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
門外樹上,陳青,“......”
從半夏手裡接過銀票,陳青看到兩張意思意思的銀票,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個意思。
書房内。
謝柏庭在看兵書,陳青跳窗進去道,“爺,屬下出去辦點事。
”
出去辦事就出去辦事,和他說什麼?
謝柏庭覺得不對勁,擡頭道,“要去辦什麼事?
”
陳青回道,“世子妃下賭注兩萬兩,賭今年新科狀元是江大少爺。
”
謝柏庭臉黑成鍋底色。
她這是有多看好這個江大少爺。
深呼吸,謝柏庭擺了下手,讓陳青退下。
陳青和謝柏庭說這事,可不是告狀,更不是讓謝柏庭阻攔蘇棠,而是為爺小金庫着想,“爺,您要不要跟着世子妃掙點兒?
”
就世子妃的财運,那都不是風刮不過來能形容的了,必須得是龍卷風。
跟着世子妃下注準沒錯。
有這麼好的掙錢機會,他不能自己跟着喝湯,不帶爺一把啊。
某個世子爺快要被自己忠心耿耿的暗衛氣吐皿了。
在謝柏庭噴火的眸光中,某暗衛逃命似的閃了。
蘇棠喝了盞茶,困乏的緊,就上床睡下了,美美的睡了個午覺,醒來後,坐在床上伸懶腰,想到要辦的事還有許多,就趕緊下了床,洗了把臉,就去了書房。
謝柏庭在書房看書,蘇棠進來隻看了他一眼就去了藥房,很快,咚咚搗藥聲就傳了來。
這一忙,就是整整兩天。
這一日,吃過早飯後,蘇棠就進了書房後院,把埋在地下封存了好幾個月的藥泥罐子挖出來。
半夏小心翼翼的排掉罐子外的泥巴,唯恐自己粗手粗腳把罐子拍碎了,沒辦法,罐子裡的東西比她可貴重多了,這些藥泥用了十七八種稀罕藥材,光是東珠就用了二十多顆,還是她親自搗成粉末的,天知道她碾碎東珠的時候有多心疼,心底都不知道說了世子妃多少句敗家子。
埋了許久,她以為世子妃都忘記了,好在是挖出來了。
抱着壇子進藥房,蘇棠挖出藥泥,捏成小餅狀,把同色小藥丸當成餡搓着東珠大小的丸子,一顆顆放到白玉盤裡。
一共二十顆,不知道的真的會以為盤子裡裝的是東珠。
等藥丸晾幹些,蘇棠就裝進瓶子裡,等忙完,輕呼了口氣。
茯苓道,“可算是忙完了,世子妃該吃午飯了。
”
蘇棠也是真餓了,但需要一氣呵成,不然效果會大打折扣,晚一時半會兒吃飯也餓不壞,大事要緊。
蘇棠吩咐茯苓道,“一會兒吃完午飯,你把這玉瓶送進宮交給元公公。
”
茯苓點頭記下。
蘇棠出了藥房,路過書房的時候沒見到謝柏庭,回屋也沒看到他,蘇棠道,“爺呢?
”
半夏慶幸世子爺不在,不然準得生氣不可,世子妃一忙起來,就把世子爺的話當成耳旁風,半夏提醒道,“世子妃忙着調制藥丸的時候,世子爺說他有事要出府三日。
”
蘇棠想起來謝柏庭是和她說過話,但不知道是說這事,她當時正在調制藥丸,不敢分心,壓根沒聽清楚,“他沒說出府去做什麼嗎?
”
半夏搖頭。
世子爺沒說,她一個小丫鬟哪敢問啊。
半夏不知道,蘇棠就沒問了,能指使謝柏庭的人就沒幾個,他離府三日肯定是去辦要緊事了,蘇棠坐下來吃飯。
吃完飯,在院子裡溜達了會兒,就回屋午睡了。
忙了一上午,疲憊的很,蘇棠一覺睡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醒來時,茯苓已經回來了。
蘇棠一睜開眼,茯苓就道,“奴婢把藥丸交給元公公了,元公公讓您放心,明兒就有一批貢品送進宮,混在裡面神不知鬼不覺。
”
元公公辦事,蘇棠放心。
何況還有皇上和秦賢妃配合,一定會把那瓶子加了料的極品養顔丸送到夏貴妃手中。
想到那養顔丸,蘇棠真心的肉疼。
可為了确保萬無一失,再舍不得也得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