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安全逃過
傅景行說着,又笑問了一句:“怎麼?
出什麼事了嗎?
”
王瑞峰道:“沒什麼,我要找個人,資料顯示,都在許秋言這裡,我一直以為是撒謊的……”
王瑞峰眸光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幅畫:“但現在看來,他沒撒謊麼?
我還以為這垃圾桶的皿漬是别人的,以為許秋言藏人了,看來……是我冤枉他了麼?
”
許秋言在旁邊一頭冷汗,這王瑞峰怎麼還抓着不放了。
密室裡的蘇皖也是一臉的不安。
捂着嘴,緊張看着外面的動靜。
她有些不解,傅景行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來幫她的?
還是他想獨自找到蘇皖?
對傅景行,她現在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不過現在看來,王瑞峰也根本就沒有打消顧慮。
蘇皖不安的看着。
王瑞峰的話說完,許秋言立刻說:“大哥您說笑了,我哪敢騙你,我是真的受傷了。
我說的你不信,我九哥說的,你總信了吧?
”
王瑞峰眸光微微一眯,眼裡閃過一抹冷意。
“但我對那幅畫……還是有質疑,我總覺得後面藏了東西,我想打開看看。
”王瑞峰根本不管許秋言說什麼,再次轉身朝那幅畫走來。
蘇皖的心,抑制不住開始再次狂跳起來了。
然而,他剛走了兩步,傅景行就上前拉住了他。
随即看似拉低聲音,實則用蘇皖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對王瑞峰說道:“大哥,不要弄的太難看,這是許家重要的遺物,弄的太難看了,大家都不好交代。
而且……”
“你要找的人,我的人查到了一些線索,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南宮家的人出手了。
”
“是嗎?
”王瑞峰古怪的看了傅景行一眼。
傅景行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湊到大哥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幾句話。
這一次,他的聲音很低,蘇皖沒有聽到,一旁的許秋言,更是一個字都聽不到了。
傅景行越說,王瑞峰的臉色就越難看。
等傅景行說完,他才一臉不可思議的擡頭,看着王瑞峰道:“你……說真的?
”
“自然,這種事情,我還能開玩笑嗎?
”
傅景行神态無比的嚴肅:“我想,您應該比我更在意這件事情,所以,我早就想好了,一定會跟您說的。
”
王瑞峰遲疑了片刻後,才忍不住緩緩點了點頭:“好,阿景,你明天就要跟雯雯訂婚了,我信你一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
傅景行眼神卻愈發的嚴肅,對王瑞峰說道:“放心,就算不為雯雯,我也要為我自己和母親,不管怎樣……我都絕對不會幫南宮家。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不會犯糊塗……”
他說的最後這句話,說的是蘇皖吧?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蘇皖都聽進心裡,仿佛一把無形的刀,正在她的兇口一下下的淩遲!
有時候,痛到了極緻,也許就沒那麼難受了!
聽了傅景行的話,王瑞峰似乎才放下心來。
長長的輸了一口氣,點頭:“好,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走吧。
”
說着,轉身就走在前面。
臨走前,眸光還深邃的掃了許秋言一眼。
那眼神,帶着濃濃的威脅和冷意。
許秋言皺了一下眉頭,隻希望他們快點走,并沒有再多說什麼。
看着王瑞峰和傅景行往外面走,密室裡面的蘇皖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氣,臉色稍微的穩固了一些。
王瑞峰率先離開了許秋言家的門,傅景行的人其次。
傅景行跟林助理,走在最後,臨出門前,他腳步一頓,看向旁邊的許秋言,警告的語氣帶着濃烈的冷意:“你好自為之。
”
許秋言挑了一下眉梢,吊兒郎當的樣子跟之前絲毫區别都沒有,沖着傅景行聳了一下肩膀,漫不經心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欠揍。
傅景行沒再理會他,蘇皖以為他會轉身就走了。
誰知道……
傅景行卻遲疑了一下,再次回頭,目光看着那副畫,直視那幅畫的眼睛!
他這個角度,這個時候的眼神,在蘇皖看來,就是在看她。
蘇皖的心突的一下跳動,眼淚仿佛也在那一刻留在了眼睛裡,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她的心痛也仿佛在這一刻止住了。
她甚至不知道,傅景行這是什麼意思?
是知道她在裡面,還是真的隻是湊巧呢?
她仿佛也被人定住了一般,沒有挪開目光,仿佛隔空,跟傅景行瑤瑤對望!
幾秒鐘的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林助理在一旁等的着急,怕外面的大哥時間久了會有所懷疑,于是不安的硬着頭皮對傅景行說道:“九爺,該出去了。
”
傅景行沒有發火,而是收斂目光,看一眼旁邊的許秋言,深吸一口氣,語氣凝重的說道:“那幅畫不錯,你保護好她,好好珍惜,不然……”
後面的話,他沒有在說下去。
但是語氣之冷,誰也聽的出來是什麼意思。
尤其是這一語雙關的話和眼神,蘇皖雖然沒看到他的神态,可許秋言看到了。
許秋言也凝視着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不需要你來交代,我自有我的分寸。
”
說到最後,許秋言的神态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傅景行冷哼一聲:“最好如此。
”
說罷,不再回頭,轉身走了。
看着他走,蘇皖的心也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挖空了一般,仿佛瞬間少了一塊。
許秋言也長長的輸了一口氣,等确定他們都走遠了,才松了一口氣:“可以出來了。
”
然後像是想起什麼,大概知道蘇皖是自己開不了門的,便飛快的朝着蘇皖那邊走去,按了一下畫上面的眼睛。
随即,密室的門,便緩緩的打開了。
蘇皖從裡面出來,松了一口氣,“都走了?
”
許秋言點頭:“嗯,确定他們都走遠了。
”
蘇皖點頭,撫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皺緊眉頭。
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傷口有多痛。
“很痛嗎?
”許秋言看着她,她細微的表情,許秋言都看的一清二楚,忙問了一句。
蘇皖微微搖了下頭,說:“有點痛,不過可以忍受。
”
許秋言正欲說什麼,蘇皖道:“你的傷口怎麼樣?
先給你上藥吧,叫醫生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