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許秋言的忠告
唯獨聽竹在一旁,聽的心裡難受,卻又說不出話來。
蘇皖還沒什麼,傅景行一直關注着聽竹的表情。
不過聽竹掩飾的很好,臉上沒什麼表現,隻安靜的等着。
大家紛紛恭喜舒總,舒總臉上一團喜氣,跟大家互相道喜。
蘇皖來了這一趟,主要目的已經達成,就沒了再應酬的興趣。
傅景行自然也看出來,跟衆人解釋了幾句,就對蘇皖說:“餓了嗎?
我去給你拿些吃的。
”
這種宴會都是自助式的,蘇皖過來的時候沒吃晚飯,這會兒還真有些餓了。
她點點頭,傅景行說:“你去那邊坐着等,我給你拿吃的。
”
蘇皖點頭,朝衆人颔首,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着等。
聽竹則跟着舒總去應酬,跟衆人一一交談。
南宮恒跟着她走了過去,在蘇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問她:“怎麼回事?
”
蘇皖簡單的說道:“青璇發生了一些事情,還是因為跟林經綸的身世,我想來想去,如果有舒總的關系,她跟四哥,可能會更順利一些。
”
“也不用舒總付出什麼,讓青璇占個名義就好了。
”
南宮恒這才點點頭:“這樣也可以。
青璇幫你帶了那麼多年孩子,你們又是朋友,能幫則幫一點。
”
“我也是這麼想的。
”蘇皖說。
南宮恒皺着眉不說話。
蘇皖道:“哥,怎麼了?
”
南宮恒說:“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聽竹今天跟舒總的事……讓我有些意外。
”
蘇皖笑了一下,說:“聽竹是讓我有些意外的。
”
蘇皖說:“聽竹這段時間跟舒總走的都比較近,我不是跟你說了?
”
“這我知道,但進展的這麼快,我還是有些意外的。
”南宮恒說。
蘇皖好笑:“怎麼?
聽竹一直在我們家,她現在忽然有這樣的事,哥哥覺得不習慣了嗎?
”
南宮恒點點頭:“确實有些不習慣了。
”
蘇皖好笑:“有什麼不習慣的,聽竹隻是多了個名頭而已,她以後的生活也能好一些。
”
她說着,朝那邊跟着舒總的聽竹看了一眼:“但我希望……聽竹不要因此迷失了自己。
”
“怎麼說?
”
南宮恒神色嚴肅了幾分,對蘇皖道:“你覺得,聽竹會變壞?
”
“倒也不是說一定,隻是聽竹向來在南宮家,沒什麼社會經驗,我隻是擔心而已。
”
南宮恒也跟着點了下頭:“我也是有這個顧慮,不過……聽竹自己好像很樂意。
”
“哥,你有沒有覺得,聽竹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
”蘇皖突發奇想,忽然問了一句。
聽竹每次有什麼事的時候,第一個看向的,一定是南宮恒,蘇皖是個女人,這種小心思,她縱然神經再大條,也覺得意外。
南宮恒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揉了揉蘇皖的頭:“你胡思亂想什麼?
聽竹跟你一樣,把我當哥哥而已。
你看,傅景行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樣。
”
尤其是他揉蘇皖頭的時候,南宮恒的眼神更明顯。
蘇皖愣了一下,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随即覺得好笑:“哥哥這麼說,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你了。
”
“本來就是。
”南宮恒好笑,睨了她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蘇皖想想也是,沒再多說什麼。
傅景行匆忙給蘇皖拿了幾樣蘇皖喜歡吃的東西過來,又給她端了多汁。
幾人吃了些東西,傅景行和南宮恒便被應酬的人給請走了。
蘇皖對這些場合沒興趣,坐在角落繼續慢悠悠的吃。
傅景行說:“那你等一會兒,最多半小時,我就帶你回去了。
”
蘇皖說:“不急。
”
她不想呆,但既然來了,也不會急着走。
傅景行跟南宮恒都有應酬,可以理解。
她可以坐在角落裡,慢慢的吃。
傅景行和南宮恒離開後,許秋言慢悠悠的過來了。
他到場的地方,還是一如既往,一群的女人跟着。
蘇皖見他過來,好笑:“你怎麼過來了?
”
許秋言看一眼她盤子裡的食物:“就你是來吃的,怎麼?
傅景行不給你飯吃,瞧你餓的。
”
蘇皖睨他一眼:“關你什麼事?
”
“當我多嘴。
”許秋言立刻投降。
蘇皖說:“你有事?
”
他肯定是故意等南宮恒和傅景行走開了才過來的,蘇皖又不是看不懂。
想一想,就明白他肯定是有事要跟自己說了。
許秋言點了下頭,對蘇皖說:“确實有話要跟你說。
”
“怎麼?
”蘇皖問。
“那個聽竹……是你南宮家的人?
”許秋言問了一句。
“是啊,怎麼了?
”蘇皖問。
“她一個丫鬟,怎麼那麼多戲?
”許秋言嗤之以鼻:“偏那姓舒的,還當個寶。
”
蘇皖蹙了下眉頭:“什麼丫鬟?
清朝都滅亡多久了,你是不是還裹着小腦?
”
她這麼一說,許秋言愣了一下,故作受傷的樣子:“變了,跟傅景行在一起,忘了我們的感情。
曾經濃情蜜意的時候,叫人家小秋秋,現在說我裹小腦!
”
蘇皖嗤一聲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
這狗男人學過表演,他說的繪聲繪色,确實好笑。
見蘇皖笑了,許秋言才道:“你看,跟我在一起你就開心,那傅景行隻會惹你生氣。
”
“好了,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蘇皖挑了下眉梢,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許秋言的神色變得嚴肅了幾分,對蘇皖說道:“你那個丫鬟,我剛才在洗手間看到……她跟林婉年的一個閨蜜攀談,還邀請她去舒家玩。
”
“那又怎麼樣?
”蘇皖問:“聽竹跟婉年年齡相仿,她們跟同一個女孩性格相投,沒什麼吧?
”
“可壞就壞在,聽竹說,自己馬上要成為舒家小姐了,說名義上是幹女兒,實際就是舒家小姐。
”
“她還說……婉年太嬌氣,跟她合不來,那小姐都不好說什麼了。
”
“真的假的?
”蘇皖質疑的看着許秋言。
她覺得,聽竹不會說這種話。
許秋言說:“她雖然是開玩笑的口吻,但是她就是這麼說的。
她真是奇怪……怎麼感覺她要跟你們這些真正的千金比呢?
”
蘇皖不在意:“你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