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夙在喬婉的宿舍裡養傷,喬婉将他照顧得體貼周到。
不過都是純情的少男少女,戰夙又是有潔癖症的人,所以兩個人面臨一個非常尴尬的問題:戰夙想洗澡。
當他提出這個要求時,喬婉的耳根就開始發燒。
“洗澡?
洗什麼澡?
你全身都是傷,沾水就感染。
”
戰夙不滿的嘟哝道:“全身上下總有完好的地方吧。
你幫我擦擦。
”
喬婉驚得跳起來:“我幫你?
”
戰夙點頭,眸眼裡都是戲谑的味道。
喬婉也算看出來了,這家夥就是故意整蠱她。
喬婉厚着臉皮,走上前,道:“脫褲子。
”
戰夙不羁的笑道:“搞錯沒有?
我手受傷啦,怎麼脫?
你幫我?
”
喬婉望着他那隻完好無損的手,道:“你這隻手不是好好的嗎?
”
“一隻手怎麼做事?
不協調。
”
喬婉氣得龇牙。
如果說普通人一隻手不協調她還信,可是練武的人,獨臂也能擋軍。
“這世上自食其力的殘廢那麼多,你比他們還不如。
”喬婉抱怨是抱怨,卻還是打來熱水,開始為他洗臉,擦上身。
戰夙很大爺的躺着,一臉悠閑。
“對了,我的姐姐妹妹沒事吧?
”他忽然關心起若溪她們。
喬婉吃醋,氣得直接在他傷口上戳,“我問你,你認那麼多姐妹來做什麼?
每天都留連花叢中,你豔福不淺啊。
”
戰夙看她吃醋,模樣挺可愛。
笑着逗她:“她們是不是很漂亮?
很妩媚?
還很溫柔?
”
喬安拿起旁邊的大刀,嘩啦一聲将茶幾削掉一個角。
惡狠狠的瞪着戰夙。
戰夙瞬間噤聲。
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喬婉,看她氣息慢慢消退後,嘴巴又開始欠揍起來。
“你就應該多學學她們。
你看看你,走路如風,聲如洪鐘,霸氣側漏,整個一個男人婆。
男人見了你會望而生畏的”
喬婉丢了大刀,忽然扭着小蠻腰,笑盈盈的走到夙夙面前,捏着嗓子溫柔道:“夙夙,我錯了,你放心吧,以後我都會非常溫柔的,我要做你的解語花。
”
夙夙差點被口水給噎住。
這他媽簡直就是東施效颦。
“算了,你不适合走這種路線。
”他實事求是道。
喬婉道:“不嘛不嘛,既然你喜歡這種女孩,我一定可以變成這種女孩。
”
聲音嗲得跟狐狸精似的。
戰夙生無可戀道:“喬長官,你還是變回你原來的樣子吧。
”
喬婉被夙夙的善變整得很窩火,怒不可遏道:“老娘能夠為你把繡花針練成傷人于無形的暗器。
要做個溫柔的女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
戰夙看她兇悍的宣言,點頭:“好,你就做個這般溫柔的女孩。
”
喬婉這才渾身舒暢起來。
然後告訴戰夙姐妹們的情況:“你的那些姐妹,全部中毒了。
不過你放心,她們傷勢輕,毒藥一解,就沒有大礙。
不過你的十三妹,失蹤了。
”
戰夙聞言,奮力的坐起來:“不行,我得去救她。
”
喬婉羨慕嫉妒恨道:“如果我受傷了?
你會不會這麼關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