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铮翎:“”
卧槽,以前他這樣勾搭她的時候,她竟然被感動得一塌糊塗。
為什麼她依樣畫葫蘆的時候,卻被他如此嫌棄?
司機都快笑場了。
嚴铮翎覺得臉上無光,惡狠狠的威脅司機,“你再笑,信不信我讓醫師給你打兩針肉毒杆菌?
”
司機隻好憋着笑。
法拉利抵達日曆花園後,嚴铮翎便将戰寒爵從車上拽下來。
然後拉着捆綁戰寒爵的純棉繩子的一頭,向屋子裡面走去。
戰寒爵的俊臉比鍋灰還黑。
他覺得女魔頭對待自己就好像對待牲畜一樣。
讓他覺得無比屈辱。
嚴铮翎将他拉到卧室裡,從抽屜裡取去一副鐐铐,将他的左手铐在床柱上。
然後解開他手上的繩子。
戰寒爵試圖掙脫鐐铐,卻徒勞無功。
一秒記住
他郁猝的怒瞪着嚴铮翎,罵道:“你變态!
”
嚴铮翎譏笑着反問:“你也覺得很變态啊?
”
靠,這家夥以前用這招對付她的時候,他那時候沒覺得變态啊?
戰寒爵拼命的掙紮着,“放開我。
”
嚴铮翎的目光落到他幹燥蛻皮的薄唇上。
然後轉身下樓去了。
沒多久,她榨了一杯鮮果汁上樓,遞給他,“喝水吧。
”
戰寒爵戒備森森的望着她,“我不渴。
”
嚴铮翎就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還能不了解他的顧慮嗎?
當即道:“你放心,這裡面沒有下藥。
”
戰寒爵擺着不相信她的臉譜。
嚴铮翎慧黠淺笑:“就算我真的想把你怎樣,我也不會給你下藥的。
把你變成躺屍,那樣多沒趣?
”
戰寒爵俊臉瞬間黑成煤炭。
這女魔頭說話怎麼動不動就開車?
他們還沒有熟到這種無拘無束的地步吧。
嚴铮翎看他怎麼也不願意喝水,索性直接上手,捏開他的嘴巴就把果汁倒進他嘴裡。
戰寒爵一秒認慫,“我自己來。
”
然後乖乖接過水杯喝起來。
嚴铮翎看他喝完果汁,淘氣的笑起來,“你猜對了,裡面有藥。
”
戰寒爵氣得抓狂,“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
嚴铮翎漫不經意道:“益生菌。
”
戰寒爵:“”
他的心情就被嚴铮翎逗得跟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
官曉忽然給嚴铮翎撥打了電話過來。
铮翎接起電話,就聽到官曉道:“總裁,我已經打聽到戰總裁的消息了。
”
嚴铮翎便諱莫如深的瞥了眼戰寒爵,拍了拍他的頭,就好像撫摸自己的寵物狗一樣親切,“我接個電話,很快就回來。
”然後起身出去。
戰寒爵嫌棄的望着她那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長長的假睫毛,深黑色的吊梢眼線,還有黑色的誇張眼影,明明這黑化的妝容讓他心裡毛骨悚然的,可是奇怪的是,她摸他的頭時,他竟然一點――也不反感。
這太奇怪了。
這幾年,就連他的老婆秋蓮都沒法靠近他。
門外。
嚴铮翎認真聆聽着官曉的彙報:“聽漁民說,他是三年前被漁民秋蓮撿回家的。
漁民說秋蓮撿他的時候,還一并帶回去一位植物人。
他和秋蓮結婚後,還生了個兒子。
這幾年都是秋蓮養家糊口,他的日子不太好過村民,丈母娘很是看不起他。
”
挂了電話,嚴铮翎便背靠牆壁蹲在地上。
他有家室了,那她還應該打擾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