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能有這份清晰的認知,也許對她而言是好事情。
鳳仙總覺得,她哥可以給任何女人婚姻,獨獨給不了愛情。
門鈴聲還在響着......
吵得鳳仙直接塞了兩坨棉花進耳朵裡。
洛詩涵繞是無奈,再次走到門邊開門。
怨念深重的望着門外的兩個男人,官曉呆愣,洛詩涵憑什麼生氣?
他家總裁的時間就是金錢,在這裡幹等半個時辰,不知道浪費了多少錢?
該生氣的是他家總裁才是。
鳳仙怕怨念深重的大嫂将大哥惹怒了,怕她吃虧,趕緊跑出去打圓場。
“哥,你怎麼又來了?
”這是假裝沒有聽到經久不息的門鈴聲。
戰寒爵鋒利如刀的眸光剮着鳳仙那虛僞的臉,“你耳朵聾了?
要不要哥給你找個耳科醫生看看?
”
“不是哥,我和大嫂在聽音樂呢。
”鳳仙抱着洛詩涵,使勁的掐了掐洛詩涵手臂的肉。
提醒意味十足。
洛詩涵偏偏就是倔強的主,一臉無畏的瞪着戰寒爵,“這裡不歡迎你們。
你們走吧!
”
官曉和鳳仙被洛詩涵這句不怕死的挑釁吓得冷汗淋漓。
他們仿佛已經看到洛詩涵皿流成河的畫面。
戰寒爵渾身迸射出來的冰冷就好像要把人凍成雕塑似得。
官曉和鳳仙不自覺的退了退。
這種時候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戰寒爵睨着洛詩涵,眸光森寒。
“洛詩涵,不要給臉不要臉。
”
洛詩涵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的是童寶無助彷徨的眼神,還有睡眠不甯的惶恐不安。
許是為母則剛,對于戰寒爵就無畏起來。
氣氛冰凝得可怕。
仿佛有火星閃耀就能立馬爆發出硝煙彌漫的戰争。
洛詩涵犟脾氣道,“誰稀罕你給我臉了?
外面那些想要收你花的女人不計其數,你去她們那裡尋找你的成就感去。
在我這裡,永遠都不會給你成就感。
”
洛詩涵和官曉驚得石化如雕。
洛詩涵不領戰寒爵的情就算了,還對戰寒爵出言不遜,這真正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
“大嫂,求你别說話了。
”戰鳳仙急得隻想找出針線把洛詩涵的嘴巴給縫起來。
戰寒爵目光如刀落到洛詩涵那張驕傲的臉上。
忽然就上前,将她一把扛在肩上,“回去再收拾你。
”
鳳仙吓得臉色都白了,“哥,你可别鬧出人命來啊?
”
“戰鳳仙,把童寶送到日曆花園來。
”
一個時辰後。
日曆花園。
戰夙和寒寶正在前庭花園裡捉蛐蛐,看到爹地扛着媽咪,媽咪一邊對爹地拳打腳踢,一邊狂吼着,“戰爺,你放我下來。
”
寒寶頓覺大事不妙,拉着戰夙就跑到路中央來,像兩棵小蔥頭插在路上。
“爹地,放下媽咪。
”
戰寒爵道,“想要弟弟的話就讓開!
”
戰夙還在發呆,寒寶就把他拉開。
戰寒爵将洛詩涵徑直抗進卧室,反鎖了門,将她丢到床上。
“很喜歡跑,是不是?
”
洛詩涵望着着四四方方的床,此刻忽然有些怕了。
“你想幹嘛?
”
戰寒爵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衣領口,露出性感迷人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