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想起一件事情,又對伊藤雄彥說道:“對了伊藤先生,我還要麻煩你,再幫我做一件事。
”
伊藤雄彥忙道:“您請說。
”
葉辰道:“新日鐵那個跟婉婷對接的副總裁,叫什麼來着?
橋本近先是吧?
”
“對。
”伊藤雄彥點點頭:“就是橋本近先!
”
葉辰冷笑一聲,道:“你派幾名忍者,把他給我綁了,不過綁了之後不要送到這來,直接給我弄到碼頭,到時候塞進船艙裡,我要把這畜生帶到金陵去!
”
伊藤雄彥毫不猶豫的說道:“好的葉先生,我這就安排!
”
橋本近先雖然是新日鐵的高管,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他跟伊藤家族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
他平時最多也就帶個司機、帶倆保镖,但忍者這種日本頂尖的存在,他是肯定請不起的,所以派幾名忍者去綁了他,絕對輕輕松松。
伊藤雄彥有條不紊的将兩件事都安排下去。
他讓自己家的忍者立刻去綁了橋本近先,同時自己給新日鐵的董事長渡邊新和打電話,邀請他到家中談事。
渡邊新和雖然是新日鐵的董事長,但對伊藤雄彥尊重有加,一聽他的召喚,立刻就驅車趕來。
而且兩人住的很近,所以十分鐘後,他便已經來到了伊藤雄彥的家中。
渡邊新和一進門,見到伊藤雄彥,便急忙走上前來,帶着幾分謙遜的說:“伊藤兄,不知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情吩咐?
”
伊藤雄彥微微一笑,一臉玩味的說:“這麼晚把你叫過來,不耽誤你和老婆的二人世界吧?
”
渡邊新和尴尬的笑了笑,神情間閃過幾分落寞。
渡邊新和今年雖然與伊藤雄彥差不多年紀,身體狀态也比較好,但惟獨在男女之事上,有些許難言之隐。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身體哪哪都好,但就是那方面能力越來越差。
原本,他跟老婆一周至少有三次左右的夫妻生活,兩人也算和諧。
但這兩年,這方面的欲望和能力都在直線下滑。
從一周三次,到一周一次,兩周一次。
現在,他已經到了一個月也很難有一次的狀态了。
渡邊新和去過很多醫院、找過很多專家,但他們給出來的反饋是,這方面的能力,有些時候與身體整體狀況無關。
有的人明明很健康,甚至可以說很健壯,但就是那方面不行。
但有的人明明看着風一吹就倒的樣子,但偏偏那方面強到不得了。
身體素質,與那方面的能力,并不能劃等号。
而且,那方面的能力治療起來也非常麻煩,有的是生理性的退化,有的是神經性的退化,還有的是心理性的退化。
總而言之,這方面如果出了問題,就算再有錢,也未必能治得好。
正因為如此,渡邊新和隻為這件事情傷透腦筋,但是這種事情他又羞于向旁人啟齒,所以伊藤雄彥也根本對此一無所知。
不過,葉辰卻看出渡邊新和神情間的幾分惆怅,又仔細看了看他的面色,大概情況便已經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