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爵将她的臉掰正,強迫她正視自己。
洛詩涵咧嘴幹笑,“二叔,三叔,還有你的幾個弟弟,不都是招花惹草的主嗎?
”
戰寒爵卻無比較真,“洛詩涵,跟我解釋一下【都】字的含義?
”
洛詩涵想着自己頂着洛家“草包”的頭銜,咬文嚼字不是草包的特長,遂裝傻充愣道,“你們戰家統共才那麼幾個男人,就有三個招花惹草的男人。
還不能用【都】嘛?
”
洛詩涵這牽強附會的解釋哄其他人或許還能蒙混過關。
可戰寒爵是知道她是铮翎附體的學霸,怎麼可能會被她忽悠過去?
她不願意老實交代,戰寒爵隻能使用“嚴刑逼供”。
“洛詩涵,回去查字典,把【都】字的含義給我抄寫一百遍。
”戰寒爵冷着臉道。
洛詩涵悶悶的點頭:“哦!
”
中午的時候,戰寒爵被公司的緊急電話給叫走了。
洛詩涵去醫院食堂吃了午餐回來,便坐在服務站埋頭抄寫“都”字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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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看到後都用好奇的眼光打量她。
就好像她是國寶熊貓似得。
“洛翎,你老大不小了,誰那麼惡趣味竟然用這麼幼稚的方法懲罰你?
”
洛詩涵想着如果告訴她們這個擁有惡趣味的人是大總裁,隻怕她們要拿剪刀剪掉舌頭。
幹脆撒謊道,“這是我兒子的作業,我幫我兒子抄寫作業呢。
”
同事們又義憤填膺的嚷嚷起來,“你兒子的老師太變态了吧。
這麼懲罰小孩子真沒道德。
”
洛詩涵的情緒就被同事們給帶出來了,“就是,又惡趣味,又變态。
老娘不寫了。
”
晚上,洛詩涵揣着五十遍作業回到家。
氣吞山河的将五十遍作業丢到戰寒爵的面前。
戰寒爵翻看她的作業後,擡眸問她,“還有五十遍呢?
”
洛詩涵原本準備了充分的理由拒絕他的懲罰,然而看到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瞬間就慫了。
“被狗......吃了!
”
“哪裡來的狗?
”
“醫院裡有的病人家屬會帶狗來。
”
戰寒爵站起來,逼視着她,“寰亞醫院不允許病房家屬帶狗進醫院大門!
”
“誰說的?
”
戰寒爵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說的。
”
洛詩涵扁扁嘴,這才想起這家夥是寰亞的總裁。
醫院的規則是他纂寫的。
“不就是差了五十遍嗎?
我補上就是了。
”
洛詩涵氣鼓鼓的坐在書桌邊,又開始抄寫起來。
戰寒爵望着她倔強的背影,無奈的搖頭歎息。
這丫頭一定知道戰家的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卻不願意告訴他。
這讓他心裡極度不安。
她在碧玺莊園裡受害,這麼大的委屈為何都不願意跟他分享?
他走過去,将她手裡的筆抽掉。
洛詩涵看到他陰郁的臉色,心裡莫名緊張起來。
“洛詩涵,我們是夫妻。
夫妻應該坦誠相對,知道嗎?
”
洛詩涵故意扭曲“坦誠相對”的含義,弱弱道:“戰爺,剩下的,是不是肉償給你?
”
戰寒爵被她裝傻充愣的本事勾出一肚子怒火。
剛要發作......洛詩詩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她這是第一次那麼主動。
戰寒爵被她撩撥得把持不住,拷問她的事情隻能暫時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