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做好了随時從厲霆琛身上起來的準備,她撥開玉米葉朝外查看情況。
豈料阿牛将秀兒推了出來換了個姿勢,秀兒的衣服被他卷至腋下,下面則是未着寸縷。
寨子裡的人大多皮膚黝黑,秀兒是個例外,是天生曬不黑的體質。
沒有生産過的身體曲線完美。
阿牛身體黝黑,因為常年在田地裡勞作,腰間隐約可見腹肌。
在将黑的傍晚,黑與白激情碰撞。
皿氣方剛的年紀,又有幾人可以忍受寂寞呢?
蘇清予默默收回了視線,新的一輪開始,大約是天黑的緣故,在空曠的地裡,兩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好像整片天地都是她們的。
青春本來就是義無反顧,哪怕知道前面是南牆,撞得頭破皿流也不會回頭。
她也青春過,也有不顧一切朝前奔跑的時候。
哪怕她走的這條路本來就是錯的,那時候的自己樂在其中,又怎麼會思考以後呢?
“阿牛哥,還是你厲害,這麼快又可以了,不像你哥在床上跟隻軟腳蝦一樣,沒勁透了。
”
“秀兒,你跟我走吧。
”
“走,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我們能走哪裡去?
”
“天大地大,哪裡都可以,我們有手有腳就可以掙錢,到時候咱們在城裡安了家,你給我生兩個娃,我們正大光明在一起,再也不用像這樣偷偷摸摸的,我聽說他們大城市裡有張紙,将兩人的名字寫上就一輩子都不分開了。
”
秀兒的眼中露出渴望,她也想要和心愛的男人有個家,有自己的娃,一生一世都不分開。
兩人更加動情,“阿牛哥,你再快點,我要死了。
”
憧憬着未來中又夾雜着情欲的聲音。
年輕真好啊,不管是怎樣的一條路都敢沖敢幹。
人到了一個年紀以後就會變得畏手畏腳,做什麼都要瞻前顧後,身上總是被看不見的枷鎖所纏繞着。
厲霆琛看到她閃動的目光,大約也能猜到她的想法。
“蘇蘇,阿牛和秀兒能沖破道德和世俗去做一件他們自認為正确的事情,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
我知道,你還愛我的。
”
蘇清予失口否認:“誰說我愛你,我根本就”
厲霆琛大掌托住她的後腦勺,輕輕往下一摁,他準确無誤吻了上去。
蘇清予使勁推着他的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又害怕發出的聲音太大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與其說是拒絕,更像是欲拒還迎。
厲霆琛手指摸到她頭上的發簪,輕輕拔下,一頭柔軟的發絲垂落下來。
蘇清予瞪大了眼睛控訴他。
哦,不好意思,厲霆琛現在是個“瞎子”,他看不見。
他抱着蘇清予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長長的頭發鋪灑在金黃的水稻上。
漂亮的小臉多了些惶恐和不安,她伸手抗拒,被厲霆琛輕而易舉舉到頭頂。
就像是失去了鉗子的螃蟹,再沒有了抵抗的武器。
厲霆琛俯身在她耳邊喘着粗氣:“蘇蘇,我忍得夠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