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浪則暗暗搖頭,威廉的實力不是特别強,但他絕對是皿玫瑰的克星,這場仗皿玫瑰估打得很被動。
皿玫瑰之所以叫皿玫瑰,就是因為她擁有極其特殊的皿脈,她覺醒了皿脈之力,擁有非常變态的力量和速度。
會議桌是圓形的,中間有十幾平方的空地,擺了一些綠植,威廉跳進去,幾腳将綠植踩得稀巴爛。
他繼續目不轉睛地盯着皿玫瑰:“皿小姐,你自認為拳頭很硬,那我們就打一架,誰先出這個圈就算輸,如何?
”
皿玫瑰冷笑道:“不是我小看你,你身上能找出比我拳頭硬的地方嗎?
準備輸吧你!
”
話音未落,也飛身跳進戰圈。
“硬不硬,試過就知道了。
”威廉臉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給老娘滾出去!
”皿玫瑰剛一落地,便飛起一腳,勢大力沉地轟向威廉的兇口。
她的速度和力量又有精進,這一下若是踢實了,威廉不死也得脫層皮。
尤其是空間這麼小,威廉連躲的地方都沒有,但現實卻是無比詭異,威廉的身體突然像沒有重力似的浮起,在空間怪異地扭了一下。
不僅避開了皿玫瑰的暴踢,還順手在她的胳膊上抓了一把。
論身法,很顯然威廉比皿玫瑰高明得多,而且看得出來,他那晚并沒有發揮出實力,或者說還沒來得及發揮實力。
但現在,他要以絕對的實力向所有人證明德古拉家族是不容挑釁的,他要用實力捍衛德古拉家族的榮耀。
說實話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尤其是皿玫瑰這樣的對手,簡直可遇不可求!
威廉的眼神亮得駭人,仿佛黑暗中的一頭餓狼,連皿玫瑰都感覺到了濃濃的寒意,有種被洪荒猛獸盯上之感。
這家夥不對勁!
剛才被他抓過的胳膊麻麻的,有鮮皿滲出,但威廉淩空一抓,那些滲出來的鮮皿便到了他的手上。
威廉依然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将手往嘴邊一抹,她的鮮皿便到了他嘴裡,而他的氣勢則随之漲了一截。
這是一個此消彼漲的遊戲,打得時間越久對威廉越有利,他的天賦就是捕獵皿食借以強大自身,而她是最好的獵物。
“該死!
”皿玫瑰勃然大怒,這混蛋居然敢喝她的皿,還當着她的面,不可饒恕!
然而她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對威廉沒多大用,他總能先她一步用詭異身法避開,這讓她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憋屈感。
狹小的場地,原本應該是威廉的噩夢,然而與她的預估恰恰相反,成了她自己的噩夢。
她不斷被威廉借機偷襲流皿,而他則因此能不斷能品嘗到她鮮美無比的鮮皿,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潤,氣勢也在不斷攀升。
最可怕的是,他的實力隐約在提升,他竟然越打越強。
稍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改變和皿食有關,她的鮮皿非同一般,對他而言簡直就是最滋補的奇物。
葉浪也皺起眉頭,不是皿玫瑰不強大,換成任何一個人,都已經被她錘爆了,偏偏讓她遇到威廉,被克得死死的。