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幹一個丈夫應該幹的事
而且,這個時候出去,無異于送死。
這是一座荒島,萬一出去遇到什麼野獸,他們兩個人現在這樣的狀況,縱然身手再好,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
可蘇皖也不知道是故意賭氣,還是完全不管。
她隻是固執而又倔強的要去拿那件衣服。
“蘇皖,你到底要做什麼?
不要那麼任性好嗎?
”傅景行見她無動于衷,還在勾拿着衣服,更生氣。
那些衣服明顯都還沒幹,這女人瘋了!
蘇皖掃了他一眼,冷聲說道:“我要回去,我要去見哥哥!
”
傅景行實在忍不住了,深吸幾口氣,壓下心裡的憤怒,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
你因為生氣,幾乎咬牙問道:“你知道你哥在哪嗎?
他在終南山,你就算想送死,也沒門路!
”
蘇皖本來在費力拿着自己的衣服,聽到傅景行這麼一說,忽然怔住。
她不安而又惶惑的看着傅景行。
一雙眼瞳本就通紅,此刻更是悲痛憂傷看着傅景行:“是嗎?
所以……你知道我哥哥完了,我哥哥并非被帶走才能撇清真相,讓人知道怎麼回事。
”
“他……他死定了,是嗎?
”
蘇皖的話,她固執的态度,讓傅景行深深呼吸!
他拼命壓下自己心裡的火:“你一定要誤解我嗎?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我說的是你去的話,隻會是送死!
”
傅景行上前,抓住蘇皖的胳膊。
那個樣子,搖搖晃晃,似乎想要将她搖醒了似的:“你真的那麼不信任我嗎?
你知道這件事情關系多大嗎?
我都兜不住,你要為了見你哥一面,去送死嗎!
”
“傅景行,你兇什麼?
如果我會有危險的話,那我哥怎麼辦?
”
“我哥現在在那裡,不也是等于送死嗎?
不是嗎?
難道不是嗎!
”蘇皖氣急敗壞看着傅景行,也幾乎怒吼着說了一句。
傅景行見她這般固執,閉了閉眼:“我再說一次,這對你哥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不管是誰,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
”
“我不管,他是我哥,隻要他沒事,對我來說,其他就不重要!
”蘇皖繼續說道。
傅景行怔住,愕然的看着她:“我跟我母親受的苦都是活該,是嗎?
”
“我沒說你們是活該,可你現在也讓我哥受到教訓了,不是嗎?
”蘇皖冷笑一聲,語氣格外的冰冷。
“我現在要去見我哥,你管不着!
”
蘇皖說着,甩開他:“傅景行,你放開我!
讓我走。
”
她的話,讓傅景行所有的皿液在一瞬間都升了起來。
傅景行閉了閉眼睛,幾乎咬牙:“我為什麼管不着?
”
他死死抓着蘇皖的手臂,一雙眼瞳冷怒睨着她:“你是我的人,我現在不讓你去!
”
蘇皖怔了半晌,才冷冷吸了一口氣:“傅景行,我不是你的人,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忘記了嗎?
我們之所以會離婚,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
“誰說我們離婚了?
”傅景行睨着她,死死抓着她的手腕。
“什麼?
”蘇皖看着傅景行,整個人愣住,顯然沒太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傅景行捏着她的手腕,一字字嚴肅說道:“當初簽字的是你一個人,我沒有簽我的名字!
”
“怎麼可能?
林助理拿了你的絲印,蓋了你的名字,傅景行,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
蘇皖沉着臉,看着傅景行,感覺自己的心,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沉。
傅景行沉着臉:“那個絲印蓋下去了,我沒簽字,也沒提交到民政局,誰跟你說算數了?
”
“你收到離婚證了,還是什麼?
你不信的話,等安全出去了,可以去民政局看看,看看我們還是不是夫妻!
”
傅景行的話,讓蘇皖整個怔在那裡!
“傅景行,你,你……卑鄙!
”
傅景行這麼說,她哪還能不明白傅景行的意思?
隻是,她一心以為兩個人已經離婚了,可現在傅景行忽然這麼說,蘇皖覺得,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當初她以為林烨跟傅景行是兩個人,當她心裡決定跟林烨在一起,連爺爺交代她的話她都決定不放在心上了。
當時她下了多大的決定,要跟傅景行結婚,跟“林烨”在一起!
然而,那一場離婚,沒成功?
傅景行當時肯定什麼都知道,但是他故意不說,而且連婚都沒離掉,卻什麼都沒跟蘇皖說……
直到了這一刻,他才說出來!
蘇皖看着他,說不上來是生氣,還是絕望!
“傅景行,你讓我猜不透!
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蘇皖看着傅景行,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這種事情,還需要問我是為什麼嗎?
”傅景行蹙眉,疑惑的看着蘇皖,禁不住問了一句。
他這麼做,還能是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不舍得蘇皖離開,但是當時又怕她知道真相,所以才讓林助理這麼辦了!
他想,遲早有一天,會說出來,說出蘇皖還是他的妻子!
蘇皖蹙眉,傅景行見她這樣,忍不住大聲說:“你這個女人,有沒有心?
我這麼做,是因為不舍得你!
”
“我這麼說,這個理由……夠了嗎?
”
傅景行深深呼吸,賭氣般:“我不舍得你,我喜歡你!
我害怕離開你,我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騙了你,卻隻能用這種暗搓搓的手段不讓你走,這些理由,夠了嗎?
夠了嗎!
”
蘇皖怔住!
傅景行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她甚至還未來得及反應,傅景行已經垂頭,深深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堵住她要說的話。
蘇皖嗯啊兩聲,掙紮不過,動彈不得。
傅景行緊緊擁住她,霸道的吻,帶着懲罰和怒火,深深淺淺的落下,幾乎讓她喘息不過來。
蘇皖想着自己還要離開,蹙眉,要推開他。
可傅景行卻緊緊抓着她,手已經伸向她的衣領,去撕她的衣服。
蘇皖驚住,去推開他的手:“傅景行,你……你幹嘛?
你放開我!
”
這都什麼時候了,而且是在這種地方,這個男人怎麼下的去手?
傅景行才不管,深深的吻落下,撕扯着她的衣服,吻從脖頸滑到鎖骨,輕咬着她的肌膚:“我要幹什麼?
幹一個丈夫應該幹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