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軒叫起來,“哪有那麼多湊巧?
你看大嫂早不跑晚不跑偏偏這個時候跑,還不是因為跟白夙淵提前約定好了,白夙淵在這裡接應她,你說我分析得對不對?
”
戰寒爵郁猝的瞪着他,“不想死的話就閉嘴。
”
戰寒軒不滿道,“别介啊,大嫂跑了,你還有我啊。
放心吧,這種醜聞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如果你把林争還給我的話。
”
戰寒爵目送着白夙淵的車消失在視野盡頭,眼底戾氣升騰。
白夙淵的跑車一路飚到一百二十碼,确認後面沒有人追上來,才敢将車停在路邊。
“戰爺沒有追上來,這不是他的作風。
”白夙淵有些納悶道。
洛詩涵卻不以為然,她從他手裡逃掉又不是一次兩次。
望着改頭換面的假小子洛詩涵,白夙淵失笑,“我記得戰爺喜歡長發飄飄的女生,你剪成這樣是要故意惡心他嗎?
”
洛詩涵的表情瞬間變得黯然神傷,從她被戰寒爵的母親逐出日曆花園那刻起,她就非常清楚:她這輩子不會再為别人卑微而活。
她要為自己而活。
為嚴家而活。
“與他無關。
”她說。
白夙淵微楞,“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你應該知道,得罪了戰爺,在帝都可就是寸步難行。
”
洛詩涵望着他,一雙眼睛就像小羊羔般楚楚可憐,“你願意收留我嗎?
”
白夙淵笑道,“我倒是無所謂,可是你還敢留在我身邊嗎?
你知道的,我身邊都是虎狼環伺。
”
洛詩涵在白夙淵面前打了一個響指,“閉上眼睛,給我三分鐘時間。
我給你變個魔術。
”
白夙淵聽話的閉上眼睛,三分鐘後,睜開眼。
洛詩涵已經變成一個佝偻駝背的老太婆,一張臉被擠出密集的皺紋,若不是那身衣裳,他壓根就沒有認出她。
“你會變裝?
這真是太神奇了。
”白夙淵驚歎道。
“你不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助理嗎?
”洛詩涵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看我行嗎?
”
白夙淵笑得璀璨,“那你能不能變得性感一點?
”
洛詩涵白他一眼:“沒想到人前斯文的白大少也好這口?
”
白夙淵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你明白的,跟男人談生意,女人最厲害的月匈器就是将男人迷得眼睛沒地方放,沒心思談判,就容易落於下風。
”
“有道理。
”洛詩涵一副受教的表情。
她擁有許多理論知識,可是從未實踐過。
所以對于白夙淵的教導還是樂于聽取的。
“所以,明天來上班的時候,記得穿得性感一點。
還有,這頭短發,太引人注目,你需要處理一下。
”
“明白!
”洛詩涵道。
“那......明天見。
”
“明天見。
”
白夙淵與洛詩涵分道揚镳後,便徑直回到白家公館。
剛推開門,就看到宛如神邸般矜貴高傲的戰寒爵坐在沙發上,大長腿随意交疊在一起,指尖夾在香煙,神色凜凜不可侵犯。
“夙淵,你回來了?
戰少等你好久了。
”白舒堂對兒子道。
白夙淵眼底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
還以為他飙車甩掉了戰寒爵,沒想到人家在家裡守株待兔。
“戰爺出手,果然非同凡響!
”白夙淵走過來,言不由衷的誇贊道。
白舒堂站起來,“你們年輕人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