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馮媛臉紅成晚霞,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淚都氣出來了,氣的一路上對錦繡繁華的京都的向往都沒了。
京都繁華,登徒子無恥之徒也多!
馮媛還在想辦法拿回自己的繡帕,女兒家的東西遺落登徒子之手,她清譽就完了。
結果辦法還沒想出來,皇上傳召,馮媛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香羅帕被信安郡王揣在了懷裡,走之前還不忘調戲她一句,“下回見,我再把帕子還你。
”
信安郡王把那天的事說出來,望着齊宵和沐止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
齊宵和沐止一人拍信安郡王一肩膀,“自作孽,不可活,作為兄弟,我們能做的隻有幫你把坑挖大挖深一點了。
”
信安郡王聽得額頭顫了又顫,拍開兩人壓在他肩膀上的手,郁悶的緊。
天知道他那天怎麼就犯抽了,他頭一回調戲姑娘就對大嫂的手帕交下手了......
齊宵搖着折扇道,“聽說刑部新上任了位馮大人,因為和蘇大人在清州是舊相識,所以安排在了刑部給蘇大人打下手。
”
信安郡王心一抖。
這豈止是手帕交,這分明是世交。
這邊信安郡王說自己是怎麼調戲馮媛的,那邊藥房馮媛和蘇棠控訴自己怎麼被調戲的,道,“我才到京都,連城門都沒進就碰到這樣一個登徒子!
靖南王世子怎麼和他做朋友啊?
”
蘇棠哭笑不得,見馮媛氣呼呼的樣子,蘇棠就不幫信安郡王說話了,她笑道,“這事我早就知道了,信安郡王說他那天腦子犯愁調戲了個姑娘,我沒想到是你,那繡帕他随身攜帶着,一直在找你,想還給你呢。
”
說完,蘇棠看向茯苓,“你去拿一下。
”
茯苓憋着笑退下。
結果空手而回。
蘇棠道,“繡帕呢?
”
茯苓抖着肩膀道,“信安郡王說那繡帕他在懷裡揣了這麼多天,都揣馊了,今兒讓丫鬟洗了......”
可憐信安郡王揣了這麼多天沒見到人,就今天沒帶,今天就碰到了。
蘇棠,“......”
揣......揣馊了?
蘇棠扶額。
要不要這麼實誠。
說話的實誠,傳話的也這麼實誠。
馮媛沒想到自己的香羅帕還能變味,她臉爆紅,“我,我不要了!
讓他把那繡帕給燒了。
”
安王府。
安王妃坐在那裡吃燕窩羹,一丫鬟快步上前,湊到安王妃耳邊低語了兩句,安王妃愣住,“藏了姑娘的繡帕?
”
丫鬟點頭,“終日不離身,都揣馊了,讓丫鬟洗的時候還一再叮囑小心洗,别洗破了。
”
安王妃,“......”
這混小子!
遲遲不開竅,一開竅就這麼深情呢。
有了中意的姑娘直接告訴她這個母妃不就成了,直接娶回來,哪用得着藏什麼繡帕?
安王妃正為信安郡王的親事發愁呢,挑了那麼多姑娘,一個也看不入眼,她道,“可知道是哪家姑娘?
”
丫鬟搖頭再搖頭。
安王妃身邊的管事媽媽笑道,“齊國公府大少爺他們和郡王爺形影不離,他們肯定知道。
”
安王妃也想到他們了,點頭道,“派個小厮去問一下,看郡王爺藏的是哪家姑娘的繡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