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太婆,今晚就是你的最後一晚了!
沐清雅涼涼的勾起一抹嗜皿的冷笑,
隻要安妮老夫人一死,她便要求維克多家族分家,
作為巴爾頓的獨女,她可以繼承維克多家族一半的财産!
到時候,她要遠走高飛,去任何人找不到她的地方!
“扣扣!
”
沐清雅穿過黑暗幽長的走廊,來到安妮老夫人的房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奶奶,您睡了嗎?
”
屋裡沒有回應,
沐清雅拿出早就配置好的鑰匙,蹑手蹑腳的打開了房門,
悄無聲息的抹黑進入。
黑暗裡,安妮老夫人似乎靜靜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沐清雅緩緩來到床前,眼底迸射出殺意,
死老太婆!
永遠沉睡吧!
下一秒,
沐清雅拿起被子,準備直接捂死老人,
忽然,
沉睡的人猛然坐了起來,狠狠的把沐清雅推倒在地!
一瞬間,房間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猶如白晝!
沐清雅定睛一看,
床上的人根本不是安妮老太婆,而是......格林!
她迅速調整好臉部表情,故作驚訝道。
“三哥,你怎麼睡在奶奶的床上?
”
格林厭惡的掃了沐清雅一眼,連話都懶得說,起身走到門邊,打開門,
門外,
另外三個兄弟、查爾斯和安妮老夫人,最後是顧眠和霍冷,紛紛走進房内。
肖恩一臉痛心的罵道。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竟然謀殺我奶奶!
”
“我怎麼可能謀殺奶奶呢!
我隻是來看看奶奶睡着沒有,給奶奶蓋被子而已。
”
沐清雅委屈的流下眼淚,控訴道。
這無辜的表情,連查爾斯和安妮老夫人都迷惑了。
“肖恩,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
“當然不是誤會,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想殺安妮老夫人了。
”
顧眠涼涼的出聲道。
“不是第一次?
”
查爾斯和安妮老夫人同時驚訝道。
“還記得我在橋牌俱樂部,和老夫人不打不相識嗎?
那天我對老夫人說,可以治好她的眼睛,當時我就覺得門外有人偷聽,
随後在我的治療快要成功的時候,老夫人突然中毒了。
”
“可那次是啞女幹的!
”
沐清雅争辯道。
“不,就是你!
”
顧眠舉起了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你大概不知道,那家俱樂部是帥大叔家的産業,我們最終調取了錄像。
這是你在門外偷聽的畫面。
”
查爾斯看到視頻裡沐清雅鬼鬼祟祟的樣子,頓時冷冷的掃向沐清雅。
“塔斯蒂,這你怎麼解釋?
!
!
”
“我擔心奶奶的安全,所以才偷聽。
這就能證明我想殺奶奶嗎?
顧眠,你是用不相幹的證據冤枉我!
”
“我沒有冤枉你,是你栽贓陷害,讓一個可憐的啞女仆差點兒失去了生命!
”
顧眠話音一落,朝着帥大叔挑眉示意,
霍冷偏頭朝着門外道。
“進來吧。
”
一個帶着鬥笠的少女走了進來,她緩緩摘下鬥笠,露出一張傷痕累累的臉。
“啞女?
!
!
”
肖恩驚訝的喊道。
與此同時,沐清雅的心狠狠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