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一來,雙管齊下,對哥哥來說,應該更好。
”
任原對這個義妹更加佩服了,果真不愧是奇女子,這腦子就是好用。
“好,那今晚就需要麻煩妹妹了,我們這就回去準備。
”
“嗯嗯,香兒,今晚你負責和哥哥接頭,明白嘛。
”
李師師也是點頭,然後轉頭囑咐身邊的小侍女。
“好的姐姐,交給我。
”
香兒挺起小兇脯,一臉“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時遷,咱們回去,通知所有兄弟們準備。
”
“妹妹,哥哥就先告辭,感謝妹妹出手相助,今後有用到哥哥的地方,你一句話,不管刀山火海,哥哥都會第一時間趕來。
”
任原把面前的香茗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準備離去。
“哥哥小心,東京城畢竟是朝廷的大本營,高太尉的眼線衆多,哥哥還是要注意安全。
”
“師師姑娘放心,我的斥候營,絕對不會輸給高太尉的人。
一定會護住哥哥安全。
”
時遷這時候站出來,給自己的手下背書。
“你讓兄弟們注意安全就行,至于我?
高俅手下,應該沒有能傷我的人。
”
任原這一刻,也是霸氣無比。
“哥哥,你忘了,你沒帶三尖刀……”時遷小聲說。
“乀(ˉεˉ乀)滾,沒帶三尖刀我也是擎天柱。
”
兩人邊鬥嘴邊離開,李師師看着這一幕,忍不住笑了。
自己這個哥哥呀,似乎很有意思呢。
任原和時遷離開畫舫之後,正準備找路回去找到大部隊,突然,街邊一家酒樓裡,幾個小厮打扮模樣的人,把一個軍戶打扮,醉醺醺的人,從酒樓裡給扔了出來!
這個軍戶渾身酒氣沖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就那麼被摔在地上,如果不是兇脯還有起伏,你甚至會覺得他已經死了。
酒樓管事,還追出來罵了一句:
“小子!
沒錢還敢來酒樓吃喝?
要不是你穿着甲仗庫這身皮!
老子早就打死你了!
”
任原本來不打算多生事端,帶着時遷就準備繞道離開,但聽到這一句話後,他卻硬生生停住了腳步。
“哥哥,怎麼了?
”
“回去,把這個軍戶救下,這人,有大用!
”
“哥哥,這個人你認識?
”
時遷也看到了那個醉漢,眉頭皺了皺。
顯然,他覺得這個醉漢,不是什麼好鳥。
“不認識,但我那個王師兄有一次跟我說,他有個相熟的人,在東京甲仗庫裡營生,說本事不錯,剛才聽見酒店管家罵說道甲仗庫,我心裡便想起這事兒。
”
任原把這個鍋甩給王進,反正王進當年在軍中認識的人那麼多,對吧。
“王教頭的熟人,那得救一下。
”
時遷聽完理由之後,對這個事兒也不反對了。
那王教頭可不是一般人,能被他留心的,此人水平肯定不一般。
“這位大哥,你知道這個軍戶怎麼了嘛?
”
任原拉住邊上一個看熱鬧的大哥,往他手心裡放了二兩銀子,然後問道。
“客人問這個人啊?
他就是甲仗庫的一個副使炮手,本來據說去年可以提正使,但似乎是因為他的恩官受了牽連,最後不得不繼續待着,而且好像也被排擠了。
”
“大哥知道的不少啊。
”
任原突然覺得,帝都百姓的娛樂生活,那是真不錯。
“好說好說,我這不也是開了一個小酒樓嘛,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一些消息。
”
這大哥哈哈一笑,順手指了指邊上的一家小酒肆,任原擡頭一看,好麼,“神農酒肆”。
這牌子大氣!
“大哥這牌子大氣啊。
不過大哥,你能否給小弟詳細說說這軍戶的事?
小弟第一次來東京,就喜歡聽這種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