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燦在邊上勸道。
“你說得有道理,但老薛啊,有一點兒你錯了,咱們不是代表大王,咱們代表的是我大晉天子!
咱們是天使,懂不?
”
費珍糾正薛燦話中的錯處。
“是是是,咱們是天使,但你說梁山認不認咱們,這還是個問題。
”
薛燦一臉無奈,他們兩個人跟着房學度(原著這兩個跟喬道清),自然是知道房學度是不同意田虎稱王的,無奈田虎執意如此,房學度勸不住啊!
“唉,管他呢,咱們就是來傳信的,傳了就走,成不成功那都不是咱們兩個該操心的。
”
費珍表示,随意吧,反正田虎稱王之後,也确實搞了一個朝廷,他們都被封了官,也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幾位,請吧。
”
就在兩個人繼續聊天的時候,隘口大門終于打開了,一隊全副武裝的梁山士兵從裡面走出來,請兩個人上山。
“我們是來送信的,你們這是打算幹啥?
”
看着全副武裝的梁山士兵,費珍等人就覺得挺不舒服,咋感覺這是在押送犯人?
“對不住,但這是我們梁山的規矩,當值士卒,甲胄不離身,走吧,咱們先去山腳。
”
領頭的士兵把幾人請上了一艘快船,然後一聲哨子響,士兵飛快地劃動小船,費珍等人都是北方人,不習慣坐船,這船一開,一行人臉色就變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山腳,這一行人下地後,站都站不穩,一個個扒拉着樹木,哇哇吐。
梁山士兵們看着他們這樣子,個個都想笑。
這就是什麼天使?
就這?
當然,為了不讓别人說他們沒有禮數,他們還是親切地把這些人扶到山腳的酒肆休息。
“你們剛才故意的吧?
”
費珍等人緩過來之後,看着梁山士兵,咬牙切齒地說。
“咦,這話說的,兄弟,我們梁山靠着大湖,不坐船怎麼過來?
飛過來啊?
多吐幾次,吐着吐着,就習慣了。
來,喝點兒水,緩緩。
”
領頭的士兵看着費珍等人,笑眯眯地解釋。
“你……”
費珍本想着生氣一下,但因為實在是太暈了,再加上薛燦在邊上拉住了他,也就罷了。
他們又在酒肆裡等待了一會兒之後,梁山山上終于來了消息,請他們上去。
“走吧,各位天使。
”
士兵們得到命令之後,也做出請的動作,讓費珍等人上山。
費珍等人雖然腿軟,但這會兒是為了田虎的臉面,硬撐着上來!
不多時,梁山士兵帶着他們,便來到了聚義廳。
剛到這個聚義廳,費珍等人就發現,自己的腿,更軟了!
好一個梁山,居然有這麼多頭領!
而且這聚義廳中強大的氣場,比自家大王的宮殿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你們是何人啊?
”
公孫勝作為當值軍師,直接開口問道。
“大晉天子麾下,偏将軍費珍,薛燦,前來參見齊國公。
”
費珍和薛燦對視了一下,然後一起沖着任原拱手。
“齊個錘子,什麼齊國公?
這裡是梁山,你們怕是找錯地方了吧。
”
這兩個人話音剛落,任原就冷笑了一聲。
好家夥,你們兩個,真拿着雞毛當令箭了?
真以為田虎自己稱了個王,你們就是朝廷的人了?
面對任原的質疑,費珍和薛燦兩個人對視一下,沒有退縮,而且站出來繼續說道:
“任寨主,我家大晉天子,心懷天下,登基即位之後,遵循苟富貴,勿相忘的原則,不忍心看着許多微末之時一同奮鬥的老朋友尚無爵位在身,所以就做主替各位昔日的老友冊封了爵位。
”
“因為我家天子目前隻是晉王天子,王不能封王,所以最高爵位就隻能是國公,任寨主在山東齊魯之地,所以自然就是齊國公了,任寨主,你看我家天子對您多好,當時他力排衆議,不然的話,還有一些人建議隻給您封一個魯國公呢!
”
“我家天子當時就說了,任原兄弟雄踞一方,魯國公太小家子氣了,必須得是齊國公才行!
任寨主,您看看,我家天子,是不是把您當成了好兄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