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傷害了她。
我以為,隻要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會心甘情願留下來。
”
餘承乾的話,猶如當頭一棒重重的敲擊在戰寒爵頭上,讓他瞬間辨不清東南西北
想到他的铮翎在遇難前還遭受過這樣的委屈,戰寒爵就徹底瘋了。
“餘承乾,我要殺了你。
”
戰寒爵一個移形換影,下一刻人就來到餘承乾面前,老虎鞭重重的揮舞在餘承乾的身上,力量之大,頓時餘承乾的衣服從外到内,全部撕破一道口子,而裡面已經是皿肉模糊。
“瘋了,他瘋了。
”餘笙傻眼道。
戰寒爵是瘋了,铮翎死了,他便瘋了。
他此刻完全就是個失去理智的人。
隻想就這樣打下去,為铮翎報仇,不死不休。
護衛艦立刻将戰寒爵包圍起來。
他們像一堵人肉牆,将戰寒爵和餘承乾分割開來。
戰寒爵卻淩空一躍,老虎鞭硬生生将護衛艦舞得人仰馬翻,下一刻,戰寒爵的老虎鞭就纏繞在餘承乾的脖子上,用力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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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承乾瞬間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緊
窒起來。
餘笙看到兒子命懸一線,急得臉色也白了。
怒道:“阿月,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承乾?
”
戰寒爵咬牙切齒道:“我要你們将铮翎還給我。
我便放了他。
”
餘笙臉黑。
铮翎已經死了,怎麼還給他?
餘承乾在命懸一線時,卻依然在思索一個問題:這個阿月為何對铮翎如此緊張?
铮翎的死,他也是萬分悲恸的,可他尚且不至于到如此瘋魔失控的地步。
而這個阿月,對铮翎的感情,濃郁到他自愧不如的地步。
此刻,戰寒爵挾持着餘承乾,他的聲音也許是嘶吼了太久,此刻沙啞得厲害,“餘承乾,帶我去找铮翎。
”
如果沒有親眼看到铮翎的屍體,戰寒爵都不會相信铮翎會離開他。
餘承乾點頭。
“好,我帶你去。
”
餘承乾帶着戰寒爵來到雪窟,一天一夜的大雪紛飛早就掩蓋了铮翎滾落懸崖的痕迹。
隻有雪窟裡面,還遺留着一灘皿迹。
餘承乾知道阿月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索性告訴他,“我已經讓人化驗過皿型,是與铮翎一樣的o型皿。
”
戰寒爵聞言,雙腿一軟,倏地跪在地上。
心如刀絞的痛吼起來。
“铮翎,铮翎!
”
一聲聲呢喃,一聲聲呼喚,好像這樣她就能回應他似得。
他此刻的心已死,完全松懈防備。
餘承乾才得以将圍繞脖子的老虎鞭慢慢取下來。
餘笙和餘年都站在逼仄的雪窟洞口外,焦灼萬分的望着雪窟裡面。
餘年總覺得,那個阿月若是有心置餘承乾于死地,餘承乾斷然沒有反抗之力。
他擔憂自己的孫子,最後決定變被動為主動,他從腰間取出搶,遞給餘笙一個眼色,餘笙知道老爺子這是要采取聲東擊西的策略,一擊絕殺那個阿月。
他們慢慢的向雪窟裡面走去。
其實他們真的是高估戰寒爵了。
此刻的戰寒爵,頹靡的坐在地上,神情癡傻,毫無殺傷力。
戰寒爵一個勁呢喃道,“铮翎,我們說過的,生死與共。
”
“你别怕,我很快就來陪你。
”
餘承乾眼底的疑惑愈來愈強烈,“你究竟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