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費了好大功夫才從他的腹肌移開,認真觀察,并取出聽診器給他聽心率。
“蘇蘇,這是什麼涼涼的?
”厲霆琛喃喃問道,“為什麼這個夢好真實。
”
“噓,别說話。
”蘇清予懶得解釋。
聽完又搬開他的眼睛觀察眼睛的情況,他的瞳孔沒有一點神采,目測不出裡面的情況,隻有解了毒讓他到外面去用儀器做檢查了。
隻要能解毒,其它器官慢慢恢複就好。
厲霆琛趕緊閉上了嘴,哪怕他知道這是夢,能讓蘇清予多留一分鐘也好,至少他能回憶的記憶就又多一些。
“翻身。
”
“哦。
”
蘇清予給他詳細看了看情況,這兩天自己的辛苦沒有白費。
主要是這個狗男人的體質要比常人好,所以每次受傷後身體的自我修複能力很快。
“好了,翻過去吧。
”蘇清予見他恢複得良好心也放下了,順手拍了拍厲霆琛的屁股。
豈料就是這一個動作點燃了厲霆琛身上的那根導火索。
“檢查完了,現在是不是該我檢查了?
”厲霆琛翻身将她給壓在了身下。
蘇清予雙手抵在他的兇前,“你幹什麼?
”
厲霆琛再一次吻了下來,“蘇蘇,這幾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哪怕是一刻。
”
蘇清予想着自己離開那天下的決心,這輩子她再也不會往回頭看。
這次她願意救他僅僅隻是因為他畢竟是孩子們的父親,并不代表自己就要和他和好。
既然再無可能,她隻有更冷淡對待他。
“沒有,我從來沒有想過你,離開你我過得很好,每天都充滿了陽光。
”
厲霆琛臉色突變,“所以你愛上了祈枭?
”
一想到這個可能厲霆琛就像是炸了毛的獅子,他狠狠咬着蘇清予的唇,“蘇蘇,你好狠心,明明你說過此生隻愛我一個人的。
”
蘇清予好不容易才喘口氣,“可我也說過我再也不要愛你了,厲霆琛,放手吧,我們早就不可能了。
”
不這樣說還好,她就是厲霆琛唯一的逆鱗。
厲霆琛将她禁锢得更離開,蘇清予擡手就要給他一杵子,目光落到他手臂的傷口上。
陳嶺說這傷是因為他看到一個像自己的女人才留下的。
自己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要是将他打傷了還得自己治。
她的手慢慢垂了下來,想着他是受藥效影響,她軟了口氣:“嗯,我騙你的,我有想過你的。
”
“真的?
”
“嗯,真的,你可不可以放手了?
”
厲霆琛的手竟然探了進來,“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
蘇清予:?
?
他究竟是什麼邏輯!
自己完全就跟不上他的節奏。
人家雖然眼睛看不見,扒她衣服的手可像是長了眼睛,那叫一個快。
他像是瘋了一樣想要和蘇清予貼貼,“蘇蘇。
”
不是,自己給他下錯藥了?
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蘇清予欲哭無淚。
他身上的器官多多少少都受了損,這裡難道沒有嗎?
怎麼連做夢都滿腦子都是這些事?
蘇清予頗為無奈,“你平時也做這種夢?
”
厲霆琛舔着她的耳垂色氣慢慢道:“平日裡你連手都不讓我牽,我隻有在夢裡......”
蘇清予突然想到幾年前他說過的話,他夢裡的人是她。
所以這色胚在夢裡都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蘇蘇,你抱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