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我爹權利給自己鋪路!
我姓高啊!
所以我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
”
高坎越說越激動,最後,明顯已經有些魔怔了。
“混賬!
明明是你自己人品不行,還敢如此狡辯。
”
魯智深一聽,火又上來了,他從沒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大師淡定,和這種人,有什麼好講的。
”
其實任原有些失望,因為和十字坡上的張青比起來,高坎這些話,完全沒有煽動性啊!
想想人家張青那洗腦的話術,那可是能給自己保命的存在。
小高,你不行啊!
而且,誰說老子土包子的?
誰說我去不起東京畫舫的?
東京最大的畫舫,那是我妹妹的!
老子今晚就能坐上去!
當然,沒必要和高坎解釋這些。
“小高啊,本來呢,我有個讓你能舒服一點兒死法,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
“你爹高俅,是不是不能生了?
所以才認你啊。
”
“那我就讓他,斷了根。
”
任原咧了咧,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你,你别亂來!
我警告你,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
高坎看着任原的表情,感覺自己五肢一涼。
“哎呀呀,不要這樣,男子漢大丈夫嘛,你當初強迫那些姑娘的時候,她們是不是也請求過你?
你放過他們了嗎?
”
“你,你是魔鬼,你,你别過來!
”
高坎奮力而徒勞地在地上掙紮着,使勁兒想蹬腿。
“是了,你以前強迫那麼多姑娘的時候,她們應該也是這樣子,你當時,就沒有心軟啊。
”
“時遷,控制住他!
”
時遷立刻上前,控制住高坎,順便往他嘴裡,塞了一團抹布。
“人有五感,可我覺得,你這家夥,不配為人,再加上你爹高俅,也是害人不淺,所以高坎,我以個人名義,剝奪你的五感!
”
任原拿着一把尖刀,靠近高坎之後,立刻下手!
“嗤!
嗤!
嗤!
嗤!
”
任原的刀法那可是鼎鼎有名的,精準的四刀,一下斷了高坎的手筋腳筋。
然後時遷從懷裡掏出一小瓶藥,快速把高坎嘴裡的布拿出來,然後把那瓶藥倒進高坎嘴裡。
任原手上刀法不停,又飛快削掉了高坎的鼻子和耳朵。
最後,高坎就剩下一張眼睛,死死盯着任原,仿佛要把這個毀了自己的魔鬼的樣子刻在心裡。
“你别這麼看我,你這是罪有應得。
”
“不過我不介意你記住我的樣子,以後在地獄裡,你都會被我吓醒。
這是你這輩子,最後能看到東西了。
”
任原倒是無所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高坎早就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嗤!
”
反手一橫,任原一刀斬過,高坎隻覺得眼前一黑,然後雙目劇痛傳來,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本能想喊疼,可缺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張教頭,你可解恨?
”
任原看着張教頭說道。
“賢侄,苦了你當惡人,對這種小人動手,髒了你的刀。
”
張教頭看着高坎現在凄慘樣子,心中的不快,終于消散了不少。
“嫂嫂,你覺得呢?
”
任原再看向張氏,這還得她和丈夫差點兒生離死别的人,最後的生死,需要她來定奪。
“叔叔,借刀一用。
”(任原是林沖師弟,張氏可以稱他為叔叔,就是小叔子的意思。
)
“嫂嫂?
”
任原有些意外,莫非張氏,想親手了結這個人?
自己這個嫂嫂,這麼霸氣的麼?
“你這衙内,不知道毀了多少女子清白,今日我就為那些姐妹,讨個公道!
”
張氏雖然平時非常溫和,但畢竟是張教頭的女兒,也算是将門虎女,當她果決起來的時候,一般人是真趕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