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和戰夙從别墅裡走出來時,洛詩羽和嚴曉茹也心懷鬼胎的跟了出來。
洛詩羽道:“姐夫,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魂魄附身重生的故事。
這太荒謬了。
”
嚴曉茹也道:“戰夙幼小,嚴铮翎如果包藏禍心的給他洗腦,戰夙便會天真的相信那些光怪陸離的離奇故事。
戰夙的話不可盡信。
”
戰寒爵咬牙怒斥:“夙夙有沒有撒謊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你們在撒謊。
你們誣陷铮翎傷害我的兒子,該死。
”
洛詩羽和嚴曉茹都被他身上的暴怒帶來的摧毀性氣質給吓得瑟瑟發抖。
洛詩羽哆嗦道:“姐夫,夙夙是回來了,可是寒寶呢?
”
戰寒爵微楞不知為何,提到寒寶,他的心就莫名的感到好難受。
嚴曉茹立刻借題發揮,大肆渲染道:“姐夫,嚴铮翎和餘承乾狼狽為奸,給戰家帶來滅頂之災,這是不争的事實。
說不定寒寶的失蹤與餘承乾有關呢!
”
戰寒爵陰鸷的睨着她:“省省你的口水吧,我是不會相信一個liar的任何語言的。
”
嚴曉茹一臉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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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夙的回歸,讓她的謊言有了一個不大不小的bug,而戰寒爵卻抓着這個bug不放手。
對她們再無信任感。
的士抵達别墅門口時,戰寒爵對戰夙道:“夙夙,你先回去。
等爹地解開心裡的疑惑自然就會回來。
”
戰夙問:“你要去哪裡?
”
戰寒爵陰鸷的睨着嚴曉茹之流:“我不想傷害不該傷害的人,也不想縱容那些包藏禍心的人。
隻有去殡儀館解開我心裡的疑惑,我才能具備判斷是非曲直的能力!
”
戰夙微怔,看起來爹地是相信他的故事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求證這個荒謬的事實。
夙夙很支持他探索真相的決定,“去吧。
”
戰寒爵将戰夙送進車裡,道:“夙夙,告訴铮翎,真相不懼流言蜚語。
”
戰夙點頭。
嚴曉茹本來不想去那麼晦氣的地方。
可是苦于白舒屋囑咐她必須拖着戰寒爵,不讓他出現在股東大會上。
遂隻能硬着頭皮央求道:
“戰少,我送你去殡儀館吧。
”
戰寒爵陰着臉望着嚴曉茹,“嚴曉茹,你處心積慮的跟着我究竟是何居心?
”
嚴曉茹咽了咽口水,戰寒爵淩厲冰寒的質問讓她感到惶恐難安。
可是想到股東大會後,帝都權貴将重新洗牌,她又豁出去了。
嚴曉茹道:“戰少,你真的誤會我了。
是我媽媽不放心你,所以托我這幾天多照顧你下。
”
戰寒爵需要用車,對嚴曉茹的主動援助,便采取不用白不用的心态。
嚴曉茹吩咐她的司機,“帶戰少去殡儀館。
”
殡儀館在郊外,也許是最近的天氣總是下着連綿的小雨,讓郊外的泥濘路面變得坑坑窪窪起來。
轎車在路面上行駛時,就會跟着抖動起來。
随着路面狀況愈來愈糟糕,轎車颠簸情況就愈來愈嚴重。
戰寒爵的身體在密閉空間裡的劇烈抖動下,莫名的讓他感到這種糟糕的處境似曾相識。
他努力的回想着這似曾相識的畫面究竟在什麼時候出現過,莫名的腦海裡就鑽出許許多多奇怪的畫面。
非常混亂,就好像萬馬奔騰,揚起無數塵埃。
最後塵埃落地,眼前景象清晰起來。
視野裡是一片火海,而他開着一輛特制的生化防彈車在火海裡穿梭着。
車上還有一名穿着西服戴着墨鏡的年輕護衛,那好像是老太爺留給他的護衛。
可護衛扯掉墨鏡後,那是一張非常英俊的臉龐。
他沖着戰寒爵咧嘴一笑,“總裁,夙夙讓我回來幫你渡劫。
”
“混賬,回來隻有送死,沒有渡劫。
”他非常生氣的怒斥道。
勁草嘿嘿的笑起來,“能夠和總裁一起死,也是我這輩子最榮幸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