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回憶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他們是哪一股勢力,但是看他們使用的武器和武功路數,應該是一幫江湖高手。
江州并不大,勢力就那麼幾股,應該很容易查出來。
”
楚玄辰狠狠的捏緊拳頭,眼裡是駭人的殺意,“敢動璃王妃,隻要讓本王查出來,本王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
賢王眼裡也暗藏着森冷的殺意,“他們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策劃這場暗殺,想必是有人指使。
也不知道是誰那麼膽大,竟敢行刺親王妃。
”
“你放心,本王已經派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
”楚玄辰說完,又道:“這次是你救了吾妻,無論如何,本王都欠你一條救命之恩。
以後你有什麼事,大可來找本王,本王能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
賢王立即起身,“皇兄,大家都是親人,什麼恩不恩的。
我還記得在皇嫂給我治病時,是你堅定的守在門口,讓皇嫂安心的救我,我還要感謝你的守護之恩。
臣弟救皇嫂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并不求回報,還請皇兄不要放在心上。
”
見他這麼說,楚玄辰便從袖子裡拿了一張紙出來,放到那桌上,道,“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治水之策,好解決青州的水患。
我已經命人将挖調蓄塘的方法寫在這張紙上,你照着做就行。
你現在身子不好,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
楚玄辰說完,便離開了。
賢王看着那張寫滿了字的紙,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有了楚玄辰這張紙,他現在已經沒有理由再去找小月了。
-
雲若月在喝了粥後,就沉沉的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醒來。
醒來的第一眼,她就看到楚玄辰正坐在床前,一雙絕美的桃花眼,正灼灼的看着她。
不過他的臉色過于蒼白,像生了病一樣。
“月兒,你醒了?
你肚子餓嗎?
我已經叫人準備好了飯菜,你如果覺得肚子餓的話,洗漱好就可以用飯了。
”楚玄辰握着雲若月的小手,體貼的說。
“謝謝,我還真有點餓。
隻是我看你的皮膚很蒼白,嘴唇毫無皿色,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雲若月緊張的看着楚玄辰。
楚玄辰的眼神有些閃爍,“我沒有大礙,隻是之前在山上找你的時候,感染了風寒,所以才會這樣。
你放心,我休息幾天就會好。
你快起來洗漱,我先陪你用飯。
”
“好。
”雲若月懷疑的看着楚玄辰,總覺得他隐瞞了她一些事情。
吃完飯後,楚玄辰到隔壁去處理公文,雲若月趕緊把鳳兒叫到跟前,一臉嚴肅的問,“鳳兒,王爺面色很差,人清瘦了很多。
你實話告訴我,我不在的這幾天,他是不是生病了?
”
鳳兒的眼眶一下子紅了,“王妃,王爺怕你擔心,不讓我們對你說他的情況,可是我很擔心他……”
“他到底怎麼了?
鳳兒,你快告訴我。
”雲若月焦急的問,心頭溢起不好的預感來。
“王妃,那天王爺知道你掉下懸崖後,當場就口吐鮮皿,差點暈過去。
他當時好難受,好心痛,他為了找你茶飯不思,寝食難安,不知疲倦,把自己都累壞了。
後面,他發着高燒還在冒雨找你,一刻也不停,突然他眼前一黑,就摔了一跤。
幸好陌離他們救了他,把他帶了回來,結果他卻因為傷心過度犯了心悸症。
做噩夢的時候,又吐了鮮皿,當夜張世藩以為王爺受傷,又帶着官員們來逼迫王爺,要王爺交出治水之權。
王爺為了震懾他,就強行運功起身,傷了五髒六腑。
等他吓退張世藩後,他又吐了一口鮮皿,所以才損傷了身子。
”鳳兒一臉擔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