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望着那個土包,臉上流露出驚詫的表情。
“昨晚它看起來就真的像一座墳墓。
今天怎麼就看起來隻是一個凸起的土包了呢?
”
寒寶摸了摸夙夙的額頭:“夙夙,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像今天這麼昏聩過。
你到底是做賊心虛還是被人下蠱了?
”
夙夙把寒寶的手拍開,迷惑的望着天空沉思。
“寒寶,不管你信不信,我昨天撞邪了,我被一個邪祟引誘到這裡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知覺。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和君心悅在一起?
”
寒寶道:“夙夙,現在不是我信不信你的問題,而是你能不能讓婉兒姐姐信你,還有,你還得讓媽咪信服你。
”
夙夙陰沉着臉,表情看起來很自責。
寒寶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心疼他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逗你幾句而已。
身正不怕影斜,放心吧,爹地媽咪都是明理的人。
”
夙夙卻很是自責:“是我玩性太大。
不夠克制自己的言行舉止,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
”
寒寶睨着夙夙,想着夙夙從小到大,都被人貼上做事沉穩,少年老成的标簽。
好不容易放縱一回,竟然就出了事情。
也卻是真夠讓他郁悶的。
待夙夙和寒寶從灌木叢裡出來,走了一截路,與其他姐妹偶遇,姐妹們一臉吃瓜相,一個個都是震驚咋舌的表情。
寒寶道:“你們都看到了什麼?
一個個是什麼表情?
”
姐妹們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
若溪直言不諱道:“夙夙,我們看到婉兒姐姐哭着跑了,君心悅笑着離開。
你和君心悅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婉兒的事情?
”
夙夙陰沉道:“這件事,并非你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我一時半會也跟你們解釋不清楚。
我現在得先去跟爹地媽咪領罰。
就不跟你們說了。
”
夙夙沉着臉離開。
姐妹們面面相觑。
然後圍着寒寶:“寒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寒寶雙手叉腰,道:“夙夙跟我說,他昨晚撞邪了。
被神秘女人帶到了灌木叢後面。
然後他暈厥了。
”
十妹忽然憤憤道:“哼,肯定是君心悅搞的鬼。
我們這裡就她會玄術。
夙夙肯定是中了她的邪術。
”
事到如今,姐妹們都選擇相信夙夙。
可是,姐妹們又覺得匪夷所思,無雙提出質疑:“君心悅,她有那麼大的本身,讓夙夙渾然不覺的中了她的蠱?
”
若溪道:“是啊。
這太不可思議了。
”
十妹卻言之鑿鑿:“可是這麼靈異的事情,如果不是她搞鬼,還能是誰?
”
十妹的排除法,也讓衆人服氣。
畢竟碧玺莊園,除了君心悅,貌似找不到第二個會邪術的人。
于是,衆姐妹對君心悅就都很敵對。
夙夙剛回到愛月城堡,傭人便立刻跟他說:“夙夙少爺,夫人在房間裡等你。
”
夙夙戰戰兢兢的來到大堂,此刻铮翎和戰寒爵坐在沙發上,铮翎陰着臉,戰寒爵頗同情兒子,兩夫妻用不同的心态面對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