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先生,你們是在找祝先生?
”林申斌愣了一下。
“嗯,他之前來這裡有事,一直沒有回去,電話也打不通。
”嶽林點了點頭。
“這麼晚了,我先送你們回去休息,你們放心,我就算把渝都挖地三尺也一定把祝先生找回來!
”林申斌直拍兇脯。
嶽林和儲武對視一眼,也隻能這樣了。
回到酒店。
兩人剛進房間,就見房間裡坐了個頭戴棒球帽個子很高的男人,還戴着大号墨鏡。
“是你!
”嶽林和儲武頓時如同刺猬般警覺起來。
然而沒等他們話音落下,隻見眼前一花,兩張紙牌飛射而到,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沒入他們的丹田。
棒球帽男子若無其事地走過來,關上門。
然後将兩人拎到床邊,漠然開口道:“來曆,來幹什麼。
”
直到這時,嶽林和儲武才緩過神來,意識到丹田已經被對方一招廢掉,驚怒交加之餘更多的是驚恐。
“你、你到底是誰?
”嶽林瞪大眼睛。
啪!
棒球帽男子沒有說話,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一拍之下,嶽林頓時渾身如觸電般劇烈地震顫了一下,想大喊,然而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他憋得臉色漲紅,卻無濟于事。
旁邊的儲武見狀大驚失色,吓得往旁邊閃了閃。
“你說!
”棒球帽男子轉向他。
儲武倒是想表現一下硬氣,但根本提不起一點魄力,腦袋昂了一半便垂了下去。
嶽林還在那裡抽搐,兩眼直翻白,嘴裡直吐白沫,拼命地喊叫卻發不出聲音,其狀看起來異常痛苦。
“我、我說――”儲武的防線崩潰了,“我叫儲武,他叫嶽林,我們來自玉清宮,聽說東方集團有類似靈丹的新藥,我們想來看個究竟。
”
“聽誰說的?
”棒球帽男子漠然問。
儲武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坦承道:“是江南蘇家的蘇長生――不關我的事,我們什麼也沒做――”
棒球帽男子目光如電,冷笑道:“真的什麼也沒做?
”
啊――儲武想起失蹤的祝安,頓時洩了氣,老老實實地承認道:“我們來了三個人,還有一個叫祝安,聽說東方集團是虎門當靠山,他去夜探虎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聽說他的靈皿牌位已經碎了,估計出了事――”
說到出事的時候,他偷眼悄悄地打量棒球帽男子。
“玉清宮,真是活膩了。
”棒球帽男子輕蔑地撇了撇嘴,“給你兩條路,一是死,二是做我的狗。
”
這話真的很難聽,讓儲武非常難堪,但形勢比人強,他不得不低頭。
“我、我願意為閣下效勞――”儲武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做狗的話,實在是開不了口。
“好!
”棒球帽男子也沒有過分逼他。
因為沒有必要,他随即在儲武的丹田中紮入一根銀針,淡淡地道:“這根針,可以讓你恢複實力,但你應該清楚,我随時可以要你的命。
”
儲武先是一愣,随後感應了一下丹田,果然澎湃的内力又迅速回來了,頓時無比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