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随着人流進了拍賣場。
還沒有開始,他就聽到了喧嚣而又激動的聲音。
“聽說今晚上了一名絕色。
”
“我也聽說了,有好貨。
”
“這幾天無聊死了,眼看着馬上就要上岸了,還不抓緊時間玩票大的?
”
會場上每個人臉上都戴着面具。
面具之下,那是一張張醜陋又肮髒的臉。
厲霆琛剛剛坐下不久,就有人走了過來。
“林先生?
”
厲霆琛雙腿交疊,十足的大佬的氣場,哪還有每天在蘇清予面前恭敬乖順的模樣?
“是我。
”他現在身上的怨氣鬼見了都得退避三舍。
“這是給您的信。
”
打開又是同樣的字迹,當看到信上的内容時,夏衛看到厲霆琛手背青筋畢露,顯然被氣得不行。
“我家老大說了,如果你拒絕,那就等着看她們母女淪為别人手裡的玩物。
”
玩物兩個字狠狠刺激了厲霆琛,他直接将信捏得粉碎。
“你回去轉告她,讓她将身體洗幹淨。
”
“這麼說您是同意了?
”
厲霆琛輕飄飄說出兩個字:“等死。
”
這句話從别人口中說出來隻是說笑,但從他厲霆琛嘴裡說出來,情況隻會更加嚴重。
厲霆琛已經在暴走邊緣,為了蘇清予不管不顧了。
要是他能成功拍下蘇清予,大家也就相安無事。
夏衛暗自在心裡祈禱,千萬不要鬧大了。
以厲霆琛的财力,拍下蘇清予和望舒不是難事,怕就怕那人故意搞事推波助瀾,讓這件事無法收場。
一旦動用明面上的人,厲霆琛就要被扣上濫用職權的大帽子。
等待他的會是什麼可想而知。
厲霆琛的話讓人帶了回去,喬衣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拿着口紅在塗抹。
聽到這句話,她狠狠将口紅砸到了鏡子上。
“啪”的一聲,鏡子瞬間變得四分五裂。
“他算個什麼玩意兒?
”
雖然是這麼說,人天生骨子裡就犯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想要得到。
就算得不到她也要毀掉!
“老大,其實你犯不着跟一個男人置氣,就你這樣的想要什麼男人沒有?
至于要他嗎?
”
“不行,就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人也一樣,他既然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我就順了他的心,如了他的願。
”
喬衣這麼做已經壞了規矩,她本以為對方會來求饒。
沒想到對方不但不求饒,還放出狠話。
規矩是什麼?
就是用自己打破的!
“讓各部門準備,好戲開場,那個女人就當做壓軸!
”
“是。
”
喬衣隻當厲霆琛有點小錢,畢竟這船上最不缺有錢人,比起那些真正的大佬,他算個什麼檔次?
倒時候蘇清予一上台,喬衣能肯定,一定會讓所有男人瘋狂砸錢。
她要讓厲霆琛眼睜睜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别人拍走!
喬衣的這種心理厲霆琛早就摸透了。
她一定會把蘇清予放在壓軸,這樣一來就給自己增加了不少時間。
拍賣正式開始,喬衣坐在顯眼的位置,親手開始了這場遊戲。
至于遠在千裡之外的城市中心,男人放大了現場的屏幕。
真正的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