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道,“如果你能做對一個題,我就幫你。
”
嚴铮翎便又認真的将十道題看了看,除了最後一道題稍微有點自己的感悟外。
其他幾道題完全是門外漢。
嚴铮翎哭唧唧道,“這出題的人肯定是個瘋子。
要不然怎麼會難到我這個天才?
常言道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天才和瘋子分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戰寒爵涼嗖嗖道:“這題是我出的。
”
嚴铮翎咽了咽口水,話鋒一轉,從藐視不屑瞬間轉為阿谀谄媚。
“總裁你的智商那麼高,讓我等普通大衆望塵莫及!
難怪我不會做這些題,總裁,要不你點撥點撥我?
”
戰寒爵道:“嗯?
不是說我是瘋子嗎?
”
“總裁,瘋子就是天才的代名詞。
”
戰寒爵黑着臉,推着輪椅出去了。
嚴铮翎長長的吐口氣!
那個晚上,嚴铮翎挑燈夜戰,戰寒爵則坐在輪椅上,一邊看書,一邊看她。
當時針走過十二點,戰寒爵實在忍無可忍,沖着她喊道:“我要睡覺。
”
嚴铮翎才頓悟過來,她的本職工作是伺候這個祖宗。
她從耳室裡走出來,一臉抱歉道:“總裁,對不起,我疏忽了。
”
當她準備将他抱到床上時,戰寒爵卻臨時改變主意,“我要先沐浴。
”
嚴铮翎:“......”
戰寒爵望着不知所措的她,魅惑的桃花眼漫出委屈,“我已經很久沒洗過了。
”
一個大男人,特别是一個平常都強悍得萬事不求人的大男人,忽然用小狼狗的眼睛望着你,嚴铮翎覺得縱使她是百煉金剛也被溶化了。
“好,我去給你放水。
”她跑進浴室,很快就聽到水龍頭裡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嚴铮翎又跑到衣櫃前,給他挑選睡衣時,戰寒爵卻忽然道:“給我黑色的。
”
嚴铮翎望着他身上的黑色衣裳,再望着黑色的睡袍,隻覺得全是披麻戴孝的顔色。
瞬間就明白他這是在偷偷祭奠他逝世的雙親。
嚴铮翎在瞥了眼自己身上的蔚藍色工作服,忽然道:“總裁,我明天可以不穿工作服嗎?
”
戰寒爵疑惑的望着她,“為什麼?
”
嚴铮翎笑道:“總裁喜歡黑色,如果我也穿黑色,總裁的心情一定會更加明媚。
這樣就有利于總裁病情的康複。
”
戰寒爵震驚不小。
心裡劃過一抹暖流。
這傻丫頭,可知道他披麻戴孝要祭奠的人是曾經害死她的兇手,她還會這樣沒心沒肺的追随他的步伐嗎?
“你出去吧。
”戰寒爵神色忽然暗淡起來。
他不希望嚴铮翎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對他好。
嚴铮翎卻搖頭拒絕:“總裁,我不出去。
你行動不便,浴室地滑,萬一摔跤了怎麼辦?
”
戰寒爵睨着她:“男女有别!
”
嚴铮翎将節操揉碎了喂狗,道:“我沒關系的。
我吃點虧無所謂。
”
戰寒爵挺無語的望着她道,“吃虧的是我,不是你。
”
嚴铮翎:“......”
這種事,難道不是女生比較吃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