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陰着臉走進玫瑰莊園,原本喧嚣嘈雜的莊園因為戰寒爵的到來忽然變得鴉雀無聲。
戰寒爵鷹隼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三房的女人和外室子女,幾乎全部到場。
戰庭夙冷着臉望着戰寒爵,“寒爵,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
戰寒爵28歲那年,老太爺便深感自己身體日漸衰落。
因此将管理戰家的事務移權給戰寒爵。
這個決策當時就引起叔叔輩的極力反對,畢竟他們是長輩,卻要被身為晚輩的戰寒爵管束,多少臉面上有些過不去。
不過,戰寒爵憑借他的手腕很快就征服了所有人。
這幾年戰家便消停了不少。
隻是近年來,随着外室子女逐漸長大成…人,不止三房,就是二房那些外面的女人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都想進入戰家,為自己的孩子博一個未來。
而這偏偏又是戰家最為忌諱的,所以矛盾沖突愈演愈烈。
最終出現戰曉命案和今天這出小三逼宮案。
戰庭夙是鐵了心要為自己的孩子們謀取錦繡未來,甚至不惜得罪正室。
所以對于戰寒爵的到來,戰庭夙表現出極大的抗拒情緒。
三夫人掩面而泣,“你當然不希望寒爵過來。
你巴不得讓那些狐狸精全部進入碧玺莊園來,你好享受天倫之樂。
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沒死,你就打消這個心思。
我是絕對不同意的。
”
“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臉,人老珠黃,好意思伺候老爺嗎?
”一位女人尖酸刻薄道。
三夫人氣急敗壞,撲過去就要與那女人厮打在一起,“你這個無恥的小三,專門破壞别人的家庭,我要撕爛你的嘴。
”
戰寒爵凝眉,對不知所措的戰寒軒發号施令道,“還不去把你媽攔下來。
”
戰寒軒便跑上去,将那女人狠狠的推在地上,将三夫人抱住,“媽,别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
”
那女人跌坐地上也不爬起來,而是嚎啕大哭起來,“老爺,你看寒軒,他竟然動手打我?
”
戰庭夙掄起巴掌就甩到戰寒軒臉上,“你這個不孝子,那是你三媽,你也打?
”
戰寒軒捂着臉,憤然的望着戰庭夙,“爸,我恨你。
”
然後就要跑出去。
“回來!
”一聲冰寒淩厲的聲音,裹挾着令人顫抖的威壓,将混亂的局面再次壓得鴉雀無聲。
戰寒軒僵在門口,聽到戰寒爵的聲音徐徐轉身。
戰寒爵鷹瞳射到寒軒身上,很是恨鐵不成鋼,“就這點場面都壓不住?
”
這混亂的場面,竟然被他說成是小場面,瞬間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蔓延出來的巨大威懾力。
戰寒軒沮喪的走回去,“大哥!
”
戰寒爵慢悠悠道,“玫瑰莊園的地契上寫着你媽的名字,你和你媽就是這房子裡名正言順的主人。
有人上門挑釁,戰寒軒你該關門打狗,懂嗎?
”
戰寒軒茅塞頓開,激憤的望着那些嚣張跋扈的女人。
“大哥,既然你都放話了,那我就對她們不客氣了。
”
戰寒軒憤怒的呵斥外室的女人們,“都給我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
戰庭夙氣急敗壞,“戰寒爵,你純心分裂我們三房?
”
戰寒爵轉身,鷹眸裡冷光熠熠:“如果你和三嬸舉案齊眉,如果三嬸對你但凡還有一點點感情。
沒有任何人可以離間你們之間的感情?
”
三夫人哭得更兇了。
戰庭夙煩躁不已,“哭,你就知道哭。
你為什麼不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