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
!
!
”
謝柏庭一臉為夫好說話,在哪睡都依你的表情,好說話到蘇棠隻想咬死他。
蘇棠推他道,“你該起來練武了。
”
隻是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軟綿無力到謝柏庭都反省自己把蘇棠折騰狠了,以至于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子骨太弱了,謝柏庭飛快的親蘇棠一口,“你再睡會兒。
”
“還睡呢,一會兒就得去請早安,”蘇棠怨恨道。
謝柏庭道,“不想去就不去了。
”
“這能是想不去就不去的事嗎?
”就老夫人的挑剔勁,沒得扣她一個不敬長輩的惡名。
謝柏庭笑道,“你我假傳聖旨,父王沒罰我們,我們得學會自我禁足反省。
”
蘇棠,“......”
不愧是她的相公,就是聰明,能想出這樣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高招。
休想把她禁足在靜墨軒好為所欲為。
“起開起開,”蘇棠推謝柏庭道。
謝柏庭不懂怎麼突然就把蘇棠惹毛了,他想問怎麼了,突然,蘇棠鼻子一癢,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好巧不巧噴了謝柏庭一臉。
謝柏庭,“......”
蘇棠,“......”
看着謝柏庭那張控制不住慢慢黑下來的臉,蘇棠面上無辜,心底樂開了花。
讓你欺負我,活該了吧。
就是不知道誰一大清早的就和她過不去罵她。
蘇棠腦子一轉就知道是誰了,這時辰,正好在上早朝啊,禦史台聯手彈劾謝柏庭和她假傳聖旨的事,今兒早朝,絕對有不少大臣向皇上施壓,要皇上嚴懲他們。
如蘇棠猜測的那般,此時此刻的議政殿上,禦史正在向皇上彈劾她和謝柏庭,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皇上坐在龍椅上都插不上嘴,因為這個禦史說完利害,那個禦史就站出來接着說,然後烏拉拉一口氣站出來七八位大臣附議。
皇上坐在龍椅上,是想幫謝柏庭和蘇棠都無從幫起,他這個皇上雖然信任謝柏庭和蘇棠,也相信忠勇侯沒膽量在沒把握的情況下搞砸鹽判一事,但眼下并沒有證據證明忠勇侯立功了,而謝柏庭說的把粗鹽煉成雪鹽的法子是朝廷機密,不能展出來給百官看,皇上隻能把這事往後拖拖,皇上道,“此事朕心裡有數,容後再議。
”
丢下這一句,皇上就說起别的事,把那些義憤填膺的禦史哏的臉都紅了。
皇上有意暫緩處置這事,靖南王和信老王爺的人趕緊奏禀别的事,幾乎一刻不歇,直到元公公宣布下朝。
禦史台沒有放棄,追到禦書房,皇上不見他們,那五六位禦史也不走,就跪在禦書房外,求皇上嚴懲謝柏庭和蘇棠,以肅皇權。
禦書房内,皇上坐在龍椅上,看着龍案上堆的老高的奏折,臉陰沉沉的。
送了一堆彈劾奏折來,他一句話沒說就該知道他有意放過靖南王世子世子妃了,還在議政殿上彈劾,他明着把這事壓下來,還追到禦書房。
想到他這個皇帝就是這麼被禦史和百官逼着不得不下旨抄忠勇侯府,險些做了昏君,皇上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氣的恨不得叫人把那些個禦史拖下去打,這時候進來一公公,“皇上,宋國公和甯王求見。
”
不用問了,肯定也是為假傳聖旨的事勸他懲治謝柏庭和蘇棠而來。
一個個倒是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在乎皇權有沒有被人冒犯。
皇上冷了臉道,“朕沒空,讓他們退下。
”
公公轉身出去,然而還沒來得及傳話,就看到太後怒氣沖沖的過來,吓得公公顧不上傳話,又趕緊轉身回來,“皇上,太後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