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醒來後,如果聽到崇祯即将破産的噩耗,恐怕也會拖着這瘦弱的身闆到處幫你拉業務?
”
嚴铮铮如坐針氈――
“真對她好,就應該拿出坐鎮嚴氏的魄力,讓她少操心。
”
嚴铮铮蓦地站起來,朝戰寒爵豎起大拇指,“戰少。
你厲害。
我走了!
照顧好我妹妹。
妹。
”
戰寒爵朝他揮揮手,“慢走不送。
”
呱噪的嚴铮铮走後,病房變得安靜。
戰寒爵聆聽着洛詩涵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從來沒有那一刻如現在這般,聽到她愈來愈深長的呼吸會覺得特别踏實。
晌午,醫生送來洛詩涵的皿檢。
并告訴戰寒爵,“病人的情況已經非常穩定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可以出院。
因為我們醫院的病房非常擠――”
戰寒爵為洛詩涵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到病房時聽到幾個護士圍着醫師竊竊私語,“你們看錯了,絕對不可能是他,戰少的親屬生病了肯定去寰亞!
”
戰寒爵進去時,她們變得鴉雀無聲。
病房裡的氣氛變得莫名尴尬起來?
反而是才剛蘇醒過來的洛詩涵,俏皮淺笑,惡作劇的對戰寒爵喊道,“戰爺!
”
醫師護士全部驚得下巴掉地,一個個紅着臉趕緊離去。
門外傳來她們心有餘悸的驚歎聲,“真的是他?
他怎麼會來我們醫院?
他好帥哦!
”
戰寒爵居高臨下的站在床旁望着洛詩涵,“恢複得不錯。
”
洛詩涵望着白色的病房,狐疑的問,“我怎麼在這裡?
”
“昨晚你喝醉了。
”
“不就是喝醉了而已嗎,睡一覺就好了,我經常喝醉的。
”洛詩涵沖口而出。
戰寒爵臉色變得很難看,“以後戒酒。
”
“啊――”洛詩涵抗議道,“不行,戒不掉。
”
“必須戒。
”
她醉一次,他就好像去鬼門關闖了一次,這感覺令他非常不爽。
“那你能戒煙嗎?
”洛詩涵叽咕道。
“能。
”
洛詩涵驚呆――
她隻是順口一說而已。
事實上,戰寒爵已經有戒煙的念頭。
因為那天,她在吸煙室裡嗆咳得眼淚花花的,已經讓他覺察到她呼吸道極易過敏。
既然餘生要共處一室,他自然得為了她的健康着想。
“你戒得掉嗎?
”洛詩涵很懷疑他的決心。
畢竟戒煙戒酒都非常困難,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當然。
”
“那得花多長時間?
”
戰寒爵皺眉,“沒有過度時間,就是現在。
”
洛詩涵瞪大眼,這回,她對自己都不自信了。
“斷不了怎麼辦?
”洛詩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賴皮模樣。
戰寒爵幽幽的凝視着她,“那就罰你給家裡的小寵物洗澡。
”
洛詩涵想到那些毛茸茸的活物,頓時打了幾個寒戰。
這個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