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海倫娜又問葉辰:“葉先生,昨日在葉陵山,你的那麼多紅顔知己,不顧生命危險也要上葉陵山助你一臂之力,難道她們都是經過很長時間才愛上你的嗎?
難道她們就沒有誰是像我一樣,短短幾天就愛上你了嗎?
”
葉辰一下無言以對。
他的那些紅顔知己裡,除了顧秋怡是從小相識之外,其他的,認識最久的宋婉婷,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年多而已。
認識伊藤菜菜子、蘇知魚、蘇若離的時間,其實更短。
海倫娜見葉辰沉默不語,動情的說道:“葉先生,我之所以臨陣退縮,并非真的害怕做女皇,隻是害怕做了女皇之後,沒機會再跟你見面......與其這樣,我甯可不做這個女皇,甯可帶着媽媽去華夏生活,這樣起碼還能離你更近一些!
”
葉辰收起之前打太極的态度,看着海倫娜,認真說道:“人這一輩子有很多遠大的目标,感情充其量也隻是其中之一,你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振興北歐皇室上,就像我現在最大的目标,也不再是陪着老婆過好自己的小日子,而是要繼承我父親的遺志、将葉家發揚光大。
”
說着,葉辰問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父親活着的時候,應該很希望你能夠繼承大統吧?
”
葉辰這話一出,海倫娜心理瞬間破防,眼淚頓時滾滾而落。
她想到自己那個命運多舛的父親。
為了能讓自己繼承大統、實現一個皇室成員最高的目标,他不惜将自己的先天性疾病隐藏了二十年。
在他看來,自己哪怕能做一天女皇,也算是人生圓滿了。
而現在,自己距離他心目中的圓滿,隻剩下最後的三天。
想到這,她也終于明白,眼前的葉辰,也早已不将兒女情長擺在首位。
慚愧與失落夾在其中,令海倫娜淚流不止。
她看向葉辰,一邊流淚,一邊點頭說道:“葉先生,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和你一樣,繼承父親的遺志,将皇室發揚光大......”
葉辰點了點頭,開口道:“海倫娜,你剛才說我有那麼多的紅顔知己,但從根本上說,她們每一個人都跟我不一樣,但惟獨你跟我是一類人。
”
說着,葉辰表情嚴肅的說道:“我們都曾經在大家族中養尊處優,但又在之後吃了很多尋常人沒有吃過的苦;我們都曾經受到父母的極力庇佑,同時又眼看着他們含恨而終;而現在,我們又都扛起了父親留下來的旗幟,準備沖上父親之前沒能沖上去的陣地......”
葉辰說到這兒,微微頓了頓,看向海倫娜,認真道:“我們兩個唯一的區别是,我已經做好了沖鋒的準備,正所謂雖千萬人,吾往矣!
無論你擋在我面前的是什麼人、有多少人,我葉辰扛起我父親留下的這面旗幟,就絕不會再退一步!
而你,好像還在陣前畏畏縮縮,對是否應該沖鋒猶豫不決!
”
海倫娜看到葉辰眼中的義無反顧,心中也燃起了同樣的炙熱火焰。
她擦去淚水,大聲對葉辰說道:“葉先生,我已經決定了!
我要像你一樣,扛起我父親的旗幟!
像你說的,雖千萬人,吾往矣!
”
葉辰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向海倫娜伸出手去,微笑道:“海倫娜,現在我們是同志了!
”
海倫娜下意識伸出手來,與葉辰握了握,随後紅着臉問:“同志,那我喜歡你的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