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污蔑你?
如果是以前,本王還會以為錯怪了你,但現在,本王已經不信任你了。
是不是你指使的丹兒,讓她收買人在陌離要找本王的時候,在那裡放煙花,企圖拖延本王救王妃的時間?
還有,你和那蘇常笑有沒有勾結?
你們有沒有一起勾結着傷害王妃?
”楚玄辰那麼聰明,迅速把兩件事聯系到了一起。
“怎麼可能呢王爺?
我連晉王妃我都不熟悉,又怎麼可能和她勾結?
王爺,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害王妃,我是被污蔑的。
”南宮柔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雲若月想,單憑一件衣裳,的确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不過,以南宮柔的前科來看,她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此時,楚玄辰眼裡已經是滔天的盛怒,“來人,上夾闆,本王要親自審理。
”
丹兒一聽,頓時吓得哭了起來,很快,李三就取來了夾闆。
璃王府成立那麼多年,從來沒用過夾闆,如今這是第一次,可見丹兒有多可恨。
夾闆一到,李三就命人把丹兒的手指夾住,然後,兩個護衛分别拉住夾闆兩頭的線,隻要他們狠狠的一收線,丹兒的十指便會被夾得鮮皿淋漓。
十指連心,痛不欲生,看她到時候招不招。
“王爺饒命啊,奴婢真的沒有害王妃,奴婢是被冤枉的。
”丹兒一看到這竹夾闆,吓得心髒都緊縮了起來。
“是啊,王爺,事情都沒調查清楚,你就要對丹兒處以酷刑,這對她一個女孩子來說,太殘酷了!
”南宮柔也哭着匍匐到了楚玄辰面前。
“你們在傷害王妃的時候,有沒有覺得那很殘酷?
誰敢傷害王妃,本王會十倍百倍的奉還,上刑!
本王看她招還是不招!
”楚玄辰盛怒的道。
一想起那個被浸爛了的燈籠,他心中怒氣更甚。
“王爺冤枉,冤枉啊。
”侍衛們一拉夾闆的線,那竹制的夾闆,就狠狠的箍着丹兒的手,她那雙白嫩的手,立即變得通紅,她頓時凄厲的叫喊了起來。
侍衛們再狠狠的一拉,她的手頓時鮮皿淋漓,看着十分可怖,看得雲若月都别過臉去,不忍心看。
但想到如果丹兒真的參與了,那她的下場會比丹兒更慘,她就不想替她求情。
“說,是誰指使你購買煙花,拖延時間的?
”侍衛冷聲道。
“沒有人指使我,那不是我,我沒有做這種事,我是被你們冤枉的。
”丹兒咬着唇,痛苦的嚎叫着。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肯說實話,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你要是認罪,供出那背後主謀,也罪不緻死,何必這麼死撐着?
”侍衛冷聲說。
丹兒的手痛得快要斷掉,她仍舊搖着頭說,“沒有什麼主謀,我沒有害王妃,我什麼都不知情,我是被冤枉的,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隻能這麼說。
”
她從小伺候南宮柔,兩人的主仆感情很深。
她丹兒認定了一個主子,便會終身對她盡忠,當年她小的時候,經常被人欺負,可都是柔側妃救的她。
她的命是柔側妃給的,又怎麼會把她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