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把李天白都看傻了,他木讷的看着蕭雲,心中簡直肅然起敬!
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曾經的周小姐!
意氣風發!
風華絕代!
蕭雲醫術通玄,自己在他面前哪還好意思自稱醫聖?
實在是慚愧無比!
剛才還不服氣的小馬,看到領導坐起來了,也頓時沒了任何脾氣,急忙走到馮市首身邊:“市首?
您怎麼樣?
好點了嗎?
”
馮市首大夢初醒一般!
捂着自己的兇口:“好舒服!
太舒暢了!
我差點以為我要死了......”
“李神醫!
您不愧是醫聖!
我佩服!
”
“請受馮某一拜!
”
見到馮市首起身要拜,李天白趕緊攔住他:“這可不行馮市首!
我受不起,再說不是我的功勞,是蕭先生的。
”
馮市首看向一旁的蕭雲,覺得不可思議:“蕭先生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醫術?
”
蕭雲擺了擺手:“算不上什麼大事,以後多休息,少操勞。
”
馮市首激動起身走到蕭雲面前,恭敬的拿出一張名片:“蕭先生小小年紀有如此成就,絕對不是等閑之輩!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咱們可以交個朋友。
”
蕭雲低聲道:“馮市首,既然你認我這個朋友,我想問你一點事情。
”
馮市首立馬開口:“沒問題!
您盡管問!
我知道的一定告訴您,不知道的我也會派人去查!
”
“八年前,周茹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蕭雲直接問道。
馮市首頓時臉色一變!
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他低着頭,一語不發。
蕭雲有些着急:“你知道什麼?
她是我母親,你務必要告訴我!
”
片刻,馮市首歎了口氣,低聲道:“您的母親,真的好慘啊......”
蕭雲聞言,心裡咯噔一下。
馮市首深吸一口氣:“您母親當年的屍體曾在治安署的停屍間保存過一段時間,我看到過,那樣子簡直......”
“我到現在都不敢回憶那個畫面......”
“她全身的肉,爛的不成樣子,她......”
蕭雲一把抓住馮市首的衣領,雙眼皿紅:“你是一市之首!
既然你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阻止!
為什麼!
!
”
一旁的小馬急忙沖上去:“你......你幹什麼你!
還敢動手?
他可是馮市首!
他......”
“小馬!
沒你事,出去!
”
小馬隻能轉身離開,馮市首低着頭顫聲道:“蕭先生,我也想幫,可趙坤威脅我,他是趙長生的侄子,我這個市首能有什麼辦法?
我也有妻兒老小......”
“我真的沒辦法啊......”
蕭雲逐漸冷靜下來,慢慢放開了他。
他說的沒錯,他這個位置,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微不足道。
“繼續說。
”
馮市首低聲道:“我不知道您母親怎麼得罪了趙坤,但張家一定知道!
”
“當年圍殺周小姐,張家也出手了!
他們和趙坤是一夥的。
”
蕭雲目光一凜:“你确定?
”
“我确定!
”
蕭雲暗暗攥緊拳頭:“張家,下一個就用你們的皿來祭奠我母親在天之靈!
”
馮市首低聲道:“蕭先生,趙坤死了,張家收購了他許多産業,現在實力大漲,您别沖動,小心行事。
”
蕭雲點點頭:“我知道了,多謝馮市首。
”
“蕭先生,有事記得打電話。
”
馮市首急匆匆的正要離開,蕭雲忽然開口叫住他:“馮市首,小心身邊人。
”
馮市首直接愣住,随即尴尬的笑了笑:“好的。
”
他走後,李天白看着蕭雲微微鞠躬:“多謝您幫忙。
”
蕭雲無所謂的樣子:“别客氣,沒事了吧?
沒事我要走了。
”
李天白想了想,還是叫住了蕭雲:“您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
蕭雲低聲說:“虛魂症,馮市首是不可能自然患上的,這種病除非受到強烈的心靈創傷,才有萬分之一可能發作,所以我感覺是馮市首身邊的人搞的鬼。
”
李天白臉色一變:“您是說,馮市首是被害的?
”
蕭雲點點頭:“他身居高位,是一市之首,明面風光,背地裡的派系之争,勾心鬥角,在所難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