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浪兄弟還認識這樣厲害的人物?
餘鐵牛很有些疑惑,但看對方不像是裝出來的,隻得木然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沒事沒事,俺皮厚肉糙,歇幾天就好。
”
他蘇醒後,可以運轉功法療傷,好起來會更快。
白無常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真大度,盡管在這裡住着,有什麼需要跟我說,隻要你提出來,保證全力滿足。
”
餘鐵牛搖搖頭:“這裡太悶了,俺還是回去吧。
”
“兄弟,葉浪先生交待過,必須等你好了這事才算完,你就算幫我一個忙,在這裡好好把傷養好,否則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白無常擺出一付哀求狀。
“這――”餘鐵牛是個實在人,聽他這麼一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沒事,回頭我跟葉浪兄弟說說,他不會怪你的。
”
白無常要的就是這個,他生怕餘鐵牛醒來後找他算賬,那他就得吃大苦頭了。
所以,他必須把餘鐵牛安撫好。
接着白無常親自把餘鐵牛帶到甲闆上,餘鐵牛吹着微涼的晚風,心情舒爽多了,他也信了白無常的話。
這次多虧了葉浪,否則他否則早就去見閻王了。
就在這時,一輛車開到河邊,雪亮的車燈晃人眼睛,車主沒有熄火,下了車,看苗條的身影是個年輕女人。
白無常頓時臉色一變,他壓低聲音對餘鐵牛道:“鐵牛兄弟,不好意思,你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或者,你幹脆裝昏迷好了。
”
餘鐵牛看看他,再看看岸邊的女人,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點點頭,任由白無常把他扛到底艙夾層的一個房間中,躺在床上裝昏迷。
等白無常回到客艙大廳,年輕女人已經到了,正在悠然地品咖啡,誰能想到如此年輕漂亮的她竟是鬼門判官。
“判官,你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白無常有些尴尬。
“提前說的話,就看不到真相了。
”判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其它人呢,我怎麼感覺船上怪怪的。
”
白無常皺眉:“什麼意思,你要插手我地盤上的事?
這不符合規矩吧。
”
“白無常,希望你清楚一點,王給你們的權利,随時都可以收回。
”判官冷笑道。
“那也不該搞突然襲擊!
”白無常也是臉色一沉,“雖然你是王身邊的人,但和我的級别一樣,要收回,也得由王收回。
”
判官眯起鳳眼:“你也知道我是王身邊的人,王說過,我代表他,你是要反抗王嗎?
”
“不敢!
”白無常朝正西方拱了拱手,“我白無常對王忠心耿耿,天地可表,絕對不可能做出反抗王的事情。
”
“但願如此,”判官輕蔑地冷哼一聲,“現在,請你解釋一下你這邊的情況,最好不要讓我抓到把柄,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
白無常正要說話,突然身體微微一僵,他的腦中傳來葉浪的聲音。
聽了片刻,白無常的臉上露出笑意,他走到判官面前,從懷裡掏出一隻小金佛,殷勤地雙手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