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他根本就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對她動心。
就像剛才,她抽皿後臉色發白,那刻他的心不知為何會那麼心痛,甚至心痛到他會失去理性。
“沒什麼。
”他有些煩躁道。
“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他的聲音恢複慣常的冷漠和疏離。
嚴铮翎道:“我看看你這裡缺什麼,回頭我讓護工給你準備好。
我這就回去了。
”
她在病房裡走了一圈,然後眷戀不舍的離開。
沒多久,護士按照嚴铮翎的遵囑,來到病房,換了陪護床上所有的單品。
原本花花綠綠的床單,被套,都被換上純銀灰色系列。
戰寒爵疑惑的望着護士,“總裁讓換的?
”
護士點頭,“是的。
總裁說你可能不太喜歡花花綠綠的東西。
怕你睡不好,特别囑咐我們給你換新品。
” 首發
戰寒爵的目光落到銀灰色被套上,納悶着,她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嗎?
怎麼會知道他的這些怪癖?
護士離開時,笑嘻嘻的對戰寒爵道:“祝你好夢連連。
”
戰寒爵淡淡的點頭。
嚴铮翎剛離開寰亞醫療部,官曉的電話就打過來。
話筒裡官曉聲音格外凝重,嚴铮翎便道:“見面談。
”
嚴铮翎火急火燎的趕到寰亞,官曉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已經恭候她許久。
“總裁。
”
官曉遞給嚴铮翎一張卡,嚴铮翎接過來一看,蓦地雙瞳放光,“這不是秋蓮丢失的那張銀行卡嗎?
”
官曉點點頭。
“我們的人在陽光苑小區附近街道的垃圾桶裡找到的。
”
嚴铮翎道:“小偷抓到沒有?
”
官曉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的警惕性特别強,我們的人剛接近他,他就跑了。
”
嚴铮翎冷笑道,“慣犯啊。
被警察追出經驗來了。
”
官曉臉色卻依舊凝重非常。
嚴铮翎覺察出異常,問道:“怎麼,這個小偷身份有問題?
”
官曉肅穆的點點頭。
“快說。
”嚴铮翎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在她得知虎子不是戰寒爵的親生骨肉後,嚴铮翎對秋蓮身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變得敏 感多疑起來。
官曉道:“我們從監控裡看到丢這張卡裡的人,然後調查了他的身份,他叫阿珂。
是漁民。
”
嚴铮翎瞳子放大,“漁民?
”
官曉道:“也許他和秋蓮是認識的,他偷了秋蓮的銀行卡秋蓮也不知道。
畢竟慣偷的手法娴熟。
”
嚴铮翎舉起手,禁止官曉說話,打斷她的思緒。
官曉看到嚴铮翎那張素來氣定神閑的臉龐,浮出山雨欲來的緊張不安的表情。
略微有些詫異。
大總裁雖然是女流之輩,可是這些年風風雨雨也沒有怕過誰。
唯一怕的,隻有戰總裁。
良久後,嚴铮翎混亂的思緒歸零,浮出幾道清晰的線索出來。
虎子不是爵哥哥的骨肉。
秋蓮的卡在阿珂的身上。
那麼虎子的親爹是誰?
會是阿珂嗎?
如果是阿珂,那秋蓮那張銀行卡就是監守自盜?
一想到秋蓮可能欺騙戰寒爵,用他的皿汗錢養其他男人,嚴铮翎的拳頭就忽然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