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那天戰寒爵跑到山地别墅來救人,就帶着一個人來,膽識過人。
而且他坐在輪椅上,卻把他的那群手下給打得狼狽不堪。
最後還從他手上成功帶走铮翎。
他那樣才色雙全的男人最會讨女人的歡心,铮翎必然被他的傲然風姿迷得神魂颠倒。
可她那天看到的都是假象啊!
若是他動了真格的,那戰寒爵主仆闖的就是閻王殿,保證是來得去不得。
隻是,在他和铮翎未成親之前,按照家族的規定,他不能随便洩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铮翎才會看輕他――
“嚴铮翎,你看人不能流于表面。
那戰寒爵除了長得比我酷帥一點,身手稍微比我好那麼點以外,其他的都不如我”
嚴铮翎嫌棄的目光在他身上流連忘返。
餘承乾意識到自己成功拔高了戰寒爵的光輝形象,趕緊糾正措辭,“可是像他那樣的冰坨子,一張臉就跟打了肉毒杆菌似得,我都快懷疑他罹患面癱,你跟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有情.趣嗎?
”
嚴铮翎腦海裡便情不自禁的浮出戰寒爵那張冰山籠罩的臉。
最近,他每次見到她都是這樣的臉。
讓人駭然生畏。
可她知道,他對待自己心愛的人時,不是這副面孔。
就好像千裡冰雪被驕陽融化,莞爾一笑,如桃花芳菲,比山花浪漫。
迷死人不償命。
餘承乾望着嚴铮翎陷入回憶裡,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淺笑安然的幸福。
頓時生出一股子嫉妒,伸手使勁掐了掐她的臉。
“喂,能别對他花癡嗎?
”
嚴铮翎甩開他的手,默着臉轉身就走。
餘承乾望着緊閉的鐵門,雙手敲打在鐵門上,喊道:“嚴铮翎,快給我開門,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嗎?
”
嚴格帶着其他人出來,看到嚴铮翎将餘承乾拒之門外,斥責道:“铮翎,怎麼能把客人拒之門外呢?
”
嚴铮翎道:“我跟他不熟。
”
餘承乾沖着嚴格就不要臉的喊起來,“嶽父大人,你們嚴家收了我的聘禮,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怎麼能把自家人關在門外呢?
你說是不是?
”
嚴铮翎掄起拳頭,恐吓他:“餘承乾,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
崔安如暗自琢磨着:如果讓戰寒爵知道嚴铮翎跟其他男人勾搭,必然對嚴铮翎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徹底失去興趣,嚴铮翎失去戰寒爵做靠山,在嚴家的地位就會一.瀉.千裡。
哼哼!
崔安如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陰陽怪氣道:“喲,铮翎,那天你收聘禮的時候,我剛好也在。
一千五百億啊,你可别想賴賬。
我們嚴家高風亮節,做不出這種事。
”
嚴母趕緊進屋,将餘承乾上次給她的銀行卡拿出來,遞給铮翎,“你若對他沒意思,便将聘禮還給人家。
”
嚴铮翎揚起那張卡,哭笑不得。
“這卡就是一張空卡,沒錢。
”
崔安如聽說卡裡沒錢,頓時臉都氣綠了。
要知道,自從那天餘承乾給嚴铮翎下了巨額聘禮後,她就被嚴铮翎的好運氣給嫉妒得紅了眼睛。
整日裡都覺得意難平,憑什麼追求嚴铮翎的男人都是那種頂級高富帥。
而她女兒卻被戰庭烨這種老頭子給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