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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感動湧上心頭。
菜單上面的菜名,每一道都是那麼的熟悉。
而且,這個四喜炸魚丸,葉青陽清楚的記得,是曾經他們家雇傭的保姆自創的菜系,在别的地方從來都沒吃到過。
沒想到在這種店面,還能吃到小時候的味道,簡直太幸福了。
“蒜蓉水芹、翻花魚柳、蔥香無骨雞、四喜魚丸!
”
葉青陽憑借兒時的記憶,一股腦的報出四個菜名。
“先生,您還真會點菜,這幾個菜,都是本店的招牌菜,在外面吃不到的!
”清純美女老闆說道:“不過,我們家的菜分量很足,建議您少點一些,不然吃不完!
”
葉青陽笑了笑:“我食量大,沒事!
”
這年頭,勸客人少點菜的老闆,可是不常見,沒想到這個女人長的清純,心地也很善良。
很快飯菜就端了上來,葉青陽急不可耐的湊上去聞了聞,完全是小時候的味道啊!
葉青陽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竟然感動的有些哽咽。
“柳阿姨,如果您看到自創的菜出現在别人的店裡,是不是會很自豪呢?
”葉青陽自言自語。
然而聽到葉青陽的話,美女老闆卻是嬌軀一顫。
“您說的柳阿姨,叫什麼名字?
”
“柳舒凡!
”葉青陽說道。
“那是我媽媽!
”美女老闆驚訝的脫口而出。
“啊?
”
葉青陽一下愣在當場。
她之前并沒有仔細看美女老闆,此時聽了這話,細細的端詳眼前的美女。
女人二十二、三歲的模樣,素面朝天,典型的瓜子臉,柳葉彎眉,眸如秋水,身材高挑性感,膚若凝脂,有一種江南女子的溫婉,讓人看一眼就感覺心裡特舒服,特甯靜。
她的穿着很樸素,上身一件淺色圓領吊帶露肩t恤,露出香肩和精緻的鎖骨,下身系着半透明小圍裙,穿了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充分展出了玉腰的纖細以及美臀的挺翹滾圓。
腳上穿了雙平闆素白鞋,少了些時尚,但卻多了一分鄰家姐姐的文靜。
再聯想這家店的店名,清清餐館。
“你是清清姐?
”葉青陽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是我啊!
”柳清清說道:“隻是您是哪位?
”
葉青陽上前挽住柳清清的胳膊撒嬌道:“我要姐姐陪我睡覺覺,我要姐姐陪我睡覺覺!
”
柳清清臉色瞬間羞紅,卻是驚喜道:“你是小峰,葉峰!
”
“是我是我!
”葉青陽激動道。
葉青陽家曾經雇過一個保姆,叫柳舒凡,是個四十幾歲的單身女人。
她丈夫因為豪賭欠下了一屁股債,扔下母女二人跑路了。
葉青陽父母看她們母女可憐,便給了一份保姆差事。
柳舒凡生性十分要強,愣是讓女兒随了自己的姓,姓柳,名清清,時常在葉家幹活的時候,柳舒凡将女兒柳清清帶在身邊。
葉青陽比柳清清小兩歲,總是圍着柳清清身前身後轉,聲稱長大以後一定要娶柳清清做老婆。
柳清清雖然很喜歡這個小男孩,隻是礙于地位不同,隻能小心翼翼的照顧着這個小少爺,不敢逾越半分。
後來葉家慘遭陷害,柳舒凡母女也是被迫離開,不知去向。
聽柳清清說,她母親離開後,自己開了餐館,賺了一些錢。
母親很感激葉家曾經的收留之恩,拿着所有積蓄回葉家曾經的地方,盤下這間小店,就做當年她最拿手的小菜,懷念曾經的葉家。
葉家都不在了,一個保姆竟然還如此有心,聽了柳清清的描述後,葉青陽心中十分感動。
“那阿姨現在在哪?
”葉青陽問道。
“唉,一言難盡!
”柳清清眉宇間展現一抹愁苦!
見柳清清不想說,葉青陽也不方便再問。
隻是對話間,葉青陽發現柳清清左肩上長了一顆豌豆大小的黑痣,眉頭皺了皺,對柳清清說道:
“清清姐,你肩上的這顆,是‘賤苦極貧痣’,一般長了這種痣,會承擔極大的家庭重擔且過着貧苦的生活,甚至一生債台高築哎,清清姐這麼漂亮,卻是個可憐人”
柳清清聽罷,垂頭歎了口氣:“唉,我一直命都不好,隻是,有沒有辦法改變?
”
葉青陽思索片刻道:“若想改變命運,把這顆痣取了還不行,必須遇到貴人,說白了,就是必須有一個命格很好的男人,才會旺你”
“男人?
”柳清清臉頰一紅。
活了二十幾歲,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呢,哪來的男人。
就在這時――
“柳清清啊,你老爸欠的那筆債務,差不多該還上了吧?
”
門外傳來一道流裡流氣,極為嚣張的男子嗓音。
腳步聲響起,十幾個男人,大搖大擺進入店内。
柳清清見狀,花容失色,秀眸裡浮現出一抹混淆着厭惡和驚懼的表情,然後趕緊對葉青陽道:“小峰,你快走。
”
“诶呦,柳清清,你生意還不錯啊,這大上午不是吃飯時間,竟然還有客人!
”
“那個土包子,吃完了麼?
吃完的話,趕緊從這裡滾出去,我們有重要的事要辦!
”
一個帶着大金鍊子,穿着花襯衣乞丐褲褲,長相猥瑣,目露兇光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闆凳上,朝葉青陽揮了揮手,宛如在驅趕一隻蒼蠅。
“啊?
你在說我?
”葉青陽一臉懵逼的看了過去。
“對,就是說你,特麼都什麼年代了,穿這麼土,這裡沒你啥事兒,滾出去!
”猥瑣男人肆無忌憚的朝地上吐了口濃痰。
葉青陽無奈一笑,我特麼穿什麼樣和你有關系麼?
我招你惹你了,不會好好說話麼?
柳清清怕葉青陽被欺負,連忙接過話頭道:“柴狗哥,欠錢是那個男人欠的,與我們母女無關,我媽已經被你們打的住進了醫院,你們還想怎麼樣?
”
“想怎麼樣?
哼哼!
”
柴狗哥猥瑣冷笑了一下,他的目光像是餓狼一樣,在柳清清那凹凸有緻的身材上巡視着着。
似乎是恨不得把柳清清給扒光,然後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柳清清,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你爸死了,你們母女不替他還錢,誰替他還?
”柴狗哥哥盯着柳清清,惡狠狠道:“有錢看病沒錢還錢?
我還就不信了,今天你不還錢,可不要怪我這群兄弟去醫院拔了你媽的氧氣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