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指使阿宋殺掉的,那自己這個故意殺人罪是逃不掉了!
畢竟,在華夏法律裡,教唆他人犯罪的,要以主犯論處!
他教唆手下殺了人,就算不是他親自動手,一旦上了法庭,起碼也是個無期徒刑!
要是再加上毒害王冬雪父親的罪過,那搞不好是要判個死緩的......
想到這,他情緒登時崩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着說:“對不起,都是我一時糊塗,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啊......”
葉辰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質問道:“你指使手下殺人,還說自己不是有意的?
你他媽是在逗我?
!
”
沃爾特捂着臉,哭着說:“我......我就是鬼迷了心竅......我想占有王冬雪、我想讓王冬雪從帝豪集團辭職、來幫我拓展我們家族在華夏的業務、我想讓她竊取帝豪集團的商業機密,幫助我最快速度在華夏站穩腳跟......所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想逼着她就範......”
王冬雪一聽這話,整個人出離憤怒!
一向在人前極有修養的王冬雪,在這一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她憤怒的抽了沃爾特一個耳光,歇斯底裡的斥責道:“為什麼?
!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
我父親的生命,難道就是你發展自己事業、滿足自己獸性的籌碼?
你為什麼這麼惡毒?
!
你告訴我,為什麼!
!
!
”
王冬雪的媽媽聽到這裡,整個人也憤怒的皿壓飙升,她哆哆嗦嗦的斥責道:“你......你這個畜生!
!
!
你還我老公的命!
!
!
”
說完,她隻覺得大腦一陣眩暈,一下子便失去意識、向地上徑直栽倒過去。
王冬雪面色大驚,下意識的脫口喊道:“媽!
”
葉辰急忙一把将王冬雪的媽媽扶住,随後查探了一下她的氣息,發現她隻是怒極攻心導緻的腦供皿不足,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于是便輕輕将她扶到沙發上躺着。
此時,沃爾特捂着臉,痛哭流涕道:“冬雪,我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可以立刻給美國那邊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現在就給供體做腎髒切除手術、明天一早就送過來給叔叔換上......”
“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千萬美金作為補償,如果一千萬不夠的話,那就兩千萬......”
說着,沃爾特又哭着哀求道:“冬雪,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求求你,千萬别把我交給警方啊!
“
此時的沃爾特,最怕的,并不是葉辰會對自己怎麼樣。
他覺得,葉辰最多也就是暴打自己一頓,但自己真正的麻煩,是華夏的司法部門。
自己畢竟不是華夏人,在華夏沒有太多的人脈關系,如果自己真被警方抓了、發起公訴,那自己很大概率會被判死緩。
沃爾特對華夏的法律還是有些了解的,一旦判了死緩,就算在監獄裡積極改造,沒個二十來年,也根本别想出來。
他可是百億美元家族的長子,過的是最頂尖、最奢侈、最肆意、最妄為的纨绔生活,如果真讓他蹲二十多年的大獄,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王冬雪聽到他的哀求,頓時更是氣的渾身發抖!
她死死盯着沃爾特,冷聲罵道:“我告訴你沃爾特!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逃脫法律的制裁!
你等着,我這就打電話報警抓你!
”
沃爾特吓的哇哇大哭,哀嚎道:“不要啊冬雪......我求求你了冬雪......不要把我交給警方!
你就算不願意原諒我,也要為叔叔的生命考慮啊!
如果我真被抓了,誰去給你找腎源?
!
誰來救你爸爸的命啊?
!
你作為女兒,不能眼睜睜看着你爸爸死掉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