佛,我會燒香,我會叩拜,我會做盡善事,我幫你贖罪!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陳六合柔聲笑道,環抱着秦墨濃的腰肢,疼愛模樣就像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來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